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英雄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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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场景,绝对是地狱一般的景象啊!足够疯狂,足够美丽!”
作为整合运动的复仇者,他早已将自己的灵魂交给了恶魔,对他而言,那些一切纯洁美好的东西被玷污时的场景就是世间最美的风景,无可替代。
“乖乖听话,您仍然会像以前那么纯洁。我对女性没有兴趣,这些家伙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
看着周围那些眼睛绿光浓的都能滴出聚酸酯的恶鬼们,拉斐尔叹口气。
一直都是这样,从她离开拉特兰之后。
作为一名游走于世界各地的医者,她见多了人间丑恶,也受到过迫害,但她总能凭借着圣光和守护铳化险为夷将那些混蛋物理超度。
在这个世界,医者的一只手用来救人,另一只手用来杀人。
手术刀和铳双管齐下,才能拯救世人。
但是现在,拉斐尔没机会用到那只杀人的手了。她解锁手机,打开了通讯录。
通讯录里整整齐齐的分了组,同事、朋友、上司……这是拉斐尔早在拉特兰就养成的习惯,把所有的东西都安置的规规整整,给它们做上标记,这样想要找什么东西的时候也不会找不到。
在所有的分组中,有一个分组的名称是“特别的”。里面只有一个名字,瓦伦丁。
拉斐尔心里是怎么定义她和瓦伦丁的关系呢?朋友?上司?
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在拿到这部新手机的时候,拉斐尔对着瓦伦丁的号码犹豫了很久,最后给了他一个“特别的”分组。
对拉斐尔而言,瓦伦丁是个很特别的人。她和他之间的关系有很多种可能,至于能到哪一种,还要看时间的考验。
拉斐尔伸出食指轻轻搅动着自己垂在胸前的发丝,拨通了瓦伦丁的电话,面带微笑。
通话的时间很短,拉斐尔很快就挂掉了电话。那些整合运动已经在复仇者的示意下离开了这里,埋伏在周围的建筑物中,空地上只剩下两人。
“跪下,面朝入口。”
复仇者没有拿开架住拉斐尔脖颈的刀。
“沾染在你膝盖上的废水将是你离开的门票,只要那个家伙到来,我就会让你完好无损的离开,获得自由。”
短暂的沉默后,拉斐尔跪在了地上。她的衣服染上了灰尘,她的发梢被污水浸湿,脖颈处的血痕仍然鲜红没有消失,眼眸中的湛蓝干净清澈。
就像此刻她面前突然出现的男孩身上的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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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就是这个世界的瑰宝。”
瓦伦丁躺在床上,心里突然冒出了一句奇怪的念头。
当然这句话对他自己来说,不算奇怪,甚至对于一些切尔诺伯格居民来说,也不奇怪。
拉斐尔的个人魅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强大。
在回到别墅之后,瓦伦丁很快就没事干了。这个世界的电子游戏产业并不发达,所以业余时间瓦伦丁基本上只能对着电脑发呆,装上几个安全软件一遍又一遍的优化系统关机开机看看开机时间是不是比上次快了几秒。
然后在数次操作之后电脑b了,原因是那几个安全软件疯狂打内战占内存强xpu最后把电源给烧了。
直接把他给干懵逼了。
整个过程跟玩似的,瓦伦丁一瞬间还以为自己身处在一部小说中而不是现实世界。
在把冒烟的主机扔到门口的垃圾桶里之后,瓦伦丁就开始了自己的午睡。但是作为一个天天摸鱼身体倍棒的家伙,他现在一点都不困……
大概跟他昨天睡了12个小时有关。
然后他就开始了放飞自我。
瓦伦丁在睡前很喜欢想一些事情,因为这样能让他更快入睡,而他今天……或者说这几天一直在想的都是一个人。
对,拉斐尔。
对瓦伦丁来说,拉斐尔身上有股难以言喻的魅力,这股魅力就像是大麻对于吸毒者一般致命,遗憾的是瓦伦丁就染上了这个毒。
对他而言,拉斐尔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女神一般耀眼神圣不可侵犯,高高在上想让人亲她脚面。瓦伦丁对于拉斐尔极少有那些基于的非分之想,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和崇拜。
就像他前世在高中时曾经无脑喜欢过苏联一般,他现在对拉斐尔的就是没有理由的喜爱,似乎拉斐尔就是他的生命,他的灵魂,达到了一种没有拉斐尔就活不下去的地步。
做一个更恰当的比喻,拉斐尔现在在瓦伦丁心中的地位就像列克星敦在舰r玩家中的地位或者是春田在格里芬指挥官心中的地位一样。
如果现在拉斐尔让瓦伦丁舔她的脚面的话,瓦伦丁一定会说出我能把你腿都舔骨折之类的话,但是如果是邢一凰……瓦伦丁大概会让她先洗洗脚再说。
虽然在拉斐尔面前瓦伦丁一直表现得都很正常,但是呢……
男人的变态都是隐藏在心里的,是不可能表现在自己女神面前的,因为那样会让女神失望,甚至厌恶。如果真的发生了这种事,那对瓦伦丁的打击绝对是非常大的。
他已经成为了拉斐尔的小迷弟,而且出不去了。
当然,拉斐尔的小迷弟不止他一个,整个切尔诺伯格都有跟他一样喜欢拉斐尔的人,因此瓦伦丁曾向拉斐尔提议制作一款以她为主题的手办,或者是动漫,但在拉斐尔黑洞洞的枪口下被强制否决了。瓦伦丁也只能每天靠着他偷偷做的拉斐尔款抱枕生活。
我就是切尔诺伯格第一拉斐尔厨。
咳咳。
在瓦伦丁即将抱着拉斐尔抱枕睡着的时候,一首牢不可破的联萌直接把他给震醒了。
“……下次得把铃声换回来,乳法不好么?”瓦伦丁拍了拍脑袋,看了眼来电显示立马就精神了。
“喂?拉斐尔么?”
