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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萧衍行都甚少会大张旗鼓地过生辰,至少王姝在他后院的这三年,就没见萧衍行大办过寿。除了各地会陆陆续续地有礼送来,萧衍行提都没有提过。先前王姝当不知道,如今是听韩啸风提过她才知道的。她如今就有些犹豫,该不该表示一下。
“主子若是得了空,给殿下做件衣裳呗。”姜嬷嬷建议道。贴身的物件送出去,更显亲密。
王姝:“……”她从小到大,连只袜子都没缝过。
针线活就算了,她现在忙着整理资料,自己睡觉都嫌时间不够。一件衣裳她能缝到眼瞎。她琢磨着萧衍行若是有办寿辰的打算,她去自己私库里挑个什么贵重的物品。若是不打算办,那就算了。
姜嬷嬷还是劝,语重心长地讲道理:“主子既然都想起这事儿,为何不做的漂亮些?奴婢知晓主子不喜欢玩这些心眼子,但这男人的心都是要笼络的。人与人便是这般,讲究一个张弛有度。主子这般总冷着人,日子久了,迟早会叫人冷了心。人在身边时,就好好的处。”
不得不说,姜嬷嬷这话说的王姝有些发愣。她细细一想,自己确实行为举止确实颇有些我行我素。高兴了搭理人,不高兴便冷着人。
想想,她下午去私库里转悠了一圈。
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挑。萧衍行不缺那点东西,王姝觉得要么不送,要么还是送的有诚意些。思来想去,王姝最终答应给萧衍行亲手制作一件贴身物品。衣裳就算了,她做不来那等精细活儿。王姝琢磨着她手头还有些预料,干脆给萧衍行雕一个簪子。
也是去私库挑玉料,王姝偶然又看到了先前从底下藏宝库里拿出来的木盒。这东西她自打拿回来后就没打开过,此时心中莫名一跳,将木盒带回了屋子。
她摇了摇,里头东西很轻。听着响动,应该不是账本就是信。
木盒的鲁班锁看似繁琐,找对了方法其实不难打开的。王姝稍稍研究一下就能拆。
琢磨了许久,王姝终于将这木盒打开了。东西扔到一边,王姝拨开散落的木头,果然在里头看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除了信,还有一块碧玉和一只小印章。玉和印章嵌在木头里,卡得比较紧,晃动的时候听不见响动。信件盖在上头,不厚,估摸着里头最多三页纸。
眉头皱了皱,王姝打开了信。
果不然,里头三页纸,一张不多一张不少。
王姝展开信件,字迹是亲爹王程锦的。好似知晓王姝会打开,他这封信就是以闲话家常的口吻写给王姝的。信中先是告诉王姝,她是他毕生的骄傲,是他这一生最得意的孩子。诸多对王姝未来的担忧和拳拳爱意。后面才娓娓道来,关于王姝母亲的事。
王姝的母亲刘氏,自王姝四五岁时便病逝了。
因着时间太久远,王姝对她的印象很浅。依稀记得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女子,外人见了时常会看呆程度。号称清河第一美人。但身体极差,说话轻声细语,常年缠绵病榻。父亲对母亲呵护备至,说话都不会大声那种。除此之外,对于母亲的来处,外祖又是何人,其实一无所知。
信中明确地告诉了王姝母亲刘氏的来处——原来,王姝的母亲刘氏,乃是荆州刺史刘煜的嫡次女。先帝在世时的秀女,因诸多不可言说的缘由没进宫,被外出闯荡的王程锦给带回了凉州。
王姝眨了眨眼睛,对于自己母亲逃跑秀女的身份,感到有些懵。
后面交代了母亲刘氏年轻时,过的并不好。从离开家便一路颠沛流离,吃了不少苦头。早年曾遇上过不好的人和事,身子也是那时候被败坏的。后来辗转遇上王程锦以后才安稳下来。那时候为了怀上王姝,受了很多的苦。生下王姝以后,身体每况愈下。
再后来又赶上了毛氏这白眼狼,诸多缘由之下,愣是英年早逝了。
王姝看到这里心中有不详的预感,她深吸一口气,果然下面王程锦便告诉她。若是将来王家遭遇大难,她身陷囹圄,可以凭这碧玉去向刘家寻求庇护。若当真刘家远水救不了近火,也能拿着这印章向镇国公世子薛长风求一次庇护。
信中并未言明这个薛长风的身份,但王姝敏锐的直觉嚼出这里面的别扭之处。
她娘难道跟这个薛长风还有什么关系不成?
