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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劫神雷,毫无悬念的轰踏了孔弩儿和拓斜师祖所在的小小石洞,可山坳中的剧毒禁制依旧,一群人都急得咬牙切齿,但谁也无法越雷池一步

劫云消散之际,暴雨依旧隆隆,而东北方那声震裂苍穹的暴喝,一下子又把刚刚要归于平静的天地砸了个粉碎

大地剧烈的震颤起来,在视线尽头,一蓬灰褐色的浓烈尘烟,正翻滚卷扬,好像一条要吞噬天地的巨龙,向着山坳疾驰而来

一些会飞的高手,纷纷施展身法纵跃到空中,向着东北方极目远眺,温乐阳也被蚩毛纠唤出的长藤高高的托起

所有的修士都面面相觑,就算把不久前溃散四处的那些怪物再度聚拢起来,也绝不会又这般的声势

相比之下,先前的怪物大军好像是无边无际的蚂蚁,所过之处铺天盖地,永远也休想杀的干净;而此刻的烟尘,却仿佛是一架足以撕裂天地的恶兽,它不爬山不渡河,因为所过之处,山峰崩裂、土石翻飞,挡在它面前的一切都在顷刻之间化为乌有

大小兔妖等领大声喝令弟子,几千修士乱哄哄的,各自在师长的带领下,登上附近的小丘,纷纷亮出法宝、摆出法阵准备迎敌就连温乐阳等人,也暂时撤到了一座不高的山岭上

烟尘来的极快,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就已经从视线尽头冲到了三五里之外,而此刻,一群绝顶高手,也终于看清楚了,这遮天蔽日、连暴雨都洗涤不清的尘嚣中,裹着的是大伙的老熟人

体形大若巨川,身披层层锦鳞,七颗头颅盘绕宛转,不停的伸缩吞吐,每一个头颅上,都有一道绽烁神光巨大肉冠,威风而凛冽,嚣张而狂傲唯一让它气势不足的是,另外还有两根颈子软绵绵的垂着,随着它突进的势子而无力的摇摆着

柳相来了

不久之前,疯子红壶在黑白岛砸碎了所有的天锥,还活着七个头颅的柳相彻底挣脱了桎梏,不过一时间还难以协调,此刻在适应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冲出了黑白岛,一路赶来十万大山,还没进山就抓住了几个幸存的仙师弟子,弄清楚了前面的事情,随即见到天劫乍起,一下子就明白了,他们的大仇人孔弩儿,竟然在渡劫

柳相的十四只眼睛,没有一丝表情,只有死亡的窒闷,根本就不去瞟一眼周遭数千名蓄势以待的修士,只昂昂嘶吼着:“孔弩儿,漫天鬼神仙佛保佑你,还能留下些残肢碎骸,好让我挫骨扬灰”

凄厉的嘶嗥中,巨大的身体挤碎了附近的山壁,一头扎进了那座小小的山坳

在场之人,柳相一个都不会放过,可在这之前,它要先去看看,孔弩儿是否真的被天劫神雷化作灰烬,即便是真的,柳相也要把这些剩下的尸骨残渣吞入口中,咬碎、磨烂、吞下

被困千万年,折损三兄弟,终于重见天日、冲到了仇人家门口之际,孔弩儿却已渡劫,这让柳相如何不欲疯欲狂

就在柳相进入山坳,堪堪就要扑进那座已经被天雷轰击成石砾堆的山壁刹那,万道湛清的天水之蓝陡然流转,无边的水色激荡而起,剧毒禁制尽数被这头亘古恶物触

细密的啪啪声,转眼连成一片,从柳相的身上层层炸响,它身上的鳞片,竟然在拓斜师祖的本命剧毒之下,被拔出了一条又一条裂璺柳相根本不曾想到过天下间还会有这样霸道剧毒,猝不及防中身体狂躁的一跳,七颗巨大的头颅一齐曲颈朝天,喷出了一声愤怒到极点的怒嗥

与此同时,周围数千修士不约而同的爆出了一声大吼:“杀”

