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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终还是没有回答童袭伟的话,而童袭伟同样也没有再继续关心我的计划剩余部分有多么惊世骇俗,于是在我离开西山之前,我们只剩下在足球、奥运以及航母上寻找共同语言。直到我忽然感觉到了浓重的困意,童袭伟才用一句“航母的事情大家都很满意,我想你应该也可以满意”结束了我们之间的谈话,带着意味深长的微笑将我从西山放回了酒店。
拖着疲惫的身体,我几乎是闭着眼睛摸回了自己的房间,带着一种浓重的不安将被单一古脑的全压在了自己身上后,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真正的合上了双眼,但却始终不能确定自己究竟是睡着了还是仍旧醒着。
“丫头?”当我从一阵下意识的抽搐中重新睁开眼睛时,蓦然看见萧潇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但很快我就从她那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当中回过神来,忍不住带着一丝怒意问道“谁让你进来的?唐俊呢”!“对不起,--138看书网--了一番,周烨登时又没有了电压,跟在我身后走出酒店好久后才借着冷风重新鼓足勇气向我要求道“叶先生,我想去上海做模特,请你帮帮我好吗”?“那就去新思路吧!”我无所谓的应了周烨一声。微笑着将她塞进出租车里“放松点儿,只要有了目标,那剩下的一切就都不是问题。现在咱们先去吃饭,然后我带你去听相声,等你今天晚上笑着睡着的时候,你就可以成为新思路的模特了”。“谢谢你,叶先生”或许是因为靠地太近的原因,周烨在我耳边小声呢喃了一句后,脸颊不自觉的红了个通透。
我刚想挥散这个狭小空间里忽然有些暧昧的气氛。前排的的哥却恰到好处的替我代劳道“小师傅,受累跟您打听一句,您是不是姓叶啊”?“我还有一外国的足球队!”看着后视镜中的哥那憨厚地笑容,我也同样笑着回敬他道“您是老球迷了吧”?!听到我肯定的回答,的哥不自觉地猛然间回头打量了我一眼,而后带着爽朗的笑声将一半的注意力放在了方向盘上“我说怎么刚才看您拦车的时候觉得您特眼熟呢,敢情真是您啊!我跑了小十年的出租了,还是头一遭拉着像您这样的名人呢,我今天晚上这趟可算是没白出来跑”!
“我可算不上什么名人!”随着的哥有些语无伦次地感叹。我舒服的靠在椅背上回应他道“我就是有俩糟钱儿外加敢说几句废话,要是名人都我这德性,咱们这社会还不得乱套啊”!“我就稀罕您这一点!”我的话让的哥很受用的点了点头,而后颇为实在的抱怨道“叶总,您别听有地那些个报纸瞎扯淡!有钱怎么了,那是您一分一分挣地。又不偷又不抢的。碍着他们什么事儿?再说了,钱在您手里。您怎么花是自己个儿地事儿,谁规定说您买摩纳哥就是崇洋媚外了?所以要我说啊,那帮孙子纯粹是吃饱了撑的,要是让他们手里有点儿钱,他们止不住怎么折腾呢”!
看着这位的哥憨厚的样子,我客气的递给他支烟后在他连声的感谢中感慨道“其实人家也不完全都是带着恶意,或许真的有替咱自己的足球队着急的”!“您可别把人想的都太好喽!”的哥有些不忿的摇了摇头,善意的帮我着想道“叶总,以前看报纸的时候我就觉得您这人说得那些话都特实在,等我今儿听说了昨天晚上您一个人收拾那七个流氓的时候我就不觉得您实在了,而是觉得您是条有血性的汉子!但我不自量力的劝您一句,虽然有血性是好事儿,但您也的留神别被这东西伤到!我没啥文化,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解释这事儿,但您就拿我来说吧,当年从高峰文那会儿我就跟着咱们国家队揪心,到施拉普纳那时候更是觉得当个球迷牛的不得了,可到最后怎么着?敢情让人家当傻子给溜了一圈,白砸了好几台电视!而且要不是您和万德的金总前几天说了几句实话,我们这些傻老爷们儿还被蒙在鼓里呢……”。电脑站.paoshuom“师傅,现在活好拉吗?”出于对这位憨厚的的哥的好感,我有意地将话题引到了他赖以生存的行业上“我听说你们这行现在的竞争可比我们做房地产的还激烈。是吗”?那可没得比!”的哥被我地玩笑逗得摇了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是为了养活自己一家子吃饭在忙活,您是为了养活您手地下的那些人在忙活,我们只要照顾好像您这样的顾客就可以了,可您得方方面面的都照顾到。所以说您可比我们不容易多了……”
“民心可用!”看着这位热情地拒收了我们车钱的的哥闪烁而逝的尾灯,我忽然间又重新找回了自信,转而笑着问身边的周烨“其实有时候做名人的感觉真的不错,对吗”?
