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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偷?
宗政贤想要张嘴喝住,可抓住自己手臂的小手使力的攥了攥,就没有言语。
是的,叶安袭也看见了。
而且她还知道是谁,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从俩个院子的木板子栅栏的细缝中钻过去的时候,叶安袭瞳孔紧缩。
嘴角上一抹嘲讽,原来还是她太相信人性。
这样也好,一饭之恩,两清不欠。
看那人影进了隔壁的屋子,在一看叶安袭的表情,宗政贤也大致知道是谁了,大手摸摸她僵直的头,不语。
人性本就如此,错在太认真而已。
这下家里真的是一穷二白了,唯一值钱的手机和叶安袭放在褥子下面那300块钱都没了,只剩下她口袋里的几十块钱。
――
第二天一早,叶安袭起床的时候,宗政贤已经做好了蛋羹,她不喜欢做这麻烦的饭,可现在他做了,她也没高兴到哪里去。
看着胸口的伤口有点渗血的宗政贤,叶安袭就沉着一张脸说了四个字。
“多管闲事。”
生闷气的叶安袭都没吃几口,收拾了碗筷,就拉着宗政贤去了这镇上唯一的小卫生所。
林区的医疗条件很差,因为人口比一般的村屯要小得多,所以大多都是赤脚医生在营业,更何况现在大多黑心的商人都把廉价的伪劣药品批到偏远的地方。
这个赤脚医生刘大夫是个50多岁的老头,虽然看起来并不专业,但是看他在拆纱布之前还消毒了双手,叶安袭也放心了些,至少算是认真。
一层层的拆开固定绷带,又拆下了纱布,那个刘大夫的苍老的脸都皱到一起。
青紫一片,有的还泛着深黑色,那前胸的手术的刀口处的血渍都已经干涸了,看样子昨天就裂开了,从他受伤从手术室出来之后,叶安袭真的是第一次看见他的伤患。
怎么这么严重,想着他昨天还那番折腾,叶安袭就觉得窝着一股火气,帮着刘大夫缠固定绷带的的时候手也使了劲儿。
这点疼宗政贤到没什么,看着这女人表情挤眉弄眼的越来越丰富,他还觉得挺赏心悦目的。
“你男人这伤最好打几针消消炎。”
在刘大夫的建议下,叶安袭把口袋里最后的钱用来给宗政贤挂了水。
一毛不毛,多少年没有过的日子?
狐疑的看着从头至尾淡定如故的宗政贤,叶安袭就觉得这当中貌似有问题,至少她敲定一件事。
有宗政贤在,她们绝对不会饿死。
叶安袭发现,这个男人很轻易就会毁掉她的淡定,可他的沉稳也让她从来没有考虑过所有来自外界的焦躁。
在这小诊所,来来回回挂水的人还真不少,不过大多都是找留大夫去家里静点,所以刘大夫来来回回的,这诊所的小屋子里就剩下叶安袭和宗政贤两个人。
宗政贤这会儿又靠着沙发睡着了,看着那个盐水瓶子上还似是有着呵气,也许是这屋子太阴暗了,药有点凉。
叶安袭虽说不太会照顾人,起身去找找有没有热水瓶子,能暖一暖药,记得小的时候,小库一生病,她每次都会给他弄。可这一到后面的屋子,她就听见一阵奇怪的声音,稀稀疏疏的,似人声又像是野兽的鸣呜。
这声音让人听上去极不舒服,毛骨悚然。
好奇心,人人有,不过只可惜,叶安袭不多,到了一杯子的开水,就要往回走。
可这个时候,后面的屋子门开了,一个阴阳怪气的女声就响起来。
“留步。”
叶安袭一回头,屋子的门已经敞开,一个老太太盘着腿儿坐在炕上,翻着白眼,嘴里阴阳怪气的念叨着,这应该就是刚才的怪声音的生源。
一张大红纸贴在墙上,各路仙家的名字都写在上面,上面的是黄三太奶奶和黄三太爷,下面是祭品和供台。
这个东西叶安袭知道,以前在红灯区长大的时候,很多小姐们都信这个,所谓的黄三太奶奶也就是黄鼠狼大仙。
不过这种乱七八糟的迷信,叶安袭从来不信,如果崇拜一个妖精就能未卜先知,那何必这些小兽还生生世世忍受着低人一等呢?
“你最近有烦心事缠身。”
谁会没有烦心事呢?
这是废话,所有测命的标准开篇,叶安袭觉得全无兴趣,礼貌的点了下头,转身就走。
“不久之后,你会离婚。”
老太太的这句话,让叶安袭莞尔一笑,离婚?
就算是有一天她想,那个阴沉霸道的男人肯么?
