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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七、必须去
二九七、必须去
二九七、必须去
二九七、必须去
梁宇老实地呆在房间里和真希说话,无聊之时便是教真希说中文。美津真希听说表姐已脱险,兴趣很高,两个是你哝我哝的,叽喳个不停。
到了中午,梁宇抽空踱出房间,办事处内还是没其他人,那老汪依然是在大门口守着,而南造云子还是守在里屋电话旁边。他一出房门,那老汪就瞪大了眼睛,警惕地望着他。梁宇故技从演,过去和他搭讪了几句,还提出要到外面走动走动,却给老汪严词拒绝了,不过见着梁宇可怜,便是答应他只能在办事处范围内走动,但不准外出。
梁宇便是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然后借头借路到了后院,绕到那间办事处办公室的后窗,他趴在窗口上,朝南造云子打了声招呼。南造云子装作倒水走到了窗边,怨道:“你不老实呆着,出来干什么?”梁宇道:“闷死了,出来走走。嗯,云子,他们有没有怀疑你?”南造云子道:“谁知道?他们现在都在全力搜捕特务,还没回来。怎么,关心我呀?”梁宇道:“当然,你是我老婆,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呀?”
南造云子道:“哼,嘴巴真甜,怪不得骗了那么多老婆回来。”梁宇笑道:“得了,云子,别吃醋了。你也是我好老婆嘛。我就是担心你的安全。”南造云子微笑着道:“算你啦。不过你放心,他们应该不会怀疑我的。”梁宇道:“那我就放心了,下一步怎么办,我们得商量商量……”南造云子眼角一梢,低声道:“哎,老汪回来了,你快走。晚上你来找我,就隔壁那间房子……”梁宇穿过对面的窗,见那老汪正从门外走了回来,立即闪了开去,在后院里伸腿伸脚,活动起来。
傍晚时分,一行人走进了招待所,动静很大,梁宇从窗口望出去,却见为首的是一个八路军干部,方面大耳,年纪大约是四十岁上下,一身都是泥迹,看得出忙活了很久。他的样子很严肃,肯定是给昨晚的那场爆炸吓坏了。也是的,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没把他吓死就算好了。
有一个警卫班的战士过来看他们,通知他们这边出了状况,今天不能走了,要等明天才能出发,要他们耐心等待。梁宇只能向他们表示了遗憾,说一定会好好等待。那个战士还向梁宇的颈部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然后才转身离开。梁宇只能苦笑,麻烦来了。
果然,一会儿后,那战士就回来通知他,他的领导想见他。梁宇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过去了,临走前他在梅津真希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这才跟着那战士来到了隔壁房间。伤口的事可以解释,麻烦的是军服的事情,他昨晚是穿着日本人的军服出去的,现在是破破烂烂,已经给他处理掉了,就怕他们找到那衣服,那样就得露馅了。但现在已经没办法了,只能走一步见一步了。
走进房间,里面只坐着那个八路军的干部,他很热情地站了起来,伸出手道:“你就是木村拓哉先生吧?我听二团的战友说起你呢。来来来,坐坐坐……”他很热情,还嘘寒问暖的,很有鼓惑力呀,这人不简单。听他自报了身份,原来是八路军延安保卫科的科长王仲华,这是一个很精明,而且很敏锐的人,不好对付。这是梁宇对这人的评价,必须小心应对,不然有可能会给他识穿,他便是起半咸淡的日本汉语和他交谈起来。
说了一会,王仲华突然间指着他的颈部的伤问道:“木村先生,昨天你可还没受伤,这伤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给我们的人打伤了?木村先生,你可是我们的朋友,谁敢对你无礼,你告诉我,这个人我们一定得处理。”梁宇早有心理准备,瞥了瞥气,把脸放红一点,他带点羞怯的表情,说道:“没人打我呀。真不好意思,实在是难以启齿,这是贱内……哎……不是人家打伤了……真的不好开口。”
