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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直接去小韵住的医院看望看望她,看看她沉睡了这么多年,身体有没有恢复得好一些。
他远在京城,都只能靠别人传来的消息才能知道叶时韵的病情如何。
要不是江司忱一直拦着,他早就去楠城了。
不过这次他就算想拦自己也拦不住。
思及此,江老爷子微微扯了扯嘴角。
反正他早就准备好了去楠城的行李,也早就让管家在楠城置办好了住宅,随时都可以出发。
他这把老骨头,就算不生病也不知道还能再活几年。
何不去享受一下剩余的年岁了?
他可不想自己剩下的日子就在病床上躺着度过。
哦对了,老爷子还不知道自己的病是胃癌晚期,但他能够感知的到,自己这次的病恐怕有些严峻。
家庭医生在看到自己的时候,都是一副很凝重的表情。
在他有意试探之下,也什么都不愿意透露。
到底是经历了几十年大风大浪的人,江老爷子什么事不清楚?
就是因为这样,才更不能留下遗憾。
这个楠城,他非去不可!
许是躺着的姿势不舒服,他动了动身体,藤椅也发出声音。
一睁眼,却发现江司忱还在。
“你还在这做什么?有话要说?”
这是怎么个事儿?
怕自己睡觉醒不来?
再次被江老爷子嫌弃的江司忱,将叠好放在一旁的毛毯抱过来,盖在了老爷子身上。
他眼眸低垂,看起来除了恭敬还是恭敬。
“没,这就走。”
做完这一切,他才从江老爷子房间退出去。
午后,别墅里安静异常,连仆从们都在午休。
上楼时,江司忱揉着自己的眉心。
眼底的疲惫藏都藏不住。
这几日工作上的事有些棘手,他已经连着好几天没有休息好了。
加上燃燃昨天说他要回京城,他这个工作狂难得将手里所有的事情先交给了副手处理,自己则是腾出时间在家里准备着燃燃回来会用到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毕竟江老爷子一直有吩咐燃燃的房间需要每天打扫。
他柜子里的衣服每年都会换进去一批新的。
就像是燃燃还住在这里一样。
所以他需要准备的就是……去机场接他。
虽然燃燃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他还是尽心尽力的做好一个父亲。
很显然,副手一个人是处理不好这么大一个公司的,他的手机一直收到狂轰滥炸。
都是副手发来的求救讯息,问他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有时候,江司忱会意识到,江家或许没他还真不行。
趁着老爷子和燃燃都回房休息的时间,他得赶回书房处理工作。
至于休息。
等将燃燃送回楠城之后,手里的工作全都处理完了,再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也不迟。
应该不迟吧?
顺便还可以去楠城偷偷看一眼韵韵。
江司忱的想法很好,这也让他又有了一些动力。
但他总是会将自己的健康放在最后。
最近他已经有些体力不支的感觉,终究是无法和二十岁时候的自己相提并论。
当他推开书房门,半眯着眼满身疲惫走到书桌旁边的时候,才意识到书房里似乎不只有他一个人。
有人正躺在他的真皮沙发上,还翘着二郎腿。
江司忱敏锐的抬头,却在看清那人是谁时愣住。
“燃燃……”
他没有回房间休息吗?
突然,一个想法出现在脑海里,将瞌睡和疲惫都赶跑了。
江司忱的眼眸里出现期待的神情。
“你是在……等我吗?”
然而他的问题并没有得到回应。
江星燃躺在落地窗旁的真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整个人都陷进去,凤眸也闭着。
看起来像是睡着了的模样。
江司忱不再说话了,连脚步都放轻。
他觉得自己还挺有给人盖毯子的天赋的。
这不,刚给老爷子盖完,现在又来给江星燃盖了。
抱着毯子,江司忱轻手轻脚的走近。
即便是地上铺着地毯,正常走路的话本就是没什么声音的。
他将毛毯盖在江星燃身上,趁着对方熟睡看了一会他的睡颜。
弥补这几年的缺失。
他的儿子,五官已经这般硬朗了。
虽然不知道燃燃为什么不回自己的房间睡,反而是来自己的书房,但江司忱还是打心眼儿里高兴。
说不定是燃燃想通了,愿意原谅自己这个不合格的父亲了呢?
但终归是他将一切都想的太美好。
离得近了,江司忱才发现——
江星燃的手上还拿着一瓶药。
而他的手指正缓缓抚摸着瓶身。
几乎是一瞬间,江司忱就慌了。
燃燃并没有睡着!
而这药,就是他锁在抽屉里的那些!
怎么会被燃燃拿在手里?
江司忱猛地后退了几步。
他竟忘了,燃燃小时候在抽屉里看到过自己和白月光的合照,所以他是知道抽屉密码的。
而这么多年来,他并没有换密码。
所以……
抽屉里的药,他都看到了吗?
江司忱忽然有些不敢往下想。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疯子?
还有,他为什么要装睡?
江司忱有些语无伦次的走近他,想去拿江星燃手里的药瓶。
“燃,燃燃……”
只差一点就能拿到了。
谁知他才刚靠近,江星燃就蓦地抬高手,而后将瓶子换到了另一只手上。
与此同时,那双凉薄的凤眸也睁开,如狼一般的视线正盯着他看。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江司忱觉得自己像是被猛虎盯上的猎物,动弹不得。
而就在这时,少年开口了。
“江司忱。”
江星燃面无表情的叫了声他的名字。
江司忱浑身都在不可控制的颤抖。
只是抖动的幅度并不大。
他知道,他绝对不会从江星燃口中听到什么关心自己的话。
他能听到的就只有……
“你这种人也会得心理疾病?”
果然,江星燃说的话总能精准打击到江司忱的心。
那双同自己相像却万分冰冷的眸子,不带任何感情的看着他。
江司忱慌乱解释。
“不,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这其实就是普通的药。”
只是这解释连江司忱自己都无法信服。
若是让燃燃知道自己得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他一定会觉得自己很恶心。
于是他只能诱哄。
“燃燃,乖,将瓶子给我。”
如今江星燃已经长得和江司忱一般高,甚至江司忱现在随着年龄增长微微佝偻之后,江星燃比他还要更高一些。
他灵活的躲避着江司忱的手,嘴角始终保持一抹嘲讽的笑容。
而江司忱,因着几日来的严重睡眠不足,终是在抢夺药瓶的过程中两眼一黑。
身体瞬间脱了力往下栽。
但他有着可怕的自制力,即便是这样了都还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短暂的眩晕感过后,他就已经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将江星燃压在沙发里。
少年的眸子比京城的冬天还要冷上一干倍。
江星燃死死捏着手里的药瓶。
这其实不是他偷翻了江司忱的抽屉后才找到的。
而是他刚才来书房等江司忱,无意之中在地上捡到的。
瓶身上全是英文,他英文不好,所以拿出手机拍照识图。
本以为是什么保健品,没想到却是治疗精神方面疾病的抑制类药物。
他从来没听说过江司忱有病,所以猜想是他故意的。
只可惜,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天真的小男孩了。
“你以为我还是那么好骗吗?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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