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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或许我今天就不该来这里!不来就不会碰到朴慧姬,不来就不会见到那匹马!”乌云白雪摇头的动作很坚决。(手机paoshuom)甚至还有几分无可奈何。
乌云白雪现在的反映,到不一定是自卑,说的更确切一点,这应该是女人的本能。如果朴慧姬还是那个没去过布拉格的朴慧姬,乌云白雪完全可以对她一笑置之,但此刻的朴慧姬身上却有一种习惯了的习惯。爱或者不爱,只是几天或者几年的事情,但习惯却是一辈子都改变不了地,也是让人最不能抗拒的。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轻轻的叹了口气,乌云白雪躲开我的眼神呢喃道“我不是对你没信心。只是对你太有信心!习惯这种东西就好像毒品,只要沾上了,一辈子就都甩不掉。你可以和朴慧姬保持距离,但是你却不能说自己从没见过这个人,也不能阻止这个人用自己的方式想你……”
杀人于无形,好像武侠里倒是经常有这样的桥段,没想到这种东西用到感情上却也一样的合适。我可以管得住自己不去做不该做的事情,却管不住别人想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虽然这件事还可能和我有关。
“听说韩国地排骨汤还不错!”或许是不想看我皱眉的样子。乌云白雪转过身一边抚弄着我的额头,一边似笑非笑的感慨道“其实这也没什么,有人惦记我老公,这不等于间接的承认了我的眼光吗?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这些事情的,只不过咱们大家都需要时间……”
“好听的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乌云白雪的言语当中应该是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但我却没有敢去细想而只是和她拉扯着进了马厩,有些时候,人糊涂一点比明白一点要好,至少我是这么认为地。
于是整整一上午的时间。我都稀里糊涂的浪费在了马背上,别的收获没有,骑性倒是熟练了不少。如果是换作平时有人看见我这么“认真”的练习骑术,早就一窝蜂的围过来和我高谈阔论了,但是今天马场里地朋友们虽然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打扰我修炼。除了礼貌性地跟我打了声招呼。他们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到了乌云白雪和苏菲身上。
一个略显野性却努力假扮淑女地外国公主,一个独具东方美人灵秀特质的蒙古格格。当她们两个人发了疯似的较量骑术的时候,那绝对是一件能让人心跳停止的事情。我不知道这件事是她们两个人当中谁先挑起来的,但从处处落在下风的苏菲眼中的不忿来推算,她应该是整件事的策动者。
“她不会也对我有什么不轨的想法吧?!”看着乌云白雪在马鞍上表现出的那种与生俱来的本能,我微笑着擂住缰绳跟自己开了句玩笑。
“苏菲一直认为你是她的龙”我的话音刚落,朴慧姬就忽然像个幽灵一般策马贴在了我身边,似乎是想抓住这短暂的静谧跟我秣马长谈。
看看场中的快要出现东西合璧趋势的两个美女,再扭过头打量一番温婉的陪在我身边的朴慧姬,我终于崩溃的做出了一个无良的动作--在马背上点燃了香烟……
“对不起!”或许是不忍心看着我踌躇下去,朴慧姬用自己习惯性的开场白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闷“因为思囡和汇丰的合并案很麻烦,所以我最近一直很忙,所以才会没有多少时间留在云洲……”
“我最近也总不在家”匆忙的朝朴慧姬摆了摆手,我无所谓的吐着烟圈儿说道“如果一个人总是有很多时间,那么他就会止不住地胡思乱想,所以说生活还是忙碌一些的好。当然,家族守护兽除外。”
“苏菲还是个孩子!”朴慧姬小脸微红的冲我笑了笑,转而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乌云白雪身上“她真的很优秀,和苏菲相比,她更像是个骄傲的公主……”
什么样的女人才最可怕,不是那些成天在你面前张牙舞爪的女人,而是这些温驯的陪在你身边的女人,她们如果一直悄无声息倒还罢了,但她们偏偏总会在最关键的时候给你一两句惊喜,一针见血的惊喜。
“我打算对望囡做一次拆分!”为了走出如芒在背的窘境,我毫无技巧性的转移话题道“前段时间我和云洲钢铁集团一直在股市上较量着,我手头的资金本来还算是充裕,可是人家是国企,几个回合下来,我不但没沾到什么便宜,反而被对手圈了起来。”
一听到我说自己有困难,朴慧姬的神情立刻严肃起来,但可能是害怕伤害到我的男性自尊,她只能小心翼翼的建议道“很麻烦吗?如果仅仅是资金的问题,咱们可以再想别的办法“谢谢!”报以朴慧姬一个感激地眼神,我轻车熟路的向她解释道“其实资金链倒还是小问题,关键在于我本来就是打算把中联远洋拆给绍基新创的,只不过现在我把时间提前了一些。”
“我看报纸上有报道说上海的周仲毅周先生要来云洲?”朴慧姬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我那种启发式的交流方式,虽然她是在提醒我一些东西,却总能恰当的照顾到我的男性自尊。
“他的确是冲着基金会来的!”思索着点了点头,我近乎于自言自语的向朴慧姬勾勒道“老周现在是首富了,这身价不一样,做事的气度自然就不一样。不过你们看到的都是表面现在,他的根本目的不是想要基金会的控制权,而是想要我的那个金鳌。商人不得干政,但商人却处处想和政治搭伙,金鳌自然就成了这些人眼中的大餐。”
“所以我们的资金链一定会在这段日子被人有意的崩紧,对吗?望囡在上海的银根好像被人抽走了大半。”因为很清楚我的思维模式,所以朴慧姬很自然的就把整件事联系到了一起。
“我们?”小声地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朴慧姬的“口误”,我心不在焉的抚弄着踏雪的鬃毛冷笑道“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蛇吞象不过也就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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