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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圣堂骑士团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想摧毁兰多实验室的人,我甚至可以这么说,新圣堂骑士团应该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想要摧毁兰多实验室的人,当初的兰多实验室就是为了追杀那群盖世太保余孽而存在。”特拉维夫笃定自信的说着。
“你这不是直接点明了摧毁兰多实验室的凶手就是新圣堂骑士团?既然你都已经知道真相,为甚么在少女峰的时候,还要伙同瑞士情报局的柯瑞跟我达成协议,一起调查兰多实验室事件呢?”尤恬恬不解地问着。
“新圣堂骑士团的确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想要摧毁兰多实验室的人,但是凭它的一己之力,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所以关键是新圣堂骑士团到底找到哪个帮手去帮他除掉兰多实验室。”特拉维夫继续解释着。
“你是说新圣堂骑士团这群盖世太保,另外找了帮手去替它除掉兰多实验室?二战都结束那么久了,怎么还会有人愿意为纳粹所用?除非是收钱办事的杀手组织!
但是到目前为止,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摧毁兰多实验室的势力绝非泛泛之辈,就算说这是美国大西洋舰队干的也不为过,这肯定不会是一般杀手组织干得出来的事。”尤恬恬质疑的说着。
“尤女士,妳说的对极了,帮新圣团骑士团动手的人,肯定不会是因为钱去对付兰多实验室,若真要比谁的钱多,有谁能比得上亨利罗伦公司与贵族共济会?真要是为了钱,他们应该反过来去帮兰多实验室或亨利罗伦公司做事才是。”特拉维夫附和着尤恬恬的说法。
“贵族共济会?自从兰多实验室事件之后,我在伯尔尼多次听说过这个组织的名字,却不是很清楚它的背景来历…。”尤恬恬顺势提出她对贵族共济会的疑问。
特拉维夫于是为尤恬恬详细的介绍了贵族共济会的背景,以及希特勒为甚么在面临战败投降前夕,仍对希姆来下令要求对贵族共济会进行全面追杀的缘由。
听完特拉维夫的这一番说明,尤恬恬顿时陷入沉思,现在她所听到的兰多实验室,与她在不久前从宋时选那里听到的兰多实验室,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到底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还是两者皆真,或是两者皆假?
从宋时选口中得知的兰多实验室,关系到的是高端科学与大国博弈,是今天不解决这件事,明天就会酿成世界大战的燃眉之急;但是从特拉维夫口中听到的兰多实验室,不过是老黄历中的恩怨情仇,说不定再过几年,都会成为无人闻问的历史灰烬。
也正是因为如此,尤恬恬丝毫不敢大意,也许这就是双方都想透过自己去了解对方的原因,毕竟宋时选与特拉维夫本就有着完全不同的背景,一个是从辜家老宅的角度去看待这事,一个是从兰多实验室的角度去看待这事,各自难免会有各自的盲点,各自都有各自的误解。
“既然如此,帮着新圣堂骑士团去对付兰多实验室,去对付贵族共济会的又会是谁?在这个世界上,有能力这么做的,应该是屈指可数,你既然甚么都知道,怎么会看不透这个帮凶是何方神圣?”尤恬恬疑惑地问着特拉维夫。
“妳刚刚这几个问题,其实反应出更多的问题,而这些问题,或许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
首先,到底是谁会帮着新圣堂骑士团去对付贵族共济会,去对付兰多实验室!有没有可能新圣堂骑士自始至终就是个幌子,它只是个烟雾弹,是被用来掩饰对付贵族共济会,对付兰多实验室的真正目的?
倘若如此,这背后的真相就复杂了,因为贵族共济会代表着西方世界的资本力量,他们又透过资本力量去主导各国政军形势,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贵族共济会的敌人有可能是任何势力。
至于兰多实验室的背后,除了我们刚刚所说纳粹德国与犹太人后裔之间的恩怨情仇,还有一个重要的关键,就是过去这几十年来,贵族共济会在兰多实验室花了那么多钱,到底发展出那些东西?
从最早的量子力学项目,到后来传闻中的平行空间发现,还有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花美兰博士,偏偏没有一个能被证明,就算能确认其中任何一个是假的也行。
妳得知道以上的那几个学术研究,每件都足以影响未来世界的格局,倘若对付兰多实验室的势力是从这个角度出发,那又与前面所讲的状况截然不同,尤其这两种因素如果再掺杂在一起,其严重性绝对不下于第三次世界大战。”
听到这里,尤恬恬大致可以了解,宋时选想了解的应该是因贵族共济会而衍生出来的政治资本关系,因为那是资本市场里的利益冲突与权衡算计,对宋时选来说,那完全属于另位一个世界,不论宋时选再怎么博学多闻,如果不是亲历其中的参与者,永远无法从报章杂志或是情报耳语中得窥真相。
所以宋时选需要尤恬恬打入对方阵营,从对方阵营中去了解宋时选几十年来都无法看透的贵族共济会。
至于特拉维夫,他想了解的应该是外人完全无从得知的辜家老宅,尤其此时兰多实验室已经彻底被毁,唯一可以循线溯源的地方就在辜家老宅,而宋时选身为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的大脑,要了解辜家老宅,从他下手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你说的这个状况的确复杂,但是说了等于没说,你只是把复杂的问题变得更加复杂,对如何了解真相完全没有任何帮助。”尤恬恬不愿正面回应特拉维夫的问题,而是把问题再丢回去給特拉维夫。
“如果光靠我自己的抽丝剥茧就能发现真相,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地去将尤女士请来这里?想必听我说到这里,尤女士应该很清楚自己能提供怎样的消息给我,就算尤女士一时还无法提供,至少也应该知道该从甚么地方打听。”特拉维夫干脆开门见山的对尤恬恬提出要求。
“你这也太看得起我了,听完你这一番说明,我的确对这件事有了更多的了解,但是却也因此衍生出更多的问题,说实话,现在的我比之前的我更搞不清楚这件事了。
你刚刚说了,我的问题其实反应出更多的问题,你不妨再说说我还反应出哪些问题。”尤恬恬继续试着对特拉维夫套出更多的话。
“尤女士,我非常乐意回答妳对我的提问,但是我希望妳能够了解,我这么做是尽量表达善意,让妳感受到合作的诚意,我希望接下来也能从妳身上获得同样的回报。”特拉维夫提醒着尤恬恬。
“那是当然,我们向来是最讲究诚信的民族,只要做出了承诺,绝对是童叟无欺,你完全不用担心这件事。”
尤恬恬心想,看来宋时选对眼前这个状况早已了然于胸,他知道自己肯定会遇上这样的场景,因此及时赶来这里让自己知道应该知道的事,当然也保留了自己不应该知道的事。
如此一来,尤恬恬就可以毫无保留的将自己所知都告诉对方,尽其所能的去挖掘自己所需要的情报。
“我相信妳,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接下来我再说说妳想知道的其他问题。
在我认为,最关键的问题就是妳刚刚所说,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屈指可数的少数势力能帮得了新圣堂骑士团去摧毁兰多实验室,我们当然也已经的将这些势力一个一个给列了出来,但问题来了,不论我们再怎么缩小范围,嫌疑者仍不下四、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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