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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漫天,光线因温度而扭曲,一个披着斗篷的男人在沙漠之中缓慢地行走着。他看上去受了伤,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却并未留下任何血迹。
他会不时回头张望,似乎是在寻找追兵。而那燥热的沙漠之中没有任何人追在他身后,只有一片单调且一望无际的沙海在对他投以冷冷的凝视。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咕哝,他若有所思地低下头,一只银色的手臂探出斗篷,从腰带上拿出了一个水壶。
他不紧不慢地扭开旋盖,仰起头,通过某种方式保持着清凉的干净饮用水触及他的嘴唇,一把刀刃却也在下一秒刺穿了水壶。
卢瑟对此并不意外,或者说,他早有准备。空出的右手在这一刻猛地锤向了袭击者的面门,后者试图躲闪,却在后退的过程中被卢瑟用破损的水壶狠狠地砸中了脸。
紧接着,一股电流从水壶表面猛地散发开来,袭击者就此倒下。卢瑟朝他扑过去,用左手抵住他的下颚,右腿膝盖顶住胸腔,又用右手狠狠地击打了他的鼻梁。
鲜血喷涌而出,剧烈的疼痛和生理反应使那人双眼模糊,泪流不止。他挣扎着,试图逃脱,卢瑟却深吸一口气,右腿膝盖在此刻爆发出了一股力量。
伴随着咯嘣一声,袭击者就此不再动弹了,唯有手指还在抽搐。
他的嘴巴开合着,带着白沫的鲜血从嘴边涌出。
卢瑟叹着气,顺手从腰带上拔出了一根在末尾镶嵌了机械计时器的银针,并将它刺入了袭击者的太阳穴,随后,他按动那计时器。
一个一分三十秒的倒计时开始跳动,卢瑟没有浪费时间,在袭击者突然剧烈起来的抽搐中,他问:“是谁派你来的?”
袭击者从喉咙里吐出了模糊的声响。
卢瑟皱起眉,转换本地语言又问了一遍,袭击者却仍然不做反应。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开始用原始的音调模仿一些短语,例如‘爸爸’或‘妈妈’。
说来有趣,但各种语言中称呼父母的词其实都有些大同小异。这一次,袭击者对此产生了一点反应,并露出了一个显得有些天真的微笑。
卢瑟摇摇头,从腰带上拔出一把短刀,自下颚而入,捅穿了袭击者的头颅。
鲜血和脑浆顺着下颚的缺口潺潺流出,卢瑟却没动手立刻拔出刀刃,或是像他之前遇见的九十九次袭击一样立刻开始奔跑。
这已经是最后一个刺杀他的刺客了,已经没有必要再耗费多余的体力。他坐在尸体旁,用左手深深地插入了沙子之中。数秒钟后,他得到一个读数。
“还有四十八公里”卡利班人叹了口气。“这可不是个好任务,第二十一号特工。”
他的植入式耳麦内响起一个声音:“为什么?你不喜欢这场沙漠旅行吗?”
“刺杀一名国王,趁乱从城市中逃出,再被他手下最精锐的一百条猎犬在沙漠中追杀你管这个叫旅行?”
“至少洛佩里戈尔的景色不错。”
“我不喜欢沙漠。”
“你更喜欢森林?”
卢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拔出他的短刀,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又走几步,捡回水壶。属于袭击者的那把刀露出了一截刀尖,在水壶的侧面反射着明晃晃的阳光。
卢瑟眯起眼睛,顺手将这把刀也拔了下来。在令人不适的金属摩擦声中,他翻转短刀,看见了刀柄的徽记。
一个八角星。
老骑士不出意料地平复了一下心情,厌恶地甩甩手,让那把短刀回到了袭击者的胸膛之中。
“我听见你在叹气。”第二十一号特工在通话频道的那一头再次开口。“发生了什么?”
“不是什么好事。”卢瑟冷冷地回答,转过身离开了沙漠。“你明白我在指什么的。”
通讯频道那头停顿了片刻。
“明白了。”第二十一号特工说。“清洗程序在你上报第一个袭击者的时候就已经按照规定流程开始启动了,只需要等待掌印者审批完成即可。”
“你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用灵能者给他发送申请吗?”
“不然呢?隔着半个银河的距离,难不成我要先搭上一艘能够进行亚空间跳跃的船,跑回泰拉,给他递交文件,然后再回来通知你?”
“那种方式不太人道吧?”卢瑟娴熟地转换着话题,好让自己的注意力能从洛佩里戈尔未来的遭遇上挪开。
他已经做过很多件类似的事了,但还没有麻木。卢瑟自己也说不上这到底是好是坏,他只是在某些时候会想起卡利班。
确切地说,是想起卡利班的森林。
“我们本来就不是为了人道主义作战的,卢瑟。”第二十一号特工大笑起来。“人道主义可没办法让你我这样的人抛弃自己原本的人生,在浩瀚的银河内漫无目的地游荡。我们已经是鬼魂了,卢瑟,你居然还在谈人道主义?”
“我是个骑士。”卢瑟说。“我曾宣誓保护平民,为无辜者而奋战这是我过去的人生,它无法和我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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