半分钟后。
“草屮艸操!我瓦伊凡粗口他妈的哥伦比亚粗口该死乌萨斯粗口!”
一连串的粗口直接掀翻了别墅的屋顶,将熟睡中的薇拉和邢一凰惊醒。
嘭!
瓦伦丁直接一脚把房门踹开,将躺在床上的邢一凰一把扛起。
“你在发什么疯?”邢一凰头上出现几个,脸颊红如夕阳。
瓦伦丁没理她,而是踹开了另一个房间的门。屋内,薇拉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看着门口的瓦疯子,一脸困意。
“你在和龙姐姐玩负重长跑吗?”薇拉头顶蹦出几个小问号。
“赶紧给你的老爸打电话,让他带着人去西城外的贫民窟,越快越好!”瓦伦丁指着薇拉撂下一句话,直接转身从二楼栏杆跳下。
一阵巨大的响声后,整间别墅再次回归宁静。薇拉看着坏掉的房门,拨通了列昂尼德的电话。
“喂,老爸,瓦伦丁说让你带着人去西城外的贫民窟,越快越好。另外,叫个人来修门,我和龙姐姐房间的门都被他踹坏了。”
列昂尼德???
那家伙又在发什么疯?
“我知道了。”他挂断了电话,打通了一个手下的号码。
“西城伏龙芝别墅,你知道在哪。两扇门坏了,换新的。另外,结实一点。”
“还有,通知所有的正在休假的手下,有事干了。”
列昂尼德挂掉了电话,看向远处的贫民窟。在去往贫民窟的路上,一道蓝光一身而过。
在听到拉斐尔声音的一瞬间,瓦伦丁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揉了揉耳朵之后又听了一遍刚刚的电话录音之后,他就知道事情大条了。
拉斐尔虽然是个医生,但是她的战斗力也不算弱。虽然守护铳是把手枪,但那把手枪用的是重型弹头,换句话说就是这个世界的700块大狙(沙漠之鹰),而且那姐姐天生就是用枪的料,准头极佳,所以一般的杂兵根本进不了她的身。
这次她遇见的绝对是个高手,甚至有可能是早有预谋的袭击。
他以最快的速度拿出一枚源石塞进嘴里狠狠咬碎。
熟悉的疼痛感传来,瓦伦丁晃了晃脑袋,眼里布满血丝。
“这次又想要什么能力?恩?”系统及时出现在了他的脑海。
“arfrae!看劳资用电男电死那群傻x!”瓦伦丁仰起头把源石碎片咽进肚子里,他感觉吞进去了一团火,整个人都燃起来了。
“arfare?你能不能有点新意……哦我忘了你就是个射击游戏爱好者,玩的游戏就那几种。”系统习惯性的吐槽一句。
“行了,能力给你了,一个小时。”
瓦伦丁直接一个二段跳跳到了二楼,然后就发生了刚才那一幕。
他甚至都没发现自己根本没穿着战甲直接就拥有了战甲的能力。
“等等,我刚才吃的是颗精纯源石吧?才一个小时系统你这是趁火打劫啊!”在路上开启了加速技能的瓦伦丁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行,三个小时。”
“才三小时?上次的farry3都两天啊!”瓦伦丁很生气,随手放了一发电击,将路上的一个消防栓击飞。
路人只是看到一道蓝光从道路上闪过,路边的消防栓就没了,切尔诺伯格又多了个喷泉。
“arfrae可不跟远哭3一样,这里面的哪个战甲技能不是神技?你用远哭的刺杀还得一个一个来,你这个vt直接放个4就能电死一大堆人,电不死你还能看一段霹雳舞,多牛笔啊。”
“行吧。”瓦伦丁也没心情跟系统斗嘴。
“如果你觉得慢可以换d,没蓝了可以拍回蓝井盖,无限用的那种。”
瓦伦丁一愣,直接从一堵墙中穿了过去,只在案发现场留下一个人形窟窿。
既然能换d……
盲怒瞬时坚毅嗨起来!暗影三件套全加上!先把强度堆到满!
