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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易青和他的华星同事们在北京安顿好了新家和新的公司,所有的工作开始步入了正轨的时候,北京已经是九月。
迁移后的北京华星总部,买下中关村一幢二十一层的大楼作为华星集团今后在北京的办公地点,更名为北京华星大厦。
北京华星大厦比起香港的那幢华星大厦,低了两层;易青和宁倩华商量,只是取消掉了原本的空中影院,把最上面一层改成拉片室,其他二十层完全按照香港华星大厦的模式安排。
2015年九月一日这天,是华星集团成立五周年大庆的日子。
由华星公司制作的大型商业巨片《地狱方舟》前不久在美国创下两亿六千多万美圆的佳绩。随着《花木兰》、《星际黑帮》、《地狱方舟》连续在北美创下过亿票房的神话,华星在国内乃至全世界的同行业者中的地位越发的如日中天。
这成立五周年的酒会自然也办的格外热闹。
易青早上开车到公司来,一进门就看见冯丽丽和张建配合默契的在为酒会安排媒体和来宾的席位,一切井井有条。
易青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对冯丽丽的工作能力和适应能力非常欣赏,从香港到北京,这位其貌不扬的质朴女人总是一副埋头苦干实干的样子。丝毫不图个人待遇和回报,公司上下对她地口碑都是极好。
“老板。”冯丽丽远远的看见走进旋转门的易青,连忙开口叫道。
易青笑着迎上去,对她说道:“跟你交代过多少次了。北京不同香港,在这里要讲普通话。不要叫老板,叫我易总就好了。”
冯丽丽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随后说道:“中影的韩山平董事长打电话约你,让我转告你,说今天地酒会他会亲自来致辞,还有请你把酒会结束后下午的一切应酬推掉,他有很要紧的事跟你商量。”
易青点头道:“是的,我已经知道了。他本人已经打我的私人电话又交代过一遍了。”
易青一边说着,一边向电梯走去,心情愉快――看来开放对印度电影的配额。和印度电影公司签约的事已经有了点眉目了。
……
稍微了解印度文化的人都知道。印度电影业非常发达,年产近1000部影片,是美国好莱坞的4倍。被称为电影王国,它的电影观众也是世界最多地,每天超过2000万人。有印度,去电影院看电影是印度人日常生活中非常重要地一部分,印度有影院11000多家。分布全国。
而音乐与电影相辅相成的发展更成为了世界影视音乐发展中绝无仅有的特例,印度的电影歌舞普遍制作精良,其拍摄手法新颖、场面唯美、文化特色鲜明这些特点更是闻名于世。而“宝莱坞”众多一线的俊男美女影星几乎无一例外的能歌善舞,有的甚至音乐造诣远高于其影视表演地成功,这又为印度的歌舞电影增添了一个新亮点。
以2006年为例,印度电影业又一次刷新了自己所保持的世界记录,各电影院上映的电影数量达到了1091部。
其中。孟买宝莱坞公司稳固地占据着印度电影生产的头把交椅;居第二位的是安得拉邦的海得拉巴公司;第三位地位于泰米尔纳德邦的金奈电影公司;除了这三大电影制作公司之外,马德拉斯的南印度影片、卡拉拉邦与加尔各答地民族电影,也很有特色。仅一地的产量就几乎超过中国等中小国家的电影产量。
尽管产量高、市场大、观众有观看电影的传统,但是形式单一,与国际市场缺少文化相通点是印度电影的致命伤。这也是它在面对美国电影的亚洲殖民计划时,节节败退。
在中国,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时的那一批观众,对印度电影的喜爱是非常普遍的。许多父辈的中国观众对《两亩地》和《流浪者》这样的印度电影情有独钟,一首《拉兹之歌》至今还在中国传唱。
但是面对美国好莱坞的全球战略,印度电影依旧逃不过和其他国家电影工业一样的命运。1985年,印度向亚非和苏联东欧各国出口525部影片,赚取大量外汇,这大概是印度电影在世界市场上最后的辉煌;从八十年代后期开始,面对花团锦簇、商业手段繁多的美国电影,清新质朴又保守单一的印度电影迅速的败下阵来,在亚洲的市场几乎被好莱坞完全压缩,取而代之。
以中国为例,美国电影借助中国申请wto入关之机,使用了包括免费赠送等方式,不惜用以本伤人的方法,向中国院线商和有关官僚高层许以重利,拿到了中国进口电影的大量配额;同时,中国政府中的一些官僚和中国官方民办的各家院线商人,也被好莱坞电影的高商业性可能带来的高额商业利益所吸引,为美国电影的进口大开方便之门。
从九十年代初期开始,印度电影和东南亚各国电影,包括原来在国内很有观众基础的日本电影,纷纷被迫退出中国市场。中国渐渐形成了美国电影一家独大的殖民态势。
而蓣硕的官僚们这才发现,自己是引狼入室,连忙又抓起宏观调控的大权,开始和美国电影商人拉锯,这就是著名的“狼来了”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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