佛光万道,流离辗转

密宗真言与释家禅唱催起无尽慈悲,怒尊、护法天龙、二十八部诸天、阿罗汉阿罗刹……诸般神佛法身尽显,大小兔妖双目通红,大喇嘛让炯锵锵怒吼,来自高原、来自大慈悲寺、来自天下七十二座古刹、来自四海苦修的佛徒,一声梵音,便是一道往生轮回的杀伐咒

道法逍遥,七返九转

三山诀、天雷诀、七星本诀;欻火咒、万灵咒、六丁破劫咒……符撰扬撒如千林摇絮,飞剑横斜汇聚成天瀑奔流,小掌门刘正表情狰狞,武痴三味咬牙切齿,率领着昆仑道、鹅羊道和天下道门的一众弟子,把自己这一辈子的修行,全都砸进了那座小小的山坳

还有无数俗家的修炼之人,各色法宝、机关傀儡、驱兽驭禽……

漫天灵元激荡,刚刚被温乐阳砸晕的苌狸也一惊而醒,瞪着大眼睛虎视眈眈的瞪着身边的同伴:“刚才谁打我……”

暴雨依旧滂沱,整个天地都氤氲在一片水汽之中

数不清的法宝,跌宕着雄浑的真元浩力,在山坳中毫不停歇的倾泻层叠绽放的宝物豪光,大神通爆裂扬撒的土石泥浆,彼此纠缠着,彻底遮挡住所有人的视线,可天上的惊雷、猎猎回荡的咒诀、梵音,却无法遮住柳相那已经才从惨呼怒啸渐渐变成的瘆瘆低笑

几个妖仙并排站在不远处的一座小山上,谁都没有出手,直到柳相的笑声响起,不知是谁,带着笑意轻轻说了句:“最后一战了”

是啊,最后一战了若胜,从此天下太平;若败,从此天下便再与我无关

胜也好,败也好,无论是哪个结果,都值得把毕生修为,孤注一掷

苌狸摸着后脑勺的大包,明亮的眼神扫过身边几个重伤未愈的同伴,露出了一份明浩的笑:“你们谁还能打?”

旱魃突然生怪笑:“最后一战,少说废话”话音落处,他的身体遽然干瘪了下去

随即,一声清脆爽朗的笑,一声楚楚可怜的叹,一声铿锵有力的喝,一声诡异森然的哭,四个声音从苌狸、锥子、金猴子和旱魃这四位妖仙的口中同时吐出,汇聚而起的却是一样的三个字:

断妖身

最后一战,无关胜负,只求一个痛快,只求一个灿烂,妖仙们的念头只有一个:这一战,打他个天花乱坠

妖刃、冰锥、金影、旱煞同时席卷远远望去,妖仙们所在的小山坡上,仿佛骤然化作灭世的火山,喷涌而出的,是炽烈,是火烫,是盖世的凛凛妖艳四道绝大的神通,彼此纠缠着,彼此撕咬着,就像一道突兀奔涌的黄泉之水,席卷柳相

还有一座大若山岳的魔胎石塔,引荡风雷,从厚厚的乌云之中决绝奔袭,阴错阳差冰冷而凛冽,快若流星……

不善远攻的一众拓斜弟子,也在妖仙们爆的同时,或狂笑或嘶嗥,身形爆裂的冲散了大雨、神通、法宝、空气,冲散了所有的一切,从另一个方向冲进了山坳

不知是温乐阳还是蚩毛纠,一边狂奔着一边哈哈大笑着唱起了那句流传了千年、曾一度被人忘记,可现在足以压碎每一个门宗的歌谣:温不草,苗不交,乌鸦岭上,死不了

僧、道、俗、妖、拓斜,一个修真道,上百个门宗,几千位高手,尽在震裂苍穹的歌声中出手,只为,轰杀柳相

柳相笑声,并没低沉,反而越来越响亮,渐渐变成了回荡在天际的滚滚雷霆七颗头颅倏然晃动了起来,每一颗头颅,荡漾起的便是每一种至性的神通、至性的嚣张

火行头颅回荡万丈烈焰,辗转之间把第一座小丘烧成灰烬,数百修士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出便化为灰烬;

土星头颅一窜,三座比着魔胎石塔毫不逊色的巨石从天而降,轰隆隆与石塔撞在一起,土石崩裂,炸起的碎屑最小的也如五层楼房大小,砸的下面的修士抱头鼠窜;

