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尸叁摆首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千二百三十八章 神殿第五层:解,龙零,唐尸叁摆首,海棠文学城),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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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拉接着道:“另外它们产的卵产在沙子里,被腓迦尼人认为自沙神中孕育而出,所以白飞鱼成了古腓迦尼人最早期的先祖祟拜物。但这一习俗到了后来逐渐变化了,成了国王、祭司等高层才了解并祭祀的威权象征,普通人不允许参关于白飞鱼的祭祀仪式。而且在腓迦尼白飞鱼被视为神明,国家上下禁止杀害、食用白飞鱼”
泰森指着杖首一端道:“你看,这上面有很多翅膀的像不像沙漠里常见的白飞鱼的鱼鳍?”
若拉仔细辩别了一下,点头道:“确实相似,但不完全像。”
泰森说:“当然不完全像,他们的祖先祟拜不应该是十只翅膀的吗?”
大家听到这里来了精神,只有少部份人还没弄清楚目前的困境跟白飞鱼有什么关系。
珍妮弗问道:“你确定这是古腓迦尼时期的物品吗?如果确认它出现的时期,我们就能以此做为切入点,破解眼前的谜题了。”
疾风、沙克罕、古朗多、沙组四人都是长年混迹沙漠,对古腓迦尼多少有些了解的人,他们都开始辩别起来。
“这个做工和法杖的形制确实符合腓迦尼王朝中后期的特征。”沙克罕对疾风道:“你看宝石上的魔法烙纹,是不是金禁纹?”
疾风点头道:“是金禁纹,但金禁纹并不能确定只存在古腓迦尼时期吧,只能说古腓迦尼时期盛行这种烙纹方式和纹路。”
若拉又接过来看了看,说:“我可以断定它是古腓迦尼时期的法杖。你们看杖尾的刻纹,这上面一个个符号代表的是克陆棋中棋子的形象。”
恰克提出疑义道:“克陆棋不能证明什么吧。这种下棋方式早在古腓迦尼之前就存在了,而且喜欢玩这种棋的沙漠国家也不只有腓迦尼而已。”
“不。”若拉说:“这段时间我深入了解过,看了很古腓迦尼时期前后的考古文献,以及一些文物拓片。克陆棋虽然早就有了,但把各种棋子符号化的物品只出现在古腓迦尼往后的时期,在古腓迦尼中早期之前发掘出的古物上,从没出现过符号化的克陆棋子。”
卢卡斯说:“既然这样,就可以确定神殿最近一次修建改造是在古腓迦尼时期,甚至极有可能就是格洛纳斯统治时期。是他创造了腓迦尼最辉煌的时期,可能也只能他的时期才有雄厚的财力物力和技术改建神殿。”
“非常有这个可能。”泰森说:“格洛纳斯是历任腓迦尼国王中对沙神崇拜最为狂热的,说他改造神殿绝对有这个动因。”
扎克问:“这么说,你们认定这支白飞鱼的法杖是钥匙咯?”
泰森和刚才几个说话的人又都沉默了。
威尼丁道:“要说沙神崇拜,先祖崇拜,这些法杖存在这种元素的有很多。白飞鱼被传为由沙神之力孕育诞生,可其它这些法杖硬要解释,或多或少都能跟沙神或者腓迦尼国扯上点关系。关键是要搞清楚古腓迦尼国改建这里机关的原因动机是什么?找到这个原因了,就能找出谁是钥匙。”
索拉图姆想了想,点头道:“我非常赞同威尼丁先生的判断。”
若拉琢磨道:“一般来说,古人在修建某种具有特殊意义的建筑,都是在向外宣扬或者表达什么,比如说陵墓用来述说自己的功绩、神庙用来宣扬教化、尖碑可以记录事件、殿堂用来展现威仪。如果说古腓迦尼国非要改建这里,最主要的目的我想有可能是为了法统和正名。因为在中早期,特别是在格洛纳斯征服诸国之前,当地也有其它国家和部族有沙神崇拜,都宣扬自己是神在人间的代表。如果这里是由格洛纳斯改建,那以他一统诸国的建树功绩,就有必要的动机向世人宣告自己才是神在人间的唯一代言人,以确定自己统御被征服国家的合法性,也就有必要在神殿内建立自己独树一帜的特征。”
沙克罕听完连连点头:“若拉姑娘的这个解读很深刻。其实说到底,不论是有神明信仰的国家,还是无神论国家,一切行为仪式都是为了维护国家统治的工具,祭祀神明的权力无非是为了确立自己统治的合法性。如果以此来推导的话,白飞鱼的法杖反而不应该是开门的钥匙,因为这支杖的象征色彩很严重的只局限在古腓迦尼国的王室祖先,不能成为古腓迦尼国统御平民和其它被征服者的象征。”
“那你们看这支法杖呢?”古朗多将接过来的白飞鱼杖送回半空,然后指向了一根褐金色蜷屈之杖,他说:“这支杖属性看上去是土系的,这与沙神的属性相关。另外这是支金杖,上面精工雕琢,像征王家的高贵与华美,杖首的暗金球珠一看就知道拥有非凡的魔力,而且球珠有点像颗眼睛,意味着审视万物。这正符合古腓迦尼国想要表达的意思啊。”
大家盯着那支杖思考,泰森说:“这支杖的形制很像始金之杖,始金之杖确实有万物肇始、尊贵的意思,它蜷曲的形状象征生命初生的意味,而万物皆由大地而生,这样的形制被视为权杖的一种代表样式。做这样的联想,确实符合我们猜测的条件,但是……”
“但是要说符合此类条件的法杖可不要太多啊。”疾风伸手指着道:“看那支七彩气化之杖,这支杖无实质本体,看似为七种颜色,可七种彩气互相交融又衍生出新的色彩。多彩是不是可以解读为万物?世间亿万色彩代表亿万生命,有颜色而无形质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生命的概念、神的概念,或者无所不在的概念?这种有颜色而无形质的东西最是神秘,是不是象征了神明的神秘?”
有人摇头表示:“你是不是解读太过了?”
索拉图姆却表示赞同:“我觉得疾风先生说得很有道理,神总是无所不在,而凡人又难以看到它,体会它的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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