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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盈倒真是累了,这两天一是高兴,二是刺激,真是已经跟周宣订了婚了,而且最关键的是,一家人上上下下的都接受了周宣,自己的心愿终于幸福的达成了,上了床甜甜的笑着,倒是很快就进入了梦境。
周宣却是没那么快睡着,由于身有冰气,只要正常的睡眠时间够了,身体的精神层度依然很好,躺在床上练了两个小时的冰气,然后拿了书再看起来。
练冰气周宣还是很精神,但一看书,瞌睡便来了,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早上傅盈倒是起得很早,在厅里跟金秀梅聊着,等刘嫂做好了饭菜,端到餐桌上后,傅盈才溜到楼上房间里叫周宣起床。
周宣正背对着外面睡着觉,傅盈没敢直接揭了被子,她倒是担心要是周宣没穿衣服睡觉,那自己就羞了,眼见周宣歪着身子睡觉,头和脚都露在外面,想了想,便轻轻搔了搔脚底。
周宣一弹,攸的坐了起来。
傅盈吓了一跳,见周宣还是穿了一件内衣,心里便安宁了一些。
周宣揉了揉眼,瞧着傅盈半晌才道:“你赔我的盈盈!”
傅盈怔道:“你眼花了?我不是盈盈?”
周宣哼了哼道:“我正做梦跟我媳妇拜堂入洞房呢,你把我梦弄醒了,媳妇儿也不见了,洞房也没了,你赔我媳妇儿来!”
“呸,你是个坏人!”傅盈脸一红,啐了一口便又道,“大懒虫快起床了,人家刘嫂菜摆在餐厅里,一家人都等着你呢!”
周宣伸了伸手,傅盈红着脸退得远远的,生怕他把自己拉到床上去,周宣笑笑道:“夫人,来侍候大老爷起床!”
“不!”傅盈嘻嘻笑着一下子溜出房去了。
周宣呵呵一笑,这日子真是好啊,不愁吃不愁穿,一家人都过得开开心心的,没事就调戏调戏自己漂亮的媳妇,抽个空又可以发一笔大财,这样的日子便是拿皇帝和神仙都不换!
洗刷完下楼,吃过早餐后,傅盈开了那辆布加迪威龙,载了周宣先到店里。
周宣晚上回来后也没打电话通知他们,张健和周苍松都不知道,店里面,老吴正在鉴定一个客人拿来当掉的一块砚。
张健和周苍松在边上瞧着,客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瞧样子有些迫不及待,周宣瞧了瞧这个男子,眼神恍忽,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中指只是搓捏,一看就是经常打麻将的动作,想必是输了钱拿了家里的东西出来当了再赌。
那块砚,周宣用冰气测了测,这个东西他不懂,没办法凭经验来评测,冰气一测,便知道这东西是个民国时期的产品,东西算一般。
老吴看了一会儿,然后才说道:“先生,你这块砚,是民国时期的东西,当然,一块砚台的价值并不只是从年代上来看,砚台的价值的体现,通常有几点,第一个是材质,目前,国际市场上对我国的古代砚台拍卖价格还是比较高的,绝大数是端砚做出来的,砚台的质地当然就是以端砚为最了,第二还要看它的雕刻工艺……”
那个客人有些不耐烦了,说道:“老板,你别跟我说这个那个的,就说值多少钱,然后你要不要,不要我拿到别家去!”
老吴笑了笑,道:“那好,你要直接我就直接,五百块!”
这个价钱跟周宣估计的相差不大,周宣还真是佩服起老吴来,当真是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不管是瓷器,古玩器件,玉石,古文字画,钱币,拿哪样哪样都能拿上手,样样均有极深的造诣,自己这个店还真让张健请到一个宝了!
那个人怔了怔,显然有些失望,五百块太少,说道:“五百块?我家老头子以前可是说了,这个是有年份的东西,值大钱的,就五百块?”
老吴淡淡道:“这个砚是民国时的,年份不是太长,一块砚台的价值有几种,我还在给你说,你又不听,说实际的,五百块的价钱很实在,如果你拿到别家店,可能只会给你三百块左右,要不,你拿去瞧瞧再说!”
那中年男人伸手拿了砚,哼了哼,悻悻的问道:“别压得太狠,加点价我就给你们,免得费事!”
老吴依然微笑着摇头。
那中年男子当即拿了砚台一脸不满的出了店门。
老吴这才抬头对周宣道:“小周,你回来了?呵呵!”
张健和周苍松这才一惊回头,见是周宣和傅盈两个,又惊又喜起来。
周宣最近神出鬼没的,说来就来,说走又走了,谁也找不到他,不过回来了总是好事,有很多大事,张健总是想跟他说说,在心底里他还是感觉到了,自己这个儿时兄弟虽然做事淡然,但显然能力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兄弟了,心性为人虽然没变,但能力却是让他太陌生,动则几千万甚至上亿的款项和物品,对自己来说,很是束手束脚的,怕怕的施展不开来,但周宣却是举重若轻,若无其事的。
所以遇到大事,张健还是想周宣来拿主,毕竟他才是主心骨,自己可就是心上心下,忐忑不安的,做不了那个主。
张健赶紧叫阿昌泡茶,把周宣和傅盈请到里间,傅盈不想跟他们谈这些,单独在店里瞧着最近收到的一些货。
在里间里,老吴坐下来后,笑呵呵的对周宣说道:“小周,你瞧刚刚那块砚如何?”
周宣笑笑回答道:“对于砚台,我基本上不懂,但刚刚听到了吴老说的,一是年份是民国的,年份不长,二是刚说到雕刻工艺,这块砚的雕刻显得有些粗糙,虽然极力想求精,但水平所限,便如果一个技术不太好的画师来模拟名画,无论如何,他也是画不到原画的神髓竟境的。”
老吴点了点头,说道:“你说得不错,这块砚呢,拿下了最多可以卖到一千左右,砚的价值,还有就是它的造型品相,一般来说,方形、圆形的砚台要比不规则的砚台价格贵得多。人文背景对砚台的价值影响也非常大。俗话说砚贵有名,身价倍增,指的是砚台上面的铭文,许多名人对砚台特别是久负盛名的端砚、歙砚更是倍加喜爱,他们会在自己使用过的砚台上留下诗文或警句。”
老吴说着端了杯子喝了一口茶,然后又说道:“2001年,上海拍卖的一方唐云先生新刻书画的宋老坑端砚,成交价是8万元,一般来说,砚台的好坏,一是看砚台的材质、工艺、品相、铭文等。二是摸,就是用手抚摩砚台,感觉是否滑润细腻。滑润者,石质好;粗糙者,石质差。三是敲,就是用手托住砚台,手指轻击之,侧耳听其声音,如果是端砚,以木声为佳,瓦声次之,金声为下。如果是歙砚,以声音清脆为好。四是洗,指的是把砚台上的墨痕洗掉,还其本来面目,这样更容易看清砚台是否有损伤或修理过的痕迹。注意补过的地方颜色与砚的原色有很大的差异。”
周宣点了点头,刚才那个中年人的砚首先来说,质材不好,不是端砚歙砚等质优的佳品,二是工艺较差,品相一般,也没有名人留铭,当然,名人留铭刻迹,那也得选质材上等的佳品。
“就刚才那块砚,也就是块极普通的砚,但总算是有七八十年的年份,我给的还算是稍高,如果是别的店,恐怕三百也算高了!”老吴叹了叹说着。
这时候,阿昌探头进来,笑呵呵的低声说道:“吴老,那个卖砚的人又来了,要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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