混沌头颅张开巨口,一蓬黑白纠缠的空洞漩涡转眼撕裂空气,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修士中间,方圆千米之内,所有修士都在混沌漩涡现身的刹那里,肤筋肉都被硬生生的从身骨上撕扯下来,鲜血就想突然炸裂的缸子中泄出的水,嘭的砸在地面上,而遇难者残留下的骨骼,依旧屹立不倒;

月属头颅举目望向前方,一层灿灿的银白月辉闪电般切入漫天法宝,转眼里,被各色法宝神通塞得满满的天空,就被它的目光清空了一大片;

还有金行头颅、日属、星属……

真魂,不仅仅是统御和协调九只头颅,是柳相身体中的主魂,可以随意引动混沌原力,通过它的九颗头颅来施展法术温乐阳在四年前毒杀了真魂,便让柳相足足丧了五成的战力

水行、木行两个孽魂之死,柳相在剩下的五成战力中又损了一成九颗头中的两颗,应该是两成,可之前又有了个五成,现在到底是少一成还是少两成……纠结死我了~

再加上刚刚脱困,力气还远远没有回复、又被拓斜师祖的本命毒所侵,一条九头大蛇,现在连当年的两成力气都不足

可就这两成力气,在柳相甫一反击之下,修士们便折损了快三千人剩下的再也不敢停留在原地,有的转身就跑,而多的人都被鲜血抹红了眼睛,高声怒骂着催动法宝,身形辗转纵跃,在半空里再度催动神通

一头困顿乏力、失去两颗头颅和真魂统御、又被天下第一奇毒所伤的亘古巨孽;整个修真道上所有能叫的上名字的高手,在周围早已坍塌断裂的群山之间,如风疾、如火烈、如惊涛骇浪般,乱打成一团

不论你死我活,都是最后一战了

柳相的身形也在腾挪飞掠,可移动之间显得笨拙无比,修士们的神通几乎次次都不会落空,被剧毒拔裂后不再那么结实的鳞片,终于开始随着法宝狂轰乱炸开始散碎

可不过一炷香功夫的鏖战,修士们已经伤亡过半,就连两个傻叔叔,也不小心被柳相巨大的身躯荡飞,远远的摔在一旁,哼哼唧唧的喊疼,费劲了力气却无法爬起来

温乐阳急的目眦尽裂,他已经把自己贴在了柳相的身上,可汹涌而出的生死毒,到现在为止也不过在掀掉些鳞片,刚刚把滑腻却坚韧的无法想象的皮肤撕开了一道口子

鏖战还在继续着,又是十几分钟之后,还在拼命坚持的修士已经不足两千人了,剩下的人,大都是五福或者世宗的高手弟子而几位妖仙已经不顾生死的第二次施展断妖身

柳相的身体也越来越笨拙,偶尔还会响起粗重的喘息声,不过即便是全无修为的人,此刻也能看出,这么打下去,修士们毫无胜算

前后不过几十分钟的恶战,温乐阳的感觉却比着在化境怪物中冲杀几日还要疲倦,柳相身体的抗力极大,要不是他的错拳足够诡异古怪,恐怕根本不等他掀开鳞片,就先把他震死了

柳相的星属头颅终于现了好像一根针似的扎在自己身体上的温乐阳,转过头,略显费力的挣断了小蚩毛纠的黑藤之后,巨大的蛇信吞吐着,星属头颅带着几分残忍,几分饶有兴趣,向着温乐阳不快不慢的探了下来

突然轰的一声爆鸣,一片碎石喷薄而起,一个矮墩墩、长乱须几乎遮住面容的胖子,翻身跳了出来……

躺在远处已经动弹不得的傻叔叔温九对着温十三嘿嘿的笑道:“要不是个胖子,就跟孙悟空出世似的”

胖子的衣衫褴褛,满身散着焦糊恶臭,偶尔还有几缕青烟飘渺头上身上都一片黢黑,如果图塔吞忒在的话,往他身边一站就是非洲版的胖瘦头陀

好像刚刚被烧糊了的胖子破土而出,激溅的碎石让星属头颅一惊,顾不得再追袭温乐阳,巨大的脑袋一震,裹扎着腥风向着胖子电射而至

黑胖子似乎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厚重到有些闷的声音,轰隆隆的炸响在温乐阳耳边:“这是什么东西”

