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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醒了,一干亲人都聚集了过来,纷纷来探望绾璃。昏迷了这么些年,人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了,还能活过来简直是奇迹了。
太妃喜极而泣,抱着绾璃痛哭,本想问绾璃当年是谁害她,可是想了一下终究还是没问。
激动过后大家都出去了,不便打扰绾璃休息,她刚醒来需要好好修养。
水瑶和龙寒烈要出去的时候绾璃却喊道:“水瑶,你能留下一会儿吗?”
水瑶抬头看了看龙寒烈,最后点头回到绾璃身边,龙寒烈则去了外面等着。
水瑶走到床边,看着她要撑着身子坐起来,她忙道:“公主还是躺着吧,您现在身子虚弱,不宜坐着。”
绾璃笑笑,让水瑶也坐,顿了许久才道:“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我竟然昏睡了这么多年,而且还能醒过来。”
“公主是贵人,福大命大,磨难过去了,以后一定会幸福,要好好养身子早点好起来。”
“水瑶……不,我该叫你嫂子,当年我太任性,一心想要王兄娶玲儿,因为我和玲儿一起长大,一直把她当成嫂子,却不料……”
“公主何必想这些事,都过去了,重要的是将来。”
“嫂嫂你知道吗,当年本是想陷害你在本公主受伤之时见死不救,而后惹怒皇兄,破坏你俩的感情的,谁知道,玲儿竟然对本宫真的下毒手……”
水瑶一直怀疑玲儿,可是不敢确定,如今从公主嘴里亲口说出来,也证明了她当初的猜测。
绾璃气怒的道:“只要我死了,永远不醒来,你和王兄就会有隔阂,那么她就永除后患了……不想到王兄为你抗下了一切,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让父王不去追究……”
是这样吗?只有这个理由吗?水瑶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回想起绾璃对龙寒烈的在乎,水瑶心里竟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难道绾璃喜欢自己的哥哥龙寒烈?这念头吓了水瑶一跳,随即拂去。
“公主……打算怎么办?”
“血债血偿!”
水瑶窒了一下,血债血偿,那将是多少性命来陪葬,“公主,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况,那是几百人的性命,请公主三思。”
绾璃似乎在犹豫了,也似乎有些疲惫,她望着水瑶道:“我留你下来只是想说对不起,为当年的事说抱歉。”
“公主严重了,公主好好休息,改日再来看公主!”
“好,你下去吧。”
水瑶这才退下,想着公主愤恨的眼神,要让玲儿血债血偿,她的后背忍不住冒冷汗。
这件事关系重大,不是她能左右的,话已经说到,她不愿参与什么。
而且公主选择和她单独说着这些想必也是难以下狠心,将这真相告知众人。
水瑶出来看到龙寒烈正站在外面等着她,他看她出来一言不发只是上前几步挽住了她的手向外走去。
水瑶走着走着突然道:“龙寒烈,我好累,好累……”想起这些年发生的事,真的觉得好累。
龙寒烈却蹲下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对水瑶道:“来,我背你。”
水瑶伸手推他的背,“谁要你背啊,我是说心好累,你快起来。”
龙寒烈却抓住水瑶的手往身上一带,将水瑶背了起来,大步向出宫的方向走着。
水瑶趴在龙寒烈宽厚的背上,手轻轻的圈住他的脖子,脸贴着他暖暖的背,有力的心跳,沉稳的脚步,温暖的身体,她觉得这一刻好安心。
出了宫门本要坐马车回去,龙寒烈却道:“瑶儿,我背你回去好不好。”将来,他或许很快就没有这样背着水瑶如此靠近的机会了。
水瑶犹豫了一下道:“你会累。”
龙寒烈皱眉,喊道:“扭捏什么,上来!”
水瑶扑了上去。
龙寒烈却嘀咕道:“你该减肥了!”
水瑶狠狠地捶了他一拳头。
龙寒烈笑起来,迈着沉稳的脚步向水瑶的住处走去,走了几步,龙寒烈突然问:“绾璃说什么了?”
水瑶的手指缠着他的黑发,神秘的道:“秘密,不告诉你,自己猜!”
“我猜她向你道歉,还喊了你嫂子。”
水瑶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你偷听?”