周烨并不理解我为什么没头没脑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只是在我的引导下用一顿晚餐的时间小心地发泄了一下自己追求梦想的苦楚后,决定放下包袱去新思路重新追逐自己的梦想。而我,则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带着自己对这句话的理解遍访了四九城里和冶金行业有关的衙门,终于在童爷爷和童袭伟的帮助下获得了大家对我收购云钢这件事在政策上的首肯,也再一次借着这句话被媒体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马玉菲被立案审查了!”在我痛并快乐的享受完北京发生地这一切后回到云洲的第二天一早,欧雪婷便急匆匆的撞开了我的办公室的大门,用一种担忧中还夹杂着几丝异样的情绪向我报告道“昨天晚上省里的专案组忽然来到了咱们这里,把正准备去香港的马玉菲从机场截了下来,而且老罗也被移交到了湖南那边异地关押”。
帮我泡杯茶!”看着呼吸有些急促的欧雪婷,我无所谓地扔掉手中的小纸片儿后说道“我听说前两天你拒绝了她帮你办代表证的事情?你好像现在越来越会琢磨我的心思了”?
“我没有”欧雪婷小声的否定了我的想法。(电脑.paoshuom)借着转身泡茶地机会避开我地眼睛后转移话题道“我听朋友说马玉菲被捕的原因是因为违纪,而且专案组地那些人还从她随身携带的行李里搜出了一本日记。这本日记上好像记录了好多和老罗有关的事情,也有最近以来为了帮老罗活动时她联系过的包括咱们在内的参与者的名单。除了名单之外,马玉菲还把一些见面的过程也详细的写了下来”。
“有这样的媳妇儿,何愁不被枪毙!”我强忍着笑意嘟囔了一句,等欧雪婷小心翼翼的把茶盏放在桌子上之后,顺势将她拽到了我腿上咬着她的耳垂儿问“不是早跟你分析过马玉菲这个女人了吗?既然早已经知道了事情的脉络,为什么还真么紧张?你是在担心我还是担心你自己呢”?讨厌!”欧雪婷顺着我的语气将自己的情绪缓和了下来,主动用自己的额头顶上了我的下颔“昨天晚上收到消息之后我给你打过电话。可是你没有接。我不是有意在那个时候打电话过去的,只是当时我听朋友说马玉菲的那本日记上有前几天她和你见面时你说的那些话的片段,所以才着急找你”。
“没事儿”看着欧雪婷完全变清澈的眼睛,我揽着她的腰肢回忆道“去年我在北京认识了一个承德的检察长,当时他正在办一件类似的案子,于是我就趁着酒兴向他请教了几个问题。在大家交流的过程中他曾经反问过我一句话,大概意思是指向咱们这些出来跑的人如果真的因为这些事情而受牵连的话,那大家估计就可以在里边开碰头会了。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件事会波及到咱们,因为咱们还不够资格去开会呢!但是我要提醒你一点。以后不要再去冒险和那些人接触,别为了这些无所谓的事情让我为你担心”!
“知道了!”欧雪婷乖巧的往我身上贴了贴,凝眉疑惑道“可我总觉得这件事发生的有些突然,你前几天不是和我说过他们之间在保持平衡吗?为什么突然间这种平衡状态就被打破了呢”?你真的不知道?”我淡然的松开了欧雪婷,伸手抓过桌上的电话一边思索着号码一边反问她“金鉴林这几天有没有联系过你?我上次跟他谈过联合收购欧陆风情的事情,我想现在是时候把这件事提上日程了”!