王仲华似乎明白了他的说法,却也不好意思问下去。梁宇问道:“王课长,昨晚的到底的发生了什么的?你们的出动了好多人的,是有什么的大事情吗?可需要我的帮忙?”王仲华淡淡地道:“没什么,就几个日本特务到我们这边搞破坏。大部份都给抓获了,只有一个逃走了,当然我相信他们是逃不出人民惩罚的,我们一定会把他绳之以法的。”
梁宇装作惊讶地道:“日本的特务?是哪方面的?我们的将军的可没有派人过来的。这个我的清楚。绝对的不是我们的人。”王仲华微笑着道:“这些特务不一定是你们130师团派过来的。木村先生,我们还要感谢你的合作。”梁宇道:“不客气,不客气,是你们救了我的妻子,我的还没有报答你们的。”王仲华点点头:“木村先生知恩图报,这个我们也很敬佩,但现在日本的特务还没肃清,还得请木村先生小心一点,如果他们知道了你的身份,说不定会对你们夫妇不利。”
梁宇就咬牙切齿地道:“这些坏人,这些败类,他要敢来,我木村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他瞪大了眼睛,握起了双拳。对于他的反应,王仲华已从二团的战士口中知道他的身份,一点也不奇怪,这个木村可是真的杀了几个日本兵的,而那些偷渡过来的日本人对他也是真刀真弹的,130师团内部肯定是有矛盾的,据说东条英机是想对梅津美治郎下杀手,作为梅津的女婿肯定会恨死他们的,作出这样的反应是一点也不奇怪。
从他的表情来看,这个日本人应该用不着怀疑,昨天的那场大爆炸明显还有鬼子的特务逃走,看来不会这人了。现在案情就复杂了,那狗特务逃到哪儿去了?那个消灭鬼子特务的神秘人又会是什么人呢?这点还有待侦察?现在整个案件真是一头雾水。他们今天搜遍了方圆二十几里,竟然没一点痕迹,真是让人纳闷,最可恶的就是昨天的那场雨水,几乎把所有的证据都冲刷掉了。
他是怀疑那鬼子特务是跳河逃到这边的,但看那湍激的河水,跳下去恐怕没人能生存,如果是这个木村所为,按常理是不可能的。他心里很快就否决了对这木村拓哉的怀疑之心。那狗特务到底藏在哪?他陷入了迷惘之中。
梁宇却开口问道:“你们的阵仗的很大,相信那些日本败类的特务是逃不过你们的手心的。王课长,你有什么要帮忙的,请提出来,我木村能办到的一定会帮助你的。还有我的对延安的很感兴趣,能不能的尽早安排我们的去延安?”王仲华道:“这个没问题,明天一早你们就可以出发了,希望你这次去,能对我们党,我们八路军的政策有所了解。”梁宇道:“谢谢,我会用心的去体会的。”
谈话结束,梁宇返回了房间,这才重重松了口气,那梅津真希就是扑了过来,吊着他叽叽喳喳,这让隔壁的王仲华他们鸡皮都起了,都想:“这日本女人还真是那个呀,哎,这木村小鬼子会不会有一天真的给她咬破了喉咙?真是受不了。”
鬼子的特务还没抓到,王仲华等都是心有不甘,这伙鬼子特务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敢向他们……下手,绝对不能放过!他们草草吃了点干粮,又马不停蹄地向云岩河下游搜去,那鬼子特务有可能不顾一切地跳河逃遁,无论他们是死是活,也必须抓住他们。很快这办事处又放空了,就连这镇子里的人也几乎走光了。所有能动的人都去搜特务去了,他们是下定了决心不把狗特务抓出来,誓不为人。
办事处放了空,梁宇便是按耐不住了,等到天黑了,却见那老汪依然是精神奕奕地守在大门口,不过他是看得前来防不着后,梁宇把真希哄睡了,自己偷偷地从后窗跳了出去,摸到了南造云子的那间房,轻轻敲了一下,那窗户立即开了。梁宇闪了进去,一会儿后,房间里面隐隐传来阵阵压抑的低吟声,什么“亚咩贴”“可莫其”“一库”“哈次卡西”“啊她西诺喔库你”等什么乱七八糟的日语,还“毛掏毛掏!”的叫个不停。
也不知过了多久,声音才静止下来。梁宇搂着南造云子说道:“云子,我是不想和八路军为敌,你也知道的。你可不可以把你在这边的间谍网交出来?”南造云子软软地瘫在他身上柔声道:“我的人在昨晚都给你弄死了,没什么可交的了。不过八路军警备三团二营的一个排长,叫朱常福,是我们拉拢的一个对象,他似乎也开始动摇了。这人你可以提醒八路军那方面注意一下。”