龙寒烈却道:“偷听,亏你想得出来。”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很快的也回到了水瑶住处,眼看着水瑶要休息了,龙寒烈却磨磨蹭蹭的不肯走。
水瑶放下手里的梳子,从铜镜前站起来,望着还稳稳的坐在八仙桌前的龙寒烈,皱眉道:“你该回家王府了,我要休息了。”
龙寒烈这才起身,看着眼前发丝披散妩媚动人的水瑶,很想很想将她抱在怀里,同榻而眠。可是,水瑶已经下逐客令了,他只得道:“那你早点休息。”
说完向外面走去,伸手开门,却发现有人将门从外面锁住了,还听到门外传来了小然低低的顽皮声音,“爹爹,娘亲,小然明天会来帮你们开门,你们早点睡吧。”
水瑶一听忙走到门前去开门,臭小鬼,怎么能这样,水瑶忍不住喊道:“小然,别闹了,乖,把门打开!”
龙寒烈却伸手一把将她拉进怀里,阻止了她开门的徒劳,黑眸沉沉的望着她。
“龙寒烈,你……你不能和小然一样胡闹啊……啊……”水瑶还没说完,人已经被龙寒烈一把横抱起来,几步便来到床边。
龙寒烈将她放在床榻上,而他的身体也随之而来,压在她身上,邪邪一笑,黑眸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却不失温柔,大掌禁锢着她的腰,低低沉沉的道:“瑶儿,我们不能辜负了小然的一番心意,你说是不是!”
水瑶被龙寒烈大掌握着的腰,一片滚烫,扭动着身子道:“龙寒烈,你别想……”
龙寒烈低头吻住水瑶的唇,好柔软,是他记忆深处的味道,辗转着,吮吸着一路向下,暗哑着声音道:“我不想的话我就是圣人了,瑶儿,你不想吗,嗯?”
水瑶的身体在龙寒烈的亲吻下滚烫燥热,他的声音在暗夜里带着魅惑人心的魔力。
龙寒烈的吻变得急切,手也开始不规矩的游移,在水瑶身上点起一把把火,似乎要将她燃烧。
水瑶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的圈住他的颈项,两人的衣衫也褪尽,他的唇回到她的红唇上的时候,她忍不住回吻。
他在她耳边粗声低喃,“瑶儿……我爱你,我想你……”
水瑶的眼角有泪,却只是轻轻的咬住了他的肩膀,没有回应。一夜旖旎。
有了第一次,难免有第二次,龙寒烈彻底打入了水瑶的生活,似乎没什么事做一样,每天都陪在水瑶身边,夜里缠绵悱恻。
龙寒烈像以前一样,会为水瑶解开一头挽着的黑发,为她梳头,为她洗脚,还顺便洗澡,然后会洗到床上,水瑶会被龙寒烈这只大灰狼吃入腹中。
水瑶会在龙寒烈投入的时候不小心弄疼她的时候,水瑶就翻旧账,“龙寒烈,你说,你是不是人啊,老这样,在东梁国竟然还用强的,现在也不懂温柔,好痛知不知道。”
这时的龙寒烈会故意用力让水瑶的言语破碎,然后坏坏的笑,“那是因为一见到你……我就会变成野兽……情不自禁想要。”
“禽兽!”水瑶狠狠咬他,让他也尝尝痛的味道,然后龙寒烈会更加用力,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日子甜蜜幸福的过着的时候,龙寒烈也在不遗余力的和那副绣图做斗争。
水瑶说过,绣好了图她就嫁给他。他能打败千军万马,能指挥千军万马,还打败不了一根绣花针么?
可是,这绣花针却比千军万马、比水瑶还难打败,不时的扎破手指,不时的把线打结,真的让一向所向披靡的龙寒烈挫败。
小然站在龙寒烈身边,看着龙寒烈笨拙的动作,不由伸出小手,一脸沉重的道:“父王,我知道你尽力了,就不要再勉强了……”
龙寒烈却伸脚在小然屁股上踢一脚,“一边玩去,别在这里碍事!”
小然就笑嘻嘻的跑开,水瑶却已经做好了饭菜让丫环端进了屋子里,招呼道:“小然,吃饭了,别和你父王胡闹了。”
龙寒烈将绣图用白布盖住,以免落了灰尘,他坐在那里望着摆放碗筷的水瑶,和一脸馋猫样跟在水瑶身边的小然,他口气不悦的道:“为什么只喊小然吃饭,没看到我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吗?”
