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3-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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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些危险人物来说,他们还在等待时间,等待他们早就算准的那个机会。而完不会想到,在他们看来微不足道的等待之中,居然有人能够在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完超越了他们数千乃至是数万年的积累。
提瓦特是相似的剧本,但相似的剧本并不意味着有相似的解法。
像是这种剧本,除了指望主角的升级速度超过麻烦的出现速度以外,已经不会有第二种解法了。
因为危险增长的速度呈现爆发式的增长,快的让所有准备的都黯然失色。
龙珠也能算成这样的副本,出现敌人,狗空选一个发色,击败敌人,新敌人出现,再选一个发色变强,最后留给赛亚人的颜色已经不多了。
你知道了龙珠的剧本又能怎么样呢?本质上这就是个麻烦不断增生的剧本,除了指望这些赛亚人选个发色拯救世界之外,旁人真的是什么都做不了。
好在提瓦特真的不至于这种程度,前脚大家还在地球上玩,下一秒宇宙就开始等着救援了。
从地球妈妈跨越到整个宇宙······这种增长幅度,你说什么准备都是白扯。
提瓦特的水准还算正常。
空早期的敌人是凡人,直到第四个版本,他的对手才顺带升了个级,而且还算是比较常规的升级,只是魔神阶位的看门人而已。
这种增长幅度,罗摩非常欣慰。
敌人的增长速度在可控范围之内,也就意味着防御反击策略完可以生效,目前提瓦特的麻烦升级,对于正常人来说固然是接受不了的,但对于空和罗摩而言,尚且在他们的承受范围之内。
罗摩心思电转,不在思索珊瑚宫心海身上的谜团。
三界、眠龙······五星观赏鱼当然有她的谜团,但这已经无关痛痒了。
过去总是有很多谜团,但总得先把眼下的麻烦给趟过去,才有资格去思索更多的秘密。
而眼下的麻烦,已经是在很多次的思考和努力之后,能够拿出来的最好的应对措施了。
正机之神,启动!
邪眼工厂中,随着机关的闭合,沉睡着的高达逐渐睁开了眼睛。
“力量······”
散兵面无表情,他抬起了手,甲胄也跟着抬起了手。
源自神之心的力量从甲胄的核心处快速迸发,甲胄分担了部分的代价,让他得以能够完的利用这枚神之心,进而一窥他所憧憬的世界。
“这还远远不够啊。”
他并不如剧本中对抗草之神时那么惊喜和猖獗。
须弥的草之神,是一个五百年的生命中有499年都在囚禁的弱鸡。
面对这样的敌人,刚刚完成登神的散兵可以肆无忌惮地说出“每个诞生于世的神明,每一颗神之心上,都应该镌刻着纷争二字吧”和“我可是因为自己无缘参加真正的魔神战争而深感遗憾”这样的骚话的。
讲道理,哪怕算上正机之神的甲胄力量,散兵的水平看上去也不太够用。
他能够说出因为没有参加魔神战争而深感遗憾这样的话,究其原因当然是他面前的这个神水平一般。
纳西妲,须弥的草之神,祂能够用梦境短暂地拴住散兵,但就事情的结果来说,如果没有空,祂迟早还是会输掉的。
这种对手,祂当然可以说点骚话,毫无顾忌。
反正纳西妲是真的打不赢。
但如果把“重现魔神战争的一角”的对象从纳西妲换成雷电影······会被吊起来锤的吧?
散兵深吸一口气,将内心的悸动压下。
不管有多少计划,祂首先要走到稻妻城,然后才能够开始更后面的选择。
至于现在······
“微小虫孑,岂敢视神?”
正机之神没有垂下视线,祂从高天之上飞过,然后战争就已经结束了。
来自雷霆的伟力从天空垂直降落,落在这些并不被他正眼一看的凡人之中,雷暴的辉光烧灼着每一个人的视野,仿佛天地也变成了白炽之色。
这甚至不是正机之神真正的力量,祂只是看到了,然后有了一个想法,于是战争就已经结束了。
罗摩长出一口气。
被各种配队打出大数字的正机之神,在一个没有神明作为牵制的战场之中,能够发挥出怎样的实力?
这就是了。
不需要认真的发挥,只需要路过,就能够彻底地终结凡人的争斗。
“死了不少人呢。”珊瑚宫心海面无表情。
死的当然不是幕府人。
在兵士拼杀,刀剑相向的近身战之中,这样的力量落下,没有人能够逃避开。
“祂有分辨敌友的能力,但对祂来说,这恐怕没有必要,此外,他们不是敌人,你们也不是朋友。”
罗摩并不意外这个答案。
散兵和空打来打去,连个副本都没能打出去,这当然是降低了这两位的破坏力。
正常来说,等他们的战争落幕,恐怕须弥城都应该开始重建了。
这种破坏力应用在战场上,可以直接摧毁所有敌人的反抗意志。
反抗···到底还是得用在能够触及得到的敌人。
哪怕你这边的战损是10:1,只要能够杀死对方,那也是可以继续打下去的。
战损虽然严酷,但起码也能够证明,对方能杀你的时候,你也能杀死对方。
而把魔神和凡人放在天平的两端,他们跪的但凡慢一点,其实都已经算是英雄了。
至于说鼓起勇气反抗,这不能说是英雄,高低得是个神经病。
正机之神刚刚亮相,就夺走了所有人继续打下去的心思。
主要是你也不知道这个神经病究竟是那一方的,祂两边都杀,真要是这种情况,他们反而得抱在一起,祈祷能够活得久一些。
祂如果是其中一方的,那就更没必要反抗了。
我说你有高危武器,哥们儿你真的有啊?你真有你早说啊,你早说你就是我朋友了,我怎么会怀疑我朋友有高危武器呢?