“没有!”欧雪婷知趣的站起身坐到了我对面地椅子上。见我拿着听筒迟迟的不拨号。连忙趁机绕回到刚才自己的那个问题上“虽然你说过这个马玉菲可能出问题,但我没想过会这么快。所以真的不太明白是为什么。难道是十一处把梁老需要的东西送来了吗?可是你不是说过十一处不敢这么做吗”?“东西倒是地确送来了,不过不是上头送的。而是我送的”犹豫着放下电话,我看着不明所以的欧雪婷解释道“记得我曾经让你送过两个文件袋去小口福吗?我把那两个文件袋给了那天和我一起吃饭地那个小警察,而那两个袋子里装的,就是马东和宁常胜在香港隐名注册的那些公司的资料。虽然这些资料不如十一处那边的全面。但要打破这个静止状态也足够了”!
欧雪婷的思路显然是没有跟上我的跳跃性,颇为担心的问“为什么呢?如果按你的预计,一旦这些资料到了梁老手上的话那陈市长不就危险了?如果真地出现一边倒的情况的话,会不会在崔总那边不太好交代”?
“那小子比我还急呢!”想象着崔雷现在的样子,我无所谓的笑着耸耸肩“不知道你有没有从我上次的话里体会出来,其实不论是平衡还是倾斜,这些局面的出现和结束的主动权统统没有掌握在老陈和老梁手里。那么既然是这样的话,咱们云洲地局面就等于是曾经令你恐惧的那只手给牢牢地攥住了,它可以轻易的控制事情的节奏,让它完全按自己的意思去发展”。
“所以我要引它入局!”我漠然的点燃烟。一字一顿的冲欧雪婷解释道“我不管这件事最终会出现什么结果,也不管这个结果会影响到谁,我只知道自己现在有好多事情要做,而那只手所控制的节奏恰恰就是制约我做事的关键!所以,我必须让它入局,一边帮它提速一边把控制节奏地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只有这样,我才能在短时间内结束这场持续了近一年的混乱,心无旁骛的做咱们应该做的事情”。
听了我的解释后。欧雪婷不太肯定的疑惑道“可他们会入局吗?你不是说他们在关键时刻会再次出来平衡这种关系,以求达到让陈市长和梁老继续角力直到他们完全暴露自己地目地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不就等于又把这个局地主动权和节奏都抓在了自己手里吗”?
“知道我为什么说要接手欧陆风情吗”看着真正逐渐聪明起来的欧雪婷,我重新拿出一张纸片后用铅笔帮她画了几条简单的素描线“就咱们做地产开发的规律来看,如果谢小龙想转动欧陆风情这个总体价值近四十亿的大盘的话,至少需要三亿的资金,而据我所知欧陆风情因为被罗先杰、宁常胜他们照顾颇多,根本就没有五证,只能算是违章建筑。除了没有相关手续之外。欧陆风情还拖欠着两亿的青苗补助费和一亿云洲城建垫付的工程款,而谢小龙本人更是背着农、工、中、建以及城市信用社近十亿的贷款。所以如果谢小龙的资金链一旦被我们断掉,欧陆风情的开发必然陷入了多米绿色∷也就自然会在我的引导下暴露出来”。
“我真不知道你在大学里的政治课是怎么学的!”我拿着铅笔敲了敲支颐而坐的欧雪婷。尽量直白的解释道“老罗的弱点是因为马玉菲的上窜下跳而暴露的。马玉菲的弱点则在谢小龙身上,所以即便是现在马玉菲被立案这件事不能让那些人入局。我也可以通过谢小龙把主动权夺回来。而如果想利用谢小龙,对我们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从欧陆风情入手,让他把自己身后的那层关系网完全暴露出来,进而以事实来指正马玉菲和罗先杰,让那些不想入局的人既没有办法再使局势平衡,有让他们不得不交出主动权”。
欧雪婷终于明白了我的第一重考虑,但很快又转而替我心疼道“咱们已经有了新城这个望海项目了,为什么还要在几乎相同的区位接下来这个盘呢?它们之间既没有板块连接又不存在风格重叠,如果接手的话,不是等于自己为自己找了个对手吗”?
“我不知道你究竟去过新城那边几次!”调笑了一句颇为费解的欧雪婷,我继续拿着铅笔笔画道“你在去和金鉴林谈合作收购的时候,务必要把欧陆风情的两百栋别墅和四十万平米的楼盘拿到手,甚至有可能的话对那些商用物业也不要放过。因为你能拿到这些的话,咱们完全可以在咱们的月牙儿湾新城和欧陆风情之间修一座渐进式景观大桥,让这两组不同风格的物业以一种独特的缓冲方式连成一片,真正成为云洲的标志和咱们公司的经典楼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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