小然顽皮的笑着道:“父王,孩儿的醋您也吃啊,好丢人啊,娘,父王才是小孩子。”
水瑶也无奈的笑笑,伸手摸了摸小然的脑袋,打趣道:“是啊,你父王返老还童了,比小然大不了几岁,小然要让着你这位几岁的父王啊。”
小然嘿嘿的笑,冲着龙寒烈做鬼脸,然后拿起筷子偷吃他最爱吃的菜,被摆放碗筷的水瑶看到,夺走筷子,“臭小鬼,要和你父王一起吃,怎么可以自己先偷吃!”
小然委屈的扁嘴,还是父王重要,乘着水瑶不注意伸手捏了一个鸡腿叼在嘴里,冲着水瑶做鬼脸。水瑶瞪眼,作势要修理小然,小然便哈哈的笑着跑开,水瑶则在后面追赶着,母子俩围着桌子捉迷藏一样,不时的笑出声来。
龙寒烈望着小然顽皮的样子,望着水瑶一脸畅快的笑,他坐在那里也不由自主的微笑,这一幕好温馨,好快乐,心里溢满了感动和不舍,很希望这样的幸福一直延续下去。
是啊,要是可以这样一直快乐下去就好了,龙寒烈起身,想要走向母子俩,却突然觉得一阵晕眩,心口和头,痛的要撕裂一般。
他努力的压制这份突如其来的痛苦,胸口却一热,喉间一股腥热涌上来,他生生的咽下,装作什么事也没有,一步一步的走过去。
他走的艰难,水瑶和小然的身影在他眼前慢慢的模糊起来,他摇了摇头,一个劲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他不能倒下,不能破坏眼前的幸福和快乐,不能看不到水瑶和小然,他伸手想要将两个他最爱的人抱住,可是,高大的身体却轰然的倒在地上,模糊的视线里最后看到的是水瑶和小然恐惧的脸。
他想说,“水瑶,小然,我没事”,可是话说出来却是一口喷洒而出是鲜血,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水瑶惊恐的哭喊着,小然也喊着父王,水瑶急急的喊人,让人赶紧去找薛神医。
心被恐惧塞满,龙寒烈不能有事,他不能死。
屋子里都是人,太妃哭的不可自抑,小然也紧张的站在一边,等着薛神医的诊断,水瑶跪坐在床边,紧紧地拉着龙寒烈的手,祈祷着,他醒来,他没事。
赵默轩三人也紧张担忧,三个人来回踱步,不安的等待着,满脸的担忧之色。
薛神医神情凝重诊断了一番后,到嘴边的答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众人的眼神都是那样的焦急和不安,甚至可以说是害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答案,可是事实上,结果就是那样的坏,那样的让人难以接受。
薛神医颓然的站在那里,痛苦的对众人道:“王爷……不行了,太妃……”薛神医说着跪下,泪流满面,“为王爷准备身后事吧,奴才无能,救不了王爷!”
“不!”水瑶哭喊着抱住了龙寒烈的身子,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掉下来,她紧紧的抱着龙寒烈,手顺着他的身体抚住他的脸,慌乱的喊道:“不会的,十郎他不会就这样丢下我们的,不会死的,他不会死的。”
水瑶突然转身跪在薛神医身边,歇斯底里的哭喊,哀求道:“薛神医,我,我是王爷的解药,你……我……我不要他死,你用我炼药啊,我可以延续十郎的性命,哪怕,哪怕只是延续一刻的生命,我求求你,救救他,救救他……”
薛神医只是摇头,水瑶哀求无果,一时间屋子里哭声一片。水瑶突然起身跌跌撞撞跑到了窗边的方桌前,急急忙忙的找到了剪刀,反手就向自己的脖子刺去,她死了,死了,薛神医就可以用她炼药,她不要看着龙寒烈比她先死,不要,不要。
眼看着水瑶就要刺死自己,小然却扑过来,一把抱住她,恐惧的哭着喊道:“娘,娘亲不要小然了吗?娘亲……”
水瑶怔了一下,手里的剪刀掉在了地上,是啊,是啊,她还有小然要照顾,她怎么可以死。
可是,龙寒烈……龙寒烈怎么办。水瑶从来没有这样恨过母亲,为什么要让她这样痛苦,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她,就连生死自己也不能选择。
分别的折磨分别还不够母亲泄恨吗,为什么还要让她和龙寒烈面临这样的生离死别。水瑶抱着小然痛哭失声,天地无色。
皇宫里的龙轩然听到龙寒烈毒发的消息,满心的焦急,马上出宫,要去探望龙寒烈,可是刚走出寝宫,心口却一阵的刺痛,无法迈开一步,痛的低吼了一声后,失去了知觉。惊得太监连连大呼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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