珊瑚宫心海点了点头,接受了罗摩的说辞。
她楞仲地看向了远处的战场,突然低声说道:“我好像开始觉得你说的是对的了。”
罗摩:???
“祂只是走过,战争就会因此而结束。”
“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够造成如此程度的伤亡,那么对于幕府的那位将军而言,海祗岛其实也就是这样的东西吧?”她用手比划了一个撕开的手势,“就好像一张白纸一样,只要想,随时都能够直接彻底撕碎。”
脆弱不堪。
恍惚之间,她突然明白并且接受了罗摩的道理。
这是罗摩做不到的。
他任何描述这个道理的尝试,因为他是直接的受益人,珊瑚宫心海难免嗤之以鼻。
换成是散兵就不一样了,他不但能够更加直接的揭露这个事实,而且他对幕府和反抗军都没有任何的想法。
“如果没有你的出现,反抗军和海祗岛的所有结局都是难逃一死。”
“如果他们的死因为你和愚人众的帮助而获得了更高的价值,也就是杀死了更多的幕府人,甚至还有一些机会看到更高的生存希望。”
她低声说道:“这好像也还挺好的。”
罗摩微微颔首:“我明白了,你被现实吓到了,神志不清了是吧。”
承认差距会让很多问题迎刃而解。
当你困窘于一个会要了你命的问题是如此艰涩,根本无法解决的时候,你突然觉得,这么难解决,那我怎么想也没有办法,还不如干脆地直接摆了。
承认差距不会解决问题,但可以解决自己。
“所以你最开始的时候,为什么想着要反抗眼狩令?”罗摩突然有些好奇。
他没打算参与稻妻城的巨大变故。
在事情尘埃落定之前,他就会乘上愚人众的船只提前跑路,至于说整个故事的好坏,他不会继续关注下去了。
所以在这个很多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稻妻城的关键时刻,罗摩却可以腾出时间陪着珊瑚宫心海看一场也许痛快但无关紧要的战争——前线的胜利无关大局的走向,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在东征之后,海祗岛就归属于稻妻了。”
“而在稻妻的体系之中,三奉行享有绝对的权力,即使是正常的稻妻权贵,也无法对他们的决定多加置喙,更何况是海祗岛的珊瑚宫。”
少女挽起耳边垂落的鬓发,声音轻柔,“我本来并不想要反抗的,毕竟珊瑚宫的记录之中,我们所侍奉的神明奥罗巴斯,也是被祂所斩杀的。”
自家的神都被对面的神给单刀解决了,侍奉神明的人想要再次掀起战旗,这种事情听起来还是有点可笑的。
“但九条孝行动手不加掩饰,他需要一杆旗帜站起来,进而推动战争的出现。”
“天领奉行主管军务,在多数时候,他的权力都不如社奉行和勘定奉行,但唯独战争打响的时候,他的权力就会顺势而上,暂时的凌驾于另外两大奉行之上。”
“我并非不想要容忍,但和平显然不会是忍让能够换来的。”她蹲下身,直接坐在了地上,“我又不能在幕府的体系之中去和他争斗,到了最后,也只能选择自立旗帜,顺遂了他的心意。”
罗摩跟着坐在了地上,单手托着面颊,像是在听一个故事。
“既然已经选择了反抗,那么总要找一个合适的口号的。”
“东征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们先打的,然后被幕府给打服了,最后对方还给了我们活下来的机会,用这个当战争的口号显然并不合适。”
珊瑚宫心海的面颊红润了几分,像是有些羞赧。
东征就是这样一场有些荒诞的故事。
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海祗岛人,鸣神最开始允许海祗岛单独存在而不必依附在稻妻的旗帜之下,然后海祗岛突然发动了战争,最后被鸣神连同他们的神一块摁在了地上。
战争失败之后,鸣神最后还是接纳了他们成为稻妻人,给了他们活下来的机会。
这个口号用来鼓吹新一轮对幕府的战争,实在是让人有些难绷。
所以最后思来想去,也就只剩下了眼狩令和锁国令可以勉强一冲。
对游离在幕府体系之外的海祗岛来说,锁国令不比眼狩令有价值,于是最后的口号就成了,反抗眼狩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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