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莫塔里安的死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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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阻止他：阻止马格努斯的行为，不是么？”</p>

手指向前伸了伸。</p>

“告诉我，阿里曼：他们都说你是最优秀的领导者。”</p>

不知不觉间，黎曼鲁斯的腔调中已经有了几次急迫和期待。</p>

“你告诉我，你对于我们申诉马格努斯的举动无言以对，那么请你接着回答我的问题：如果全父和尼凯亚大会真的决定阻止千子军团在灵能事业上的愚行，那么作为千子军团的一份子，你是否有信念，有决心，以及最重要的的一点，有能力。”</p>

“阻止你的父亲，还有你的军团，在此之前的愚行呢？”</p>

“告诉我，阿里曼。”</p>

“你有办法么？”</p>

“你能做到么？”</p>

黎曼鲁斯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此时的态度，已经脱离了他在尼凯亚上的定位：现在的狼王已经不像是一个站在反对马格努斯的立场上，向他的子嗣和盟友发起诘问的恶人了，他言语中的期待和急迫已经让不少人有些困惑的面面相觑。</p>

而像是摩根，察合台可汗以及圣吉列斯这样的角色，则是微笑着看向狼王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p>

【鲁斯啊……】</p>

蜘蛛女皇轻叹了一声。</p>

【他明知道，阿里曼怎么可能有办法呢？】</p>

【简直是在异想天开。】</p>

“没错。”</p>

身旁的康拉德眨了眨眼睛。</p>

“他就在异想天开，他很清楚马格努斯其实已经没救了，但他仍然想幻想一下，马格努斯最出众的儿子其实有办法拯救他，让千子的命运不至于那么的悲惨。”</p>

“愚蠢，可笑，天真。”</p>

“但话又说回来，我们不正是因此才欣赏鲁斯的为人么？”</p>

“谁能想到啊：到最后还想着马格努斯的，居然是鲁斯。”</p>

此时此刻，就连一向顽劣的午夜幽魂都有了些感慨。</p>

“他还是这么蠢：他这么做倒是把阿里曼架载到火堆上了。”</p>

“千子又该怎么回答？”</p>

【他不必回答。】</p>

摩根稍微扬起了头，她站在近乎于制高点的位置，在仅次于帝皇的纬度上俯瞰着整座会场：与全程保持沉默的人类之主一样，自从尼凯亚开场以来，明明是智库派和灵能派的领头人物，摩根却是从头到尾一言不发。</p>

很显然，她和她的父亲都已经脱离了上场搏杀的生态位：但接下来又会发生些什么，他们比场上的众人还要看的更清楚，因为事实的发展现在并不依靠幸运女神的概率和场上选手的发挥，而是依靠他们这些真正的旁观者在心中的计算与随性而为。</p>

“不必回答？”</p>

【没错。】</p>

摩根看向了掌印者。</p>

【因为时间已经到了。】</p>

“不是还有几分钟么？”</p>

【我让他们提前了一会：偶尔滥用一下独生女的权力，我亲爱的父亲还有他亲爱的管家，又有什么理由不同意我的小小任性呢？】</p>

“为了阿里曼？”</p>

【他帮了我很多，兄弟：在过去的整整一百年。】</p>

【事实上，托他的福：我从没担心过首席智库的位置。】</p>

【所以……】</p>

“可以了！！！”</p>

帝皇的金色权杖敲击在他脚下的大理石台面整整三下，马卡多打破了场面上的寂静：他将狼王从低头的阿里曼身前拉开，干枯的身影只是移动了几步，便将有些失态的原体重新逼回到了位置上。</p>

“掌印者。”</p>

狼王微微弯腰，对于这位老者怀有绝对的尊敬。</p>

“狼王黎曼鲁斯。”</p>

马卡多的声音沙哑。</p>

“你还有别的问题，或者说更多的观点，需要发言么？”</p>

“……没有。”</p>

狼王迟疑了一下，他似乎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之前的举动到底有多么的失态。</p>

“那就好。”</p>

掌印者不再看他，挥挥手，示意阿里曼和基里曼先下去：马库拉格人悄无声息地走了，但是千子的方向却有点不对劲。</p>

犹豫再三后，阿里曼竟是静静地走向了马格努斯的方向：尽管他的同胞们对他怒目相视，但是沉默的普罗斯佩罗之王却是比他的子嗣们更冷静。</p>

他摆了个手势：尽管千子对此有再多的不甘，他们也不得不乖乖的让开一个口子，允许阿里曼重新回归了他们的队列中，甚至站在距离马格努斯最近的位置上。</p>

这对父子在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保持着诡异的沉默。</p>

基里曼目睹着这一切，直到他确定了阿里曼的安全，才扭头去和摩根等人汇合。</p>

在他身后，掌印者的声音在席位与穹顶间回荡。</p>

“各位大人：尼凯亚的会议到这里便告一段落了。”</p>

“现在，请各位有序离场，任何人都不应停留在这里：接下来将会有大约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在休息时间结束后，帝皇会向所有人公布他对于尼凯亚，对于辩论双方的最终判决。”</p>

“而现在，请你们离开。”</p>

“包括你，鲁斯。”</p>

马卡多瞥了他一眼，而狼王只是点了点头：他转过身去，面色阴沉的莫塔里安站在那里，显然等待着他给出一个解释。</p>

但在此之前，狼王的目光却是不经意地一瞥，发现了一幕略显稀奇的场景：他注意到在马卡多发出了散会的通知后，察合台可汗的身影是最先离开会场的。</p>

这倒没什么。</p>

但问题是：就在可汗即将离开大门的那一刻，又一道身影却悄无声息地凑到了他的身旁。</p>

那是……</p>

“阿尔法瑞斯？”</p>

狼王嘀咕了一句，然后缓缓的移开了他的目光。</p>

“他又要做什么？”</p>

——————</p>

“当然是向你提问，兄弟。”</p>

在可汗戒备的目光中，九头蛇之主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p>

“安心：我只问一个问题。”</p>

“我亲爱的察合台兄弟。”</p>

“你有没有注意到：你刚才其实做了一件愚蠢透顶的事情？”</p>

(本章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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