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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库多纳感到无法呼吸,他还觉得地面在下陷,他甚至感到恐惧——法比乌斯·拜耳却不同,他还能保持理智。

他抬起手,拿起医疗台旁的仪器观察了一下读数,那些平稳的指数让他松了口气。他放下仪器,又走到医疗台的另一边,开始为台上的伤者更换染血的绷带与纱布。

“他血流不止。”拜耳头也不抬地说。“我试过很多种办法都没办法为他止血,荷鲁斯把他伤得很重。”

阿库多纳没有回答,他不能回答——他的思考逻辑和仅存的那一丝理智已经被击溃了,常人无法理解这种恐惧,因为这本就不是正常的情绪。

这是源自基因中的敬畏与后天形成的敬爱混杂在一起后形成的复杂情感。

换句话说,亲眼目睹濒死的福格瑞姆让阿库多纳几乎要疯掉了。

拜耳看了他一眼,给他留出了恢复的时间,自己则继续低头忙碌。福格瑞姆最严重的伤势在腹部,荷鲁斯用闪电爪洞穿了他的盔甲及身体。

他本可以就这样扯烂凤凰,甚至连带着将他的脊椎与内脏都掏出来,但他没这么做。

他在轻描淡写地击败凤凰后只做了一件事。

荷鲁斯关掉了闪电爪的分解力场,并用这把武器托住了他兄弟的重伤之躯,开始给他讲述一些事。

鲜血不断溢出,凤凰在挣扎,在惨叫着怒吼,试图还击。凤凰怒骂着他的疯狂,荷鲁斯却温言细语地讲述着自己的愿景。

亲眼目睹此等景象,凤凰卫队们开始拼死奋战。

荷鲁斯之子和他们战在一起,当他们获胜后,却也为王座旁的场景陷入了沉默。

拜耳是后来赶到的,帝皇之子当时已经被宣告面落败,他来自是为了觐见荷鲁斯与福格瑞姆——他本以为福根只是被囚禁,却没想到会看见这样血腥的场景。

而荷鲁斯呢?他正温和的低语着,讲述着过去兄弟间的趣事,共同取得的荣誉,以及那美好的三十年他说起这件事时甚至还会怀念的微笑,看上去和从前那个人完没什么两样。

如果不是艾泽凯尔·阿巴顿开口,拜耳相信他会一直讲到福格瑞姆真的死去。

停下思绪,法比乌斯·拜耳强迫自己集中了注意力。他不愿再回想起那一幕,哪怕对他来说,那种场面也实在太过疯癫。

他扯下福格瑞姆腹部侧面的旧绷带,伤口处空空荡荡,曾被闪电爪直接命中的血肉消失了,其下暴露出的内脏及生理结构是拜耳完无法理解的。

再一次,他被提醒他无法治疗福格瑞姆,他甚至不能理解原体的身体结构。身为药剂师的骄傲让他试图否定此事,但他最终还是找来了阿库多纳。

药剂师的骄傲在福格瑞姆的生命面前不值一提。

几分钟后,他结束忙碌,满手鲜血地松了口气。他看向阿库多纳,开口说道:“我知道你们恨我,但这无关紧要,我们至少都有一个共识吧,阿库多纳?”

帝皇之子缓慢地移动脖颈,看向了他。

“我们都想让福格瑞姆活下来。”拜耳说,他一边脱下染血的医疗手套,一边重复着这句话。“凤凰必须活下来,你理解这件事吗,阿库多纳?”

“你想做什么?”

“你不应该问我这个问题。”拜耳严肃地说。“这不是我能左右的事。听好了,我想让凤凰活下来,战帅同样也是如此。他有了点改变,但他还是爱着他的。”

“爱?”阿库多纳轻轻地问。“你真的疯了,法比乌斯·拜耳。”

“我没有。”首席药剂师重复道。“听着,我无法治疗福格瑞姆,战帅也同样不行。他是个战士,而不是医者。但复仇之魂号可以。”

“复仇之魂?”阿库多纳像是听见了一个好笑的笑话那样咧开了嘴,他转身看看四周,又跺跺脚。

然后他问拜耳:“复仇之魂?这里?这艘船?”

“是的。”

阿库多纳得到了回答。然后,他抓住一把开膛手术刀,把它捅进了法比乌斯·拜耳的胸膛。他精准地捅穿了拜耳的一颗心脏,后者却没有反抗,任由他施为。

鲜血潺潺流出,拜耳脸色苍白地跪倒在地,双手举起,揽住了阿库多纳的后脖颈,将他往自己这边拉。这不是反抗,只是为了让阿库多纳能更清晰地听见他的话。

“你必须理解”法比乌斯·拜耳喘着气说。“试着理解这件事,阿库多纳,福格瑞姆必须活下来谁有办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必须活下来。”

“接着说。”阿库多纳盯着他的眼睛,扭动手术刀,语气极端平淡。“我会视情况决定我是否要捅穿你的最后一颗心脏。”

“你必须去战斗,你们”拜耳痛苦地喘息着。“复仇之魂会吸收战斗中流出的血,来为福格瑞姆治疗”

“谁告诉你这些天方夜谭的?你知道你说的话听上去像什么吗,拜耳?”

“你除了相信以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法比乌斯·拜耳坚决地告诉他。“我同样质疑这些事,但我选择了相信,因为我不想看见福格瑞姆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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