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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寒宴站在门旁没再过去，倒像是随便来参观的。
客户故意忽视叶汐然的手，打量她弱不禁风的样子，越发不快，“你们公司没人了吗？居然派你来谈合作。”
话里带着明显的鄙夷。
周寒宴插着口袋，视线直直地落在那客户身上。
叶汐然保持微笑，“我是公司的代理总裁，公司大小事务都是我来打理，不知道您对我哪里不满意？”
“哪里都不满意，我看你就不像个专业的样子！告诉你们公司总裁，如果不派正式的人过来，非要找什么乱七八糟的代理，这单生意我就不给你们做了！”
客户翻了个白眼，语气很是不满。
叶汐然本想好好沟通，却没想到他会这么故意刁难。
来的路上，她看了看这家公司和周氏以往的合作，发现这公司从前有几笔生意都是和周家亲戚来往的。
现在周景文把生意争取到总部来，目的就是为了逐渐削弱几个周家亲戚的影响力。
客户的态度如此耐人寻味，怕是和有人故意阻止向老回国一样，都是背后有人指使。
叶汐然顿了顿，“我认为，负责谈合作的人不重要，怎么合作能让双方互利互惠才重要，如果您不嫌弃，就继续谈……”
“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样的人出来谈合作，公司迟早倒闭！”
客户一拍桌子站起来，明显想要找事。
叶汐然还没说话，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嗤笑。
她回眸，发现周寒宴难得正经，理了理衣服走过来。
周寒宴穿着一身深蓝色时尚西装，更像是去走红毯的明星，而此刻他神色素然，莫名很有威慑力。
客户注意到他，眯了眯眼，“你想干什么？”
“我们虽然是乙方，但没了我们提供代工厂，你们也别想做生意，摆出这副高人一等的挑剔样子给谁看？”
周寒宴拉过叶汐然，护着，“过来，给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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