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犹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卷一 第170章 好戏才开场,我当捕快那些年,三观犹在,海棠文学城),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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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叮当默然不语。

他虽然为人狠毒,脾气古怪,但却是守信之人,他说过一刀,自然是一刀,那一刀没有杀死他,他也没有出第二刀的理由。

良久,拓跋叮当才道:“我观你脉象,还有三日之命,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又对余人道,“人,我已经杀了,记住,我们之间的约定。”

说罢,人影一闪,消失在夜è之中。

拓跋叮当走了。

京城是他的伤心地,估计以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两人正要离开,余人却拦在他们面前。

赵行见此人如此无赖,怒道:“无耻之徒,莫非你要食言不成?”

余人呵呵一笑,“你们好不容易才来,他说放你们走,我可没有答应。”

赵行握紧刀鞘,随时准备出手,就在这时,内院门开,闯进来一人,怒道:“余人,老子的苹果呢?”

来者正是钱守道,本来他在后院喝酒,想弄几个苹果来吃,可是仆人却告诉他,苹果被余师爷都搬走了,钱守道一听之下勃然大怒,打听之下,得知余人正在前院,于是气冲冲的来兴师问罪。

赵行眼疾手快,抢在众人之前,一个擒拿手,将钱守道扣住,朴刀出鞘,横在了他颈间,“钱驸马,又见面了。”

钱守道还没明白发生什么事,就被扣住作了人质,“又是你们?”

“可不是,你来的真巧。”他将刀口一紧,钱守道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声,“别杀我,有话好说,有事好商量,有条件尽管提!”

“让他们把兵刃都放下!”

众人见驸马爷被抓,投鼠忌器,也不知该如何,瞧向了余师爷,“余师爷?”

钱守道道,“怎么,我说话不顶用了吗?你们听我的,还是听他的?”

本来只要抓住二人,便是胜券在握,可是钱守道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的出现,将好不容易才做出来的机会,给浪费掉了,他道:“驸马爷,这可是个翻盘的好机会。”

钱守道怒道,“老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翻盘有何用?怎么,你来当驸马不成?”

余人摇头,摆了摆手,众人放下了兵刃。

钱守道又道,“赵捕头,都是在京城混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放人,我放你,就这么定了。”

赵行砰的一拳,在他脑袋上打起了一个

大包,刀一横,“把人给我背出去,到了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放你回去。”

钱守道哪里敢忤逆,二百多斤的体格,背起了范小刀,“这刀,能不能挪开点,这家伙,看着挺瘦,怎么这么沉?”

赵行冷冷道,“少废话,别碰到伤口,他若是出什么事,你第一个陪葬!”又对余人道,“若你们追出来,别怪我手下无情。”

“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们自会放人,你们若跟上来,我便宰了他。”

余人道:“谁信?”

赵行道,“我是赵行,不是你余人!”

众目睽睽之下,钱驸马背着范小刀,冒着风雪,离开了驸马府。赵行回头观瞧,那些人果然没有追出来。

出了驸马府,就算追上,也无济于事,余人觉得可惜,可是钱守道在他们手上,也只得作罢。

钱守道胖子一个,体格虚弱,身体又冷,才走了两个街口,便已气喘吁吁,道,“差不多得了,我背不动了。”

赵行本想趁这个机会,将之拷问一番,逼他承认百花楼的事,可如今范小刀身负重伤,急需救治,于是将他腰带解开,将他捆了起来,又蒙上眼睛,吓得钱驸马连连求饶,“不要杀我。”

赵行道,“钱守道,你穷凶极恶,所犯罪行,罄竹难书,今夜,我要替天行道,为那些那些冤死的亡魂讨个公道!”

“不要,不要!”

钱驸马以为赵行要杀人,吓得鬼哭狼嚎,屎尿齐流,求饶声不绝于耳,喊了半天,发现没有了动静,又试探了两句,仍旧没有赵行的声音,于是大声求救。

大雪飘落。

一股寒意透彻心底,若是这么下去,不等人来救,自己怕是要冻死在这里。

忽然,眼罩被解开。

钱守道以为赵行去而复返,“不要杀我!”

“驸马爷,是我,旺财!”

原来家丁循着脚印,找到了这里。

“快给爷解开。”

旺财给钱驸马松绑,钱驸马捡回来一条命,恶狠狠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我先回家换条裤子!”

……

赵行背着范小刀,才走出几个路口,忽然听范小刀道,“行了,放我下来。”

声音中气十足,哪里像身负重伤的样子?

赵行愕然望着他,摸了摸他额头,“这是回光返照了?”

范小刀笑骂道,“去你娘的回光返照!老子根本没事,刚才那是装的!”

说罢,他从怀中取出一块钢板,只见那飞刀早已将钢板穿透,仍然刺透了范小刀胸口寸许,不过,这些都只是皮外之伤,“幸亏老子聪明,早就准备好了这东西。”

原来,前几日在六扇门,他让孙仵作量了尺寸,定做了一套寸许的护心钢板,为防万一,出门前挂在了胸口之上。因为拓跋白是心口中刀而死,所以拓跋叮当必然会用这种方法为他报仇。

果不其然。

拓跋叮当的飞刀射向了心口。

不过以拓跋叮当的修为,飞刀之上蕴含大量的内力,在飞刀触体之时,伴着那股内力,他顺势后退,不断泄劲,最终撞到墙上,将那道真气,转移到了墙上,才有了方才那一幕。

至于心脉紊乱,是范小刀故意错乱运功,将内力大乱,给拓跋叮当造成的假象。

所以,这一切,将拓跋叮当骗了。

赵行道,“真有你的,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害我白担心一场。”

“我是怕你知道了,演不好这场戏。”范小刀哈哈一笑,“这场戏的上半场已经结束,接下来,就看我们的下半场吧!”

“什么下半场?”

范小刀神秘一笑,“既然看到那账簿了,再放在余人手中,那多不合适?”

“你想要回去,再偷一次?”

范小刀摇头道,“不是偷,是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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