眉头紧紧地皱起来,王姝捡起玉佩看了看。玉佩成色不错,看得出价格不菲。上面雕刻了栩栩如生的莲花图案,背后还刻了小字。葵。若是她没记错,母亲的闺名里头有一个葵字。这个玉佩是她娘的贴身物件。至于这个印章,王姝扬声唤了一声:“喜鹊,拿纸和墨来。”
喜鹊就在一旁候着,立即拿了东西过来。
王姝沾了点墨,往纸上印了一下——小篆刻了三个硕大的字,‘薛长风’。
这是一个私人印章。
不知为何,王姝鬼使神差地想起了一件事,王如意曾在信中询问她是否有别的姊妹。说是长得与她有七八分相像。王姝长得像母亲,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跟她相似的,那只能是刘家的表姊妹。
心里有一种诡异的感觉,王姝将东西又收了回去。
原以为这里面会放着王家的机密账簿,毕竟是放在她的私库里的。没想到是这几样东西。王姝对联系自己的外祖家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也不是很想要表姊妹。王家这么多年没跟他们联络,估摸着便是有那么一点感情,到自己这也不会剩多少。
至于这个薛长风,王姝不愿往太复杂的地方去想,只能猜测是刘家的亲戚或者往来密切的世交。
王姝这边才想起那个可能的表姊妹,王如意就再次跟这个与王姝有六分想像的女眷碰面。这是德妃折腾出来的赏梅宴,宴请了不少朝廷有诰命的命妇。
德妃每年总会折腾这一出,仿佛多赏几次梅花,她的性情便能似梅花一般高洁。
王如意本不想来的,天儿这般冷。她对这些花花草草没多少兴致,更别提德妃喜欢折腾些酸腐的游戏。什么飞花令,什么传花作诗。王如意连典故都不知道多少,别提作诗了。她分位高,旁人倒是不敢强迫她作诗,但这般看别人展露才华,也实在是闹心。
对那等高雅的游戏不感兴趣,王如意就一门心思盯着这个长得十分像王姝的女子。
那女子也不瞎,被昭妃娘娘这般瞧着,她自然有感觉。几次朝王如意扬起笑脸,见昭妃一直拿一种看不懂的眼神看她,那女子也渐渐失了兴致。以帕子掩面,故作不知。
许久,王如意还是没忍住好奇,问了出来。
“妾身乃国子监祭酒府的。”那女子年纪比王姝要大上一些,三四岁的样子。样貌不如王姝精致,但无疑是十分美的。一举一动十分有名门的风范,看得出出身很高,教养得宜。
王如意哪里知道祭酒是什么官?她对朝廷上各色官职没有太清晰的概念。
想想,又问了一嘴:“不知出自哪一家?娘家姓什么?”
“娘家姓薛。”那女子一举一动,有种刻在骨子里的优雅,“镇国公府。”
这一句话,王如意基本断定了,此女估摸着只是恰巧跟王姝长得像。毕竟镇国公府王如意还是知道的,超一品勋贵,祖上有爵位继承。王姝那个乡野商户出身,怎么可能跟京城超一品勋贵扯上关系?
点点头,王如意失去了继续问的兴趣。感觉天儿越来越冷,她缩了缩脖子,起身离开。
她走,下面人是不敢说话的。便是德妃,如今对王如意也要退避三舍。可以说,整个后宫,如今风头最盛的就是长乐宫的吕贵妃,其次便是兴庆宫的昭妃。昭妃虽不及吕贵妃得宠,但每个月皇帝都会去她宫里看小公主,至少去两次。
这两次,便决定了她的地位崇高。旁人便是心里酸,也不敢当面招惹她。
人走了,赏梅宴静了一静。
许久,又热闹起来。反倒是方才被王如意追着问出身的祭酒夫人,抬眸看了眼王如意离开的方向,眉头缓缓地皱起来。
她身后的婢女小声地凑过来,祭酒夫人摇了摇头,又转头笑看着众人吟诗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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