梁宇笑道:“云子,那你的工作成绩可不怎么样哟。就那四个呀?”南造云子叹道:“你不知道,在这边要发展一个人是有多难呀?这里的人都好像是给洗了脑,我还真不敢轻易下手。千辛万苦才找到了三个软骨头,已经很不错罗。”梁宇道:“这个可以理解。嗯,你昨晚埋在土里面的,可是你的手下?”南造云子道:“不错,他叫横路正三,是我带过来的唯一的日本人。这是一头猪,老是打你老婆的身体的主意。”
梁宇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却呲地笑了起来,说道:“就是我呀。我可是许诺了,他要是能完成任务,我就陪他一次……”梁宇很生气,骂道:“这头猪竟然敢打你的主意?”南造云子笑道:“你放心,我才不会理他呢,他埋在土里,哪里还跑得出来?肯定会给八路军抓住。结果却是死在你的手里了。”
梁宇笑道:“他想打我老婆的语音,我自然要宰了他。”南造云子心里甜甜的,说道:“我这组人马是给你毁了,不过我知道华北谍报机关在延安好像有一组人在潜伏,为首的代号叫菊花,我只知道他潜伏在他们的边区政府里面,具体是什么人就不知道了?我还知道八路军警备一团的一个营长已给他们拉下了水,这个你也可以告诉八路军,叫他们去查。”
梁宇搂紧她喜道:“这是真的?”她伏在他的胸膛上,说道:“你还信不过我呀?我是你老婆,以后我就给你一个人干活。你既然不想跟八路军为敌,我也不会再去招惹他们,你放心啦。”梁宇问道:“云子,我看这里的八路军和乡民都很愤怒,似乎昨晚你下手的对像可是他们很尊重的人,会是谁呀?”南造云子道:“今天上午我是接到过电话,好像是延安那边打来的,他们在过问他们周副主席的安全……”
梁宇吓了一跳,惊道:“周副主席?哎,云子,你可干的好事呀?这周副主席可是我最尊敬的人之一,你竟然敢向他下手……”南造云子用手指在他的胸膛上划着圈,温柔地说道:“那是以前的事,现在的云子只听你的,你叫我杀谁我就去杀谁,你让我保护谁我就去保护谁。我现在只听我丈夫的话。”
梁宇是吓得一身冷汗,幸亏昨晚自己及时出手,否则真的会成为千古罪人了。他给她划得有点受不了,便说道:“云子,你竟然敢向我最尊敬的人下手,虽然是过去了,但我还是要代表中国人民惩罚你……”他翻身而上,又把这个女间谍惩罚得依依呀呀的。
他还是有点后怕,嘱咐道:“云子,无论如何,你不能再打周副主席的主意,知道吗,不然我会恨你的。”南造云子媚眼如丝说道:“我说过了,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嘛。”梁宇道:“嗯,那他现在安全吗?”南造云子道:“我不知道,他可是给华北情报机关列入必杀的对象之一,我相信菊花是不会放过他的。”
梁宇有点担心,便问道:“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吗?”南造云子道:“应该在十里外的郑庄住宿,昨晚那爆炸惊动了他们,就没过来了。嗯,对了,华北方面的顶尖杀手野田浩二好像也随菊花潜伏到了这边,你得提醒他们要注意这人,听说他的枪法很准,几乎不在你之下。说起来这人是那准备用来对付你的,但他们感觉没多大把握,后来又听说你死了,在华北,八路军又闹得很厉害,土肥原很生气,就把他派过来了,是想把他们的总部一起端掉。这人一定得小心。”
梁宇是吃了一惊,他是越想越不放心,这些伟人的结局他是一清二楚,本来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但这历史给他这个意外闯入者弄得有点面目全非,就拿这南造云子来说,她可是从来没在解放区潜伏过的,现在竟然来了,还有那些小鬼子的顶尖杀手也现形于解放区,事情好像有点不妙,可别着了那些小鬼子的道儿。
不行,必须去见见周副主席,一定要提醒他们注意!为了他们的安全,自己这破身份还遮掩个鬼呀?身败名裂就声败名裂吧!我梁宇不过是后世的一个小兵,也没什么好名的!现在必须去!他打定主意,一跃而起。南造云子似乎明白他的心思,跟着起来,细心地替他穿好衣服,还千叮万嘱地叫他小心,就如一个妻子送丈夫上战场那般,看来这个女间谍真的是归心了,这个让梁宇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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