想来这些算命的总是在感情与生命威胁之间找话题,因为人们通常都在乎这个,不过这老奶奶真是找错人了,她是穿的不错,可现在她真没有钱去帮她孝敬那些她心中的神仙。
没有停顿,转身走了。
等叶安袭和宗政贤挂完水离开小诊所的时候,那个老奶奶还出来送了他们,冲着叶安袭笑的和蔼,可看起来就越是怪怪的。
“认识?”
宗政贤搀着叶安袭,有些狐疑。
“你有离婚的打算么?”
叶安袭驴唇不对马嘴的问了一个问题,让宗政贤的俊脸整张的沉下。
“叶、安、袭!”
那一纸离婚协议,三年了就算他存的泛黄,但是那窒息的感觉却一直没有退却,就连听见离婚两个字他都不舒服。
从结婚的那天,虽然不在乎,但他就没想过离婚,更别说现在两个人经历了这么多,而且还有一个儿子。
看着宗政贤的脸上从多云转向阵雨,叶安袭反而莞尔一笑。
“咱们回家。”
清风吹动海藻一般的长发,婆娑的光线下是叶安袭浅浅的酒窝,宗政贤心里一紧,莫明的,总有一种她随时会不见的感觉。
……
可到家了,还没进院子,离很远就听见了凄厉的女人的哭声和一群人互涌的狠戾叫骂声,那是从隔壁院子传来的。
那院子中间,一群穿着廉价衣服的染着乱七八糟头发的小流氓围着一摞轮胎,吐着吐沫叫骂着那轮胎里圈着的脑袋。
一个小流氓拿着火把就往下要点,头发凌乱的已经哭哑了嗓子的月姐疯狂的扑上去,死死的抓着那拿着火把的手。
“我求求你们,放了我男人吧!欠你们的钱,我来想办法!”
这疯婆子哭丧似的真他妈吵,还!老大说了,这批货和上批货全都欠着!就是还钱也得给点教训,小流氓一脚实实的踹了娇小的女人一脚。
“操!滚!没钱也敢他妈玩这个,这他妈就是下场!”
说完一把火就点了下去,橡胶是易燃物,噌噌的就着着了起来,月姐捂着肚子就从地上爬了起来就扑过去。
“啊!老公!”
可扑过去,踹一脚,再爬起来,再一脚!
“住手!”
一道清冷的女声声音不大,却是喝止了这几个小流氓殴打地上的女人,再抬头看这管闲事儿的一男一女。
一身的打扮和气度一看就不是这地方的人。
这些要债的人本来就不是以杀人为目的的,能清债最好,他们还能有利息的分成。
“哥哥,姐姐,兄弟几个也不是茬子,要么这男人欠的钱,您二位给清了,这点教训,咱们就算了。”
看着月姐那哭红的眼睛乞求的看着自己,叶安袭虽不再看她,可心里也释怀了昨天的事儿,想必她偷东西也不过是为了她老公,不过是个傻女人。
当下最重要的就是,她也没有钱,拿什么还?
这些人要债的手段她门儿清,毕竟她也在太子帮待过几年,那烧轮胎不过是吓唬人,如果真要杀人就泼汽油了。
也不要想过几天手方便再还的事儿,非亲非故,没有人会宽限你这陌生人的口头的。
正当叶安袭自己左思右想的空档,一边的宗政贤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道。
“这个够么?”
狐疑的看着他,见他把袖口放在她眼前,那阳光下反射的刺眼的光,让叶安袭眉头舒展开来。
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怎么忘了,宗政贤的两颗袖口都是几克拉的美钻。
一颗钻石可是比欠的钱要多了几倍,那几个小流氓自然满意,还很有道义的把那一摞轮胎踹倒,那燃烧的第一个也被踢到一边。
月姐噗通就给叶安袭跪下了。
“妹子,姐……姐他妈不是人!”
说完了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看看他去吧。”
叶安袭什么都没提,这件事她不打算说了,被逼去偷,这种滋味多难受,她比谁都清楚。
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看着身边的男人,好像对她的想法了然于心,这种感觉真的很窝心。
……
“给我东西,快,给我东西!”
刚被月姐从轮胎里拉出来的男人蜷缩成一团,抱着手臂哆嗦着全身抽搐着,暴躁的呵斥着。
“很难受么?你等着,我去拿!”
月姐踉跄的奔向屋子里,甚至忘了这院子里还站着两个外人。
络腮胡子看不清楚脸型,狠戾的眼早已茫然,全身上下的廉价衣服落魄的蜷缩在一起,那个人就算是化成灰叶安袭也不会忘……
那三天的人间炼狱……
明显感觉怀里的女人一震,宗政贤蹙眉沉声问道。
“怎么了?”
“宗政贤,我想回家。”
……
------题外话------
谢亲们无声的花钻打赏票,这两章码完就进入结局卷~
我今天吃了个晚饭,就晚一点了,每天都下班不吃晚饭码字,实在是挺不住了,抱歉~
那个我先传上去,然后再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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