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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有心事？”</p>
被褥中，宁秋水对着身旁的白潇潇说道。</p>
白潇潇背对着他，声音挂着疲倦：</p>
“罗生门最近似乎有大动作了。”</p>
“不过，我得淡出那个圈子，未来如果『盘古计划』有需要，我必须要离开。”</p>
宁秋水靠着床头坐着，上身的肌肉出乎预料的结实，他从床头摸了一根烟，含进嘴里，点燃。</p>
“是『疯子』的指示吗？”</p>
白潇潇轻轻『嗯』了一声。</p>
“但即便我淡出了罗生门的视野，我也很难抹去我的痕迹，我的工作，我提供的情报，我的关系网……”</p>
她说着，忽然顿住，像是想到了什么：</p>
“秋水，那个叫做洪柚的女孩儿……还在吗？”</p>
宁秋水吐出了一口烟：</p>
“在。”</p>
“你能……”</p>
“让她代替你？”</p>
“嗯。”</p>
“她做不到你这么好。”</p>
“没关系，能拖多久是多久。”</p>
她疲惫地解释道：</p>
“我越想越觉得『疯子』的计划不靠谱，他似乎只是将我们当成一颗颗为他达成目标的棋子，这样的人大都不择手段，我有时候忍不住在想，倘若『盘古计划』是场阴谋，『疯子』是个在背后操纵风云的野心家，我们成为了助纣为虐的人……”</p>
宁秋水回道：</p>
“他不是野心家。”</p>
“野心家胆子没他那么大。”</p>
白潇潇微微侧头。</p>
“秋水……”</p>
宁秋水弹了弹烟灰在烟灰缸里，盯着上面反射的面容，说道：</p>
“相信我。”</p>
“他就是个疯子，彻头彻脑的疯子。”</p>
可不是疯子么……</p>
如此庞大的计划，他最先算计的居然是自己。</p>
听到了宁秋水的这种描述，白潇潇浮躁的情绪渐渐安稳了下来。</p>
她总是对宁秋水有一种莫名的信任。</p>
“我睡了……明儿帮我联系一下洪柚。”</p>
“我带带她。”</p>
白潇潇翻了个身，平躺着，左手摸到了宁秋水的右手，十指相扣。</p>
“关灯。”</p>
她说道。</p>
宁秋水放下了手里的半截香烟，熄灭了房间的灯光。</p>
…</p>
翌日。</p>
宁秋水和白潇潇回到了石榴市，他联系了洪柚去迷迭香寻找白潇潇，自己则去到了诡秘收容所。</p>
刘秃头给他打了许多电话。</p>
估计已经快要急疯了。</p>
当宁秋水的身影出现在诡秘收容所后，刘秃头第一时间将宁秋水带到了他的办公室，宛如苍蝇一样搓着手，一脸期待：</p>
“那个……我，我的……那个重要的东西，你有没有帮我找到？”</p>
宁秋水看着刘秃头，确认了四周没人，他才说道：</p>
“博士，你认识……刘熊吗？”</p>
听到了这个名字，刘秃头的脸色充斥着迷茫。</p>
“没听说过。”</p>
“那是谁？”</p>
宁秋水耸了耸肩，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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