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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知道的历史不应该有问题,最大的证据就是,我的仪式成功了,我现在活得好好的。如果在我的认知中有虚假的历史资料,那我应该早就失控变成一堆灵之虫,或者迷失在历史迷雾里。</p>

亚当清澈的眼睛很是温和:“我能问问为什么吗?我知道你不是真的对卓娅怀有憎恨。”</p>

一一一.二五三.二四九.五八</p>

“关于‘死亡’,有太多充满想象的猜测,我在潜意识海洋里也见过很多次与其相伴的恐惧。”亚当停顿了一下,斟酌着自己要暗示的方向,“但是最接近真相的,大概……”</p>

诺恩斯轻轻啾鸣两下,随即又垂下脑袋,一边发出鸽子般的咕哝声,一边将脑袋压在克莱恩的拇指上,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p>

贝尔纳黛·古斯塔夫仍然是那身因蒂斯风格的女士白衬衣,带着一种久居高位自然而来的气质,不过她蔚蓝色的眼睛里,相较过去几次的平静,今天多了分好奇地扫过克莱恩。</p>

亚当没有更进一步解释,艾丝特之所以会跟阿蒙观念相悖,更多也是为了偏离原本的那位诡秘之主,卓娅不清楚自己也是“复活”的后手,但是以卓娅的角度,不可能不替这一点感到担忧。</p>

“为什么我会留下死亡的烙印?不是作为分身,分身的死亡对我来说是很无关紧要的,但是‘阿蒙’确实在我毫无记忆、毫无了解的情况下,经历过死亡。”</p>

“真稀奇,你可能第一次读错了我的想法。”乌鸦笑嘻嘻地摇着脑袋,好像为此感到得意似的,“‘我’还是挺憎恨祂的,尤其是现在。”</p>

“是的,有几个问题。”</p>

听到训斥,云雀立刻讪讪地闭上了嘴,任由克莱恩伸出的手指搓在自己脑袋上,在羽簇被揉乱后小鸟晃了两下头,随即乖巧地窝在他的掌心里。</p>

但是艾丝特眼下的情况,使得亚当不打算这么做,祂知道只有提供给阿蒙足够多的信息,让祂产生足够多的怀疑,艾丝特的处境反而越平稳。</p>

“至少我认为,被源质铭记的烙印不可能是虚假的。”乌鸦砸了咂嘴,“你说,‘死亡’是什么感受?”</p>

贝尔纳黛思考数秒后,摇摇头。</p>

“相应的,我也会尽快寻求晋升……好在寻找罗塞尔的时候能给你提供帮助。”</p>

乌鸦跳到了亚当的肩头,来回踩踏了两圈:“当然,我知道,也不是现在,之后我还会来找你的,也就父亲的教堂能帮助我扛一下真神的攻击了。只是我最近总在想那件事,就顺便问问,本体将琢磨这件事可行性的任务,分到了我们身上。”</p>

乌鸦眨了下带着白眼圈的右眼:“哦,还有一个很要紧的问题。”</p>

乌鸦的尾巴悄悄垂了下去:“与这些都无关,卓娅选择了祂的立场而已。”</p>

“按照生命学派议会长所说,没有人能承担得起完全‘改变’历史的代价,我相信你的主人也不行——别这么委屈地碎碎念,毕竟我只能算是你的饲主。现在也只是……</p>

这么一小捧暖洋洋的羽毛,吸走了克莱恩的一部分愁绪,他微笑着叹了口气:“要是我也能听懂你在说什么就好了。”</p>

“是什么?”</p>

克莱恩在心里叹了口气,但表面上没有露出多少失望:“关于那件事的准备,我们只要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就会行动了。”</p>

“毕竟作为一位合作伙伴,我总不能让我的合作对象们太失望。”克莱恩带着点调侃说道,“毕竟我……比较幸运。”</p>

克莱恩手中的云雀抬起头,淡色的眼睛打量着贝尔纳黛,似乎直到此刻才意识到,房间里竟然多了一个人。</p>

“是什么都没有。”乌鸦接话道。</p>

这句略显苦涩的话,听在贝尔纳黛耳朵里,就像是在暗示“愚者”的恩赐了,她对此只是点点头,便转而回到了今天会面的正题上:“你有问题想要当面询问我?”</p>

“阿蒙,卓娅之所以要成为‘艾丝特’,就是为了摆脱原本诡秘之主对她的影响。即使没有清楚的认知,对命运的亲和力也会让卓娅下意识行动,去规避对她最不利的命运。”</p>

祂看向肩头的乌鸦,胡子底下露出带着悲悯的柔和微笑:“听上去,你真的接触到了一点异常,属于‘阿蒙’的死亡烙印是真实的。”</p>

阿蒙知道了真相?不,如果祂知道,绝对问不出来这句话。祂只是在试探“亚当”是否有参与这件事,想要探寻更多线索。</p>

“我并不是这条途径的高位者。”贝尔纳黛非常直白地回应道,“但是我曾经听到过很多呓语,我想,你或许对其中某部分会感兴趣。”</p>

亚当垂下眼帘,这一瞬间,祂清澈的目光因遮挡而显得模糊:“是啊,什么都没有……这确实是最接近‘死亡’的真实。”</p>

克莱恩默念着这句话,他的灵性直觉几乎在迷雾里燃起灯火,隐约照出那一丝真相的轮廓。</p>

昨天被打晕了,没有更新……(不是)</p>

万分抱歉!今天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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