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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你可比他们还要贪婪……”</p>
天衍声音幽幽，看向楚牧的目光又多了几分莫名的深意。</p>
楚牧笑了笑，也未回应。</p>
天衍是否有其他谋算，他并不清楚。</p>
但眼下的事实，却很是清晰。</p>
天衍被困星界的命运已是注定。</p>
而想要逆转这一个注定的命运，祂唯一能倚靠的，也就只有他这一个异世之人了。</p>
除此之外，别无他法。</p>
若有，天衍也早就脱困而出，不至于沦落到当前这般境地。</p>
也就意味着，天衍面对他楚牧，没有任何谈条件的资本，任他拿捏。</p>
“本座可助你掌控星界……”</p>
天衍幽幽出声，话说一半，停顿一会后又道：“你可知如此这般，本座会付出何等代价？”</p>
楚牧：“不管什么代价，想必总比前辈您生死道消要好吧？”</p>
“本座已与此周天星斗彻底融合，若助你掌控此周天星斗……”</p>
“那本座就必须燃烧自身本源，与星界本源割裂……”</p>
“到那时，你享星界至尊之位，本座性命垂危，只剩一缕残魂……”</p>
“你当如何？”</p>
言至于此，天衍紧紧盯着楚牧，似是要从楚牧的神态变化窥得楚牧心中所想。</p>
楚牧反问：“前辈需要晚辈如何？”</p>
“本座可助你掌控星界，但你需要与本座签订本源契约。”</p>
“若功成之后，你必须助本座摆脱星界束缚，在本座重归巅峰前，你必须以你那特殊命格替本座遮掩天机……”</p>
楚牧问：“前辈所说的巅峰是指？”</p>
天衍沉声道：“九阶渡劫！”</p>
楚牧沉吟一会，也未纠结，点头应下。</p>
见状，天衍深深看了楚牧一眼，其袖袍一卷间，两道灵光悬浮显现。</p>
灵光就如同两团寻常的光晕，表面并无特殊。</p>
但在这虚无之地，却也明显可窥得些许痕迹。</p>
这两团光晕，赫然衔接着那太虚本源，亦或者说，这两团光晕，便是以太虚本源铸就。</p>
两人相对而立，两团光晕悬浮两人身前，契约自显。</p>
当两人落下契约烙印之后，冥冥之中，楚牧也明显感受到一股无形无质的力量从虚空而显。</p>
瞬息间，便将他与天衍精准锁定。</p>
一道似不可磨灭的联系，也于他与天衍之间产生。</p>
而这一道联系的第三方，也明显可感知到那无边恢宏的太虚本源伟力。</p>
也就是说，违背契约者，必然会遭受本源反噬。</p>
以太虚幻境之恢宏，如此不可违逆的反噬，就算是九阶渡劫之境，能够抵挡的可能性，无疑也微乎其微。</p>
“以你目前的修为，就算本座助你篡夺了周天星界，你恐怕也把握不住周天星界的力量吧？”</p>
天衍打量了一眼消失的本源契约后，才转头看向楚牧。</p>
“前辈放心，晚辈当然有自知之明。”</p>
楚牧点了点头：“勾陈星斗已成变数，再加之晚辈命格特殊，他们也不可能察觉到晚辈痕迹。”</p>
“待此番事了，应该要不了多久，晚辈便能踏足仙道大乘之境……”</p>
“到那时，成就渡劫之境，想必也只是时间长短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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