持续时间无所谓,技能时间到了再开!没蓝了直接拍井盖,一拍就是七八个!
“现在知道为啥这么贵了吧。”系统在瓦伦丁的精神空间里做出一个滑稽脸。
“系统牛笔!”瓦伦丁长啸一声,放了个电击直接击毁了城门口的检测设备飞速穿过,带起一阵尘土。
至于被他扛在肩膀上的邢一凰,她能忍住不吐出来已经是很不错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很快,瓦伦丁就赶到了事故地点。他把肩膀上的邢一凰放下,顺手给了她一发治疗电流。
邢一凰瞬间觉得好多了。她甩甩头,恢复了平常的状态站在瓦伦丁的身后撸起袖子准备战斗。
这里是一块贫民窟中间的空地,周围都是身着白衣的整合运动成员。在空地的正中间,拉斐尔跪坐在污水里,金色的头发散乱着像拖把一样拖在地上,洁白的衣服上溅满了泥点。
一把暗红色的打刀放在她的脖颈上,阳光下,刀刃闪烁着阴冷的光,看得瓦伦丁心里一寒。
打刀的主人瓦伦丁无比熟悉,在一年前的巴特摩尔,他曾经就杀过一个穿着相同服饰的家伙。
红色围巾在这片白色的世界里极为显眼。
复仇者。
“兄弟,有话好说。”瓦伦丁的大脑从一片空白中缓慢回过神来,强忍着心中的火山慢慢向前走去伸出手,想要跟复仇者谈判。
复仇者歪歪脑袋,血红的瞳孔看着瓦伦丁,嘴角出现一丝充满戏谑的笑。
瓦伦丁心头一颤,他在瞬间就更换了体内的战甲能力,对准了拉斐尔释放。
移形换位!
寻仇者的刀刃狠狠划过瓦伦丁的脖颈,他瞪大了双眼,缓缓倒在地上。
一切发生的太快,甚至不到一秒。
邢一凰和拉斐尔愣住了,寻仇者也愣住了。
一条深蓝色双翼飞龙出现在了瓦伦丁的身旁,它挥舞着电光双翼直接将寻仇者击飞,撞倒了一片房屋。
粗壮如手臂的电流在它的双角上汇集,击打在瓦伦丁的身上。瓦伦丁使劲用手捂住几乎断裂的脖颈,拼了命想要躲过死神的镰刀。
强大的再生能力开始发挥作用,无数的细胞和骨髓开始再生,但是一股奇怪的源石利力量再次将这些新生的细胞杀死。
伤口的恢复陷入了僵局。
血液不停地从他的脖颈处流出,治愈电流不断地生成新的血液勉强持续着瓦伦丁身体机能的运转。
邢一凰怒了,眉毛倒竖,目眦欲裂。巨大的心跳声从她的身体中传出,声音隆隆如战鼓。一条长达百尺的黑色巨龙虚影出现在她的身后,一股庞大的杀意从她的体内流出冲天而起。
而离她不远的那些整合运动士兵们纷纷被这股杀意吓破了胆,双腿颤抖着战意全无,甚至有的胆小者已经被吓到失禁。
拉斐尔身后的四对翅膀瞬间光芒大盛,给在场的所有人吃了一发高强度的闪光弹。当那些家伙的眼神逐渐适应之后,他们将要迎接的是黑色巨龙的怒火。
而拉斐尔早已出现在了瓦伦丁的身旁。她哭泣着,泪水划过精致的脸庞滴进了瓦伦丁身下的血池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拉斐尔是个优等生。
因为学习成绩和身后四对翅膀的缘故,她从小就受到了拉特兰官方的注意,生活衣食无忧高高在上。
“这是神赐给拉特兰的礼物。”
那些年长的天使是这么形容拉斐尔的。
因为生长和教育环境的优越,拉斐尔很小就养成了助人为乐的好习惯。小时候的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成为一名医生,治病救人,消灭天下所有的痛苦。
从她在拉特兰最高学府毕业的那一刻起,拉斐尔就全心全意的把心放在了治病救人身上。她离开了拉特兰,开始了环游世界之旅。
那时,她19岁。
4年时间,她走遍了全世界几乎所有的国家,整个泰拉世界到处都留下了她的足迹。她治愈了很多人,也被很多人伤害过。她见识到了人的爱与温暖,也见识到了人类更多的阴暗面。
人类与感染者,她一视同仁。只要是找她治病,拉斐尔来者不拒。因此,她也明白了这个世界对感染者是多么的不公平,多么的冷淡。
1095年年初,在一位感染者患者的口中,她了解到了一个情报。在远处的乌萨斯城市切尔诺伯格,有人秘密建立起数家感染者诊所,专门给感染者治病,收费极低,在一些感染者群体中被称为天堂。
