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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特写小意清秀的面容,她的眼睛清澈的一尘不染。镜头拉开,小意拈着一支小小的竹笛,悠悠的吹奏着关中的放养小调……吹着吹着,笛声里突然加进了铜管和大提琴等西洋乐器,然后是钢琴和小提琴的协奏;最后加入的是二胡、古筝和模拟心跳声的巫鼓――何风用刻意变形了的配器法写出的这段配乐,妖异之中带着悲壮开阖的如泣如诉,他把不规则中的特殊规则这一音乐理念和技法发挥到了极至。
随着乐声渐远,一切又都安静下来。
远远的,有几个花木兰的战友在打扫战场,收集战友的尸体。
小意慢慢的从土包上下来,用一个筐子拾了几块手、脚、腰身之类的残破肢体;然后,她推开地上一个士兵的半截身体,在尸块下面发现了几朵被踩断揉碎了的小花――红地、黄的、绿的……
小意挑了一朵还算稍微整齐的,捧在手里……
特写黄色的小花。在小意的手中轻轻的摇曳……
深夜,花木兰和战友们地帐篷里,呼噜声此起彼伏。
突然,月光下一个黑影一闪,猫腰钻进帐篷,压在睡在角落里的花木兰的身上,伸手就去拉她的裤子……
暗夜里寒光一闪。那个摸进来的黑影捂着大腿内侧一声惨叫!花木兰一脚踢开他,把他一路踹出帐篷。
帐外月光下,一排急不可耐的低级军官模样的人,大约五六个,人人都提着裤腰带,排好了队。看见先前进去的那个军官浑身是血地被踢出来,都在月光下尴尬的提着裤子,看着捉刀追出来的花木兰……
被惊醒的士兵们纷纷从四下里赶来。见到这一幕,大抵因为那几个是军官地缘故,都没有人敢出声。
那几个军官连忙穿好裤子,重整威严。其中一个大声道:“花木狼刺杀尉官。是奸细,拿下他!”
花木兰知道自己是女身地事情今夜已经瞒不下去了。她一个小兵,一旦被发现是女人,即使过了今天这关,以后恐怕每天晚上刚才那一幕都会重演一边――这里可有几万名饥渴难耐的长期见不到女人的士兵啊!
她冷冷的在月光下,逼视着那个说话的军官,然后短刀往脖子上一横……
“住手!”一声厉喝,一个将军全身巡夜甲胃,士兵们连忙两下分开。
持军走到受伤的尉官面前。把他拉起来,对他说道:“你站好。”
尉官双腿发抖、勉强站好,面如白纸。
寒光闪过!将军的佩刀快如迅雷般出鞘,噗得一声,一个人头碌碌的滚在地上,那尉官的无头尸身轰然倒地!
几个刚穿好裤子地军官吓得全跪在地上。
将军冷冷的道:“杀一人如杀我父,淫一人如淫我母!”
然后,他一指花木兰,道:“从今天起。你做我的亲随。”
他在走出人群中的时候,回过头对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指了指尉官的尸体道:“算他阵亡殉国,报上厚恤吧!”
……
李杜和易青合写的这个剧本,遵循着华星的电影一贯的编剧风格――故事要简单,讲故事方法要复杂。
这是一个观念问题,如果反过来,就象上世纪的一些香港电影或者早期好莱坞电影那样――故事要复杂,讲故事地方法反而简单,那这部片子的票房恐怕剩不到一个零头。
剧本故事用插叙手法,先写花木兰在军营的生活,一开始因为瘦小被派去做清理战场的工作‘然后身份性别暴露,和李将军相遇,与他一起杀敌。
故事的另一条线,通过花木兰的回忆和叙述,引出替父从军的故事。花木兰家乡的富豪地主,和殿军勾结,强逼花木兰嫁给他们家的残疾儿子,否则就要拉花父入伍。
花木兰不甘受辱,女扮男装替父从军。但是后来前线军粮不敷,为了使后方大郡的富豪开仓犒军,木兰的姐姐,由小云扮演的花本香最终还是嫁给了那个残疾人,用婚姻换得三十万石粮草。
花木兰跟着李将军屡经大战,步步升迁,在最后一场大战中,李将军战死,木兰生还。
木兰不要封赏,带着几名战斗中负伤失去劳动力的战友回到家乡,影片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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