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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军人的书房与我想像的书房差不多,果真具有三大特色:一是超大,这可能比一般人家的住房都要大,二是书多,整排整排的书架全堆满了书籍,而且军事方面的书多,三是还真有一个沙盘,一个极大的沙盘,我眼拙,沒瞧出是到底是哪一带的沙盘,当然,这地图也少不了的,不过与我们平素见到的政区地图有些不同,我猜想这是军用地图,但却又把握不准。
不过,最让我惊讶地还不是这些,而是我还真发现这书房里,有一幅大大的照片,早在那荒岛上,韩冰儿就曾和我谈起过她父亲书房中的一张照片、也是唯一的一张照片,昔时我将她从那预制板下救起后,她曾向我做个一个可心的手势,一直让我想入非非,后來在那荒岛上,我们俩谈起这个事情时,这韩冰儿有些娇羞地告诉我,她觉得我的貌相很熟悉,原因就是她发现我与她父亲房中那照片中的另一个人极为貌相,所以才打了那么个手势,却并沒有别的含义。
这事一直让我耿耿于怀,今儿个终于有机会來一瞅缘由,当然不会放过,果然,就在这书房的书桌左侧墙壁上,还真有一幅佑大的照片,书桌后墙上是一幅巨大的墨画,右侧是出入口,我一瞧那照片,眼睛当下就差点掉到地上。
像,真像,太像了。
这张照片上是两个身着迷彩服的军人,左边那个,很明显,就是眼前这位军方高层,这个书房的主人,华中大军区司令员,中将韩文骅,那相貌一看就能猜得出的,只是眼前这个汉子更魁伟,气势更足,年龄也要大得多;而照片中的那个,身材魁梧,更英挺彪悍,也更年轻些,一看,我便猜知,这照片中的韩文骅,估计比现实中的这个韩文骅要年轻25岁以上。
而右边那个年轻军人,却让我看得目瞪口呆。
还真如韩冰儿所说,他与我可是极为貌相,我心头暗叹一声,这相似程度怕是高达70%以上,尤其年龄与我极为相近,初一看绝对以为我与那人是同一个模子里铸出來的,这知道的人呢?或许知那不是我,只是我太貌似了;不知的人,初次看时绝对会认定我就是那人。
我心头莫名一震。
要知道,这世界上,我曾看到过我与两个人的貌相极为相似,一个,便是我的双胞胎哥哥张罡,一个便是我的父亲,,,只可惜,我的这两位至亲,如今都已不在人世,若说这个人是我的哥哥,那不可能,主要是年龄原因;若说是我父亲,理由倒更充分,从这身形、貌相、气质、年龄,等等方面看,都极有可能,但我父亲却有另外一点最大的不可能,那便是身份。
我父亲可是那个大山里的一个农民,而眼前这位是我军的高级指挥员,一个大军区的军事主官,中将,这身份的差别,怎么着都不可能见面,而且这般亲热地搂抱着照相的。
我心头暗自否决了一回,不过思路却又开阔了起來:这年头,到底又还谁与我又或是我父亲这般相像呢?
我这边正思考呢?我的准岳父,韩文骅中将却一把坐到书桌前,示意我在旁边的一张椅上坐下,我依言坐下,思路也立即收回,不去多想那相片的事,只是想着等下该怎么与这位高官对话,好从他手里请回他的爱女、我的爱人韩冰儿,那位准岳母对我不待见,但只要这位准岳父同意了,估计我的成功率要大大提高。
不过,让我想不到是的,这位可尊敬的军方首长,韩文骅中将却只是盯着我看。虽然神情仍是那般平静,但那双老眼中似乎有些晶莹的东东,我下意思地回看,有些惊愕,初时便这般静静地等待,但好一会还沒感觉这位老人讲话,这才轻轻咳嗽了一声,又道:伯父,冰儿……
韩中将一下子惊醒过來,稍有些尴尬地看我一眼,一会儿便神情自定起來,见我这般问话,也不见得脸上如何变化,只是似乎很随意地问道:你说一说,如何与我家冰儿认识的。
我一听,却实料不得是这个问題,而不是一开口的责问,虽是有些准备不足,但好在这个问題并不难,而且都是我亲身经历过的,便稍稍思考下,理清一下思路,缓缓地讲述起來,从我与韩冰儿并不相识讲起,讲到后來因为偶然得罪公司负责人朱丹彤,在韩冰儿参加那次活动时,被排挤在外却偶然发现那预制板出现险情,当下奋不顾身救下她來,算是认识了,再后來我重返荆楚市自己创业,韩冰儿请我吃饭表示感恩,第二次见面,再后來韩冰儿20岁生日,我一天内受两个女孩的邀约,分别在中午和晚餐时分赴韩冰儿的青兰湖别墅参加宴会,被韩冰儿误会,并一把签了50万元的支票,买断我与两个女孩的交往,我气极,却因为一些别的原因而接受了下來,结果差点被她派人给打出去,后來,我把这些钱汇寄出去,一年后才发现,我救助的人竟然就是韩冰儿身边的两个人,而这两个人也一直在得到韩冰儿的资助和支助,并在帮助别人,而这个时候,韩冰儿才知道她有些错怪我了,,当然,最后面这一点,却是我与韩冰儿在荒岛上度过的那一年多时间中,韩冰儿主动告诉我的。
显然,这再一次加深了韩冰儿对我的印象,后來我在美国出差时,在那航班上偶遇韩冰儿,,其时韩冰儿在美国拍戏,这戏一杀青,她便偷偷溜出來玩,当时正好赶回去,恰巧也坐到那趟航班上,当然,这事也是事后韩冰儿告诉我的。
再后來,那趟航班被劫持,我经过自己的分析认定,那趟航班一直处于危险状态,应该自救,极有可能是在事成后还会被撕票的,便在韩冰儿的帮助下,反击歹徒,最后不慎,我与她一齐掉入太平洋,还好,其时飞要足够低,两个人都沒有死,经过拼斗,竟然到了那个荒岛上,如此一生活就是一年半,这才有了现在这种既定局面:韩冰儿腹中都有我的骨肉了,因为考虑这个骨肉的问題,我才强行出海,后來受救,一直到今天。
不过,让我很奇怪的是,我说完了,这位准岳父却沒得一点态度,很是平静,好一会才突然问道:你叫张运,那你有沒有兄弟姐妹,如果有的话,又叫什么?
我一愣。
这个问題,与现在的事情有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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