拉斐尔曾见过整合运动,一群愤世嫉俗的疯子,也见识过其他感染者团体扭曲的思想,对于这个传闻的感染者诊所,她也不抱有什么好的希望。
但有希望总比没有好。拉斐尔整理了一下行囊,踏上了前往切尔诺伯格的道路。
事实证明,在望不到边的黑暗中,总有一丝希望的火光在燃烧。切尔诺伯格的感染者诊所完全不愧于它们在外的名声,甚至比传闻中做得更好。在和医生的谈话中,她了解到了另一个令人震撼的消息这间城市里几乎所有的感染者诊所都是一个人开办的,那个人还是切尔诺伯格最大的黑帮头目。
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义人之举的救助感染者的行为,竟然是一名黑帮头目所为,这让拉斐尔对那名黑帮头目产生了极为浓厚的兴趣。
然后第二天,她就见到了瓦伦丁。
在她的眼里,瓦伦丁就是一个很普通的邻家男孩,喜欢开玩笑搞事情,完全没有任何黑帮的影子。
为了救助那些可怜的人,也为了了解这个她看不透的男孩,拉斐尔留在了这里,一直到现在,一直到今天。
那个男孩用生命救了她,也永远打开了她的心房。
从小到大,这是拉斐尔真正感受到一个人对她的好。拉特兰人死板虚伪,自诩神的仆人,高人一等,但是拉斐尔明白那些家伙跟外面的人没什么两样。外面的世界充斥着混乱和黑暗,到处都是自私和算计。托它们的福,拉斐尔的格斗术和枪法精进了不少。
只有在这里,在瓦伦丁这里,她才能感受到真心。
拉斐尔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她要救活瓦伦丁,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很快。瓦伦丁松开了紧紧握住脖颈的手,无力的放在地面上,他的双眼渐渐失去焦距,青蓝色双翼飞龙也逐渐变得透明。
邢一凰已经疯狂了,像是一头暴怒的犀牛在空地里横冲直撞。没有人敢阻拦她,黑色巨龙所过之处,只留下一片血色。
拉斐尔看着大开杀戒的邢一凰,看着不断涌上来的整合运动士兵们,闭上了眼。
有办法能救他,但是对拉斐尔而言,这个办法造成的严重后果不可逆。
那无所谓。
她俯下身去,紧紧地抱住瓦伦丁,口中轻声呢喃。
“愿圣光与你同生,与你同在,与你同行。”
“世间一切污秽之物终会消失,光芒终会照亮世界的每一处角落。”
“到那时,黑暗无所遁藏,邪恶无影无踪,世间一切唯有光明与正义长存世间。”
“英雄,永垂不朽。”
伴随着神圣的咏唱,拉斐尔的身体散发出一阵耀眼柔和的光芒。一个完全由圣光组成的拉斐尔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天空的阴云逐渐散开,耀眼的太阳光挥洒下来,照在了圣光拉斐尔身上,令她变得更加耀眼。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放下了武器,停止了进攻,呆呆地看着浮在半空中的天使,心生向往。
远处,坐在直升机上的列昂尼德也看见了这幅景象,默默地在自己的双肩和额头上各点一下。
他原本不是信徒,但现在,他是了。
圣光拉斐尔挥动着翅膀,慢慢地降落在地面上,血液和污水碰到了她的脚趾,瞬间变成了清水。那些尘土靠近了她的双翼,化为了点点圣光,向上升腾,消失在了天空中。她站在瓦伦丁和拉斐尔的身旁,蹲下,将自己的额头抵在瓦伦丁的额头上。
一瞬间,圣光拉斐尔消失了,瓦伦丁的伤口处出现了点点黄光,逐渐愈合。
拉斐尔看着面容渐渐红润的瓦伦丁,捂住了嘴唇,喜极而泣。
她用自己的天使之魂,换来了瓦伦丁的第二次生命。
英雄,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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