旋即又出了一声大笑:“柳相?”话音落处,胖子吐气开声,捏起肥嘟嘟的拳头,就那么毫无花俏的横横砸出,迎向那颗柳相头颅

压迫的温乐阳眼灿金星的闷响中,两股巨大的力量轰然相撞,一蓬肉眼可见的气浪在蛇头与拳头之间,猛的绽放开来,转眼向着四下里席卷而去,所过之处,即便强若小蚩毛纠、小掌门刘正这些绝顶高手,都哇哇怪叫着仰天摔倒,普通的修士们变成了滚地葫芦,不管天上的地上的,全都翻着跟头倒摔了出去

气浪席卷的同时,一声让人分不清是开心是难过,只有撕裂撕裂撕裂的尖叫声,从苌狸的口中歇斯底里的冲天而起:“拓斜”

天劫已散,孔弩儿必死无疑,菜坛子拓斜满身焦糊、却龙精虎猛的跳了出来

一击之下,拓斜哇哇怪叫着,被柳相的头颅硬生生的夯入了地面,而那颗星属的头颅,也在巨力的反震中笨拙而痛苦的高扬起长长的颈子,可巨力跌宕,蛇颈依旧未能卸去,反而带动了怪物那座堪比巨川的身体,就那么慢慢的、慢慢的,在所有人不敢置信、几乎瞪裂了眼眶的目光中,轰轰然摔倒在地

温乐阳的后脑勺,把一块大石头砸的四分五裂,人却仿佛触电似的跳了起来,还没等跑到那片陷落拓斜的碎山石间,拓斜已经灰头土脸,哇哇怪叫着跳了出来,刚刚轰击怪物的右手上,每一根手指都不自然的扭曲着

柳相也一跃而起,昂昂怒吼,星属头颅却好像喝醉似的所有乱晃,嘴巴里,出的是依依呀呀的怪唱,额头上,一个巨大的凹陷显得异常醒目,双目中,也变得浑浊不堪,全没了一星半点的神采……

祖师爷拓斜没听到苌狸的嘶吼,现在也两眼花,柳相的七颗脑袋在他眼里,变成了十三颗……即便如此,拓斜又举起了左拳,哈哈大笑着:“再来一次”

几乎就在同时,又一个温乐阳熟悉的声音,愤然大吼着从远处传来:“柳相,十万……要不就是八万年前,你曾亲口答应过我,永远不踏入十万大山半步,你忘了么”

怒吼落处,一颗又一颗并不算巨大,但荡起的风声足以撕裂神魂的石头,一路呼啸翻滚着,接踵而至,砰砰的巨响之中,雨点般的砸在柳相的头上

就连‘断妖身’掀起的浩然巨力,都无法重创的柳相,竟然在这些石头的轰砸下,溅起一蓬又一蓬鲜血,混沌恶山中的野人大汉,从远处的一座山峰飞跃而起,在掷光神石之后,干脆抡起了自己的平板车,狠狠的拍在了混沌头颅的双目之间

拓斜大笑,再度扑跃而起,温乐阳、蚩毛纠和慕慕,身形如电紧紧跟在师祖身后;残存的修士再度奋起神通,无数法宝轰砸而至;野人大汉哇哇爆啸,神力惊人丨拳脚轰天;四个妖仙咬牙切齿,不顾身上狰狞的伤口、断裂的胳膊,又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山坳早已被夷为平地,最后的惨战如火如荼……

自从温乐阳走出生老病死坊,十余年里经历过无数恶斗,有的壮怀激烈、有的生死一线、有的狼狈不堪也有的让人啼笑皆非,可若论那份惨烈、那份壮观、那份浩浩的天威磅礴,非眼前这一战莫属

十万大山深处,小丘轰然坍塌,巨川哀号断裂,天地仿佛变成了一座小小的水潭,柳相便是这座小水潭中的巨鳄,拓斜和野人大汉则是两头凶狠的六须大鲶,其他人便是疯狂的食人小鱼,双方的混战之下,血污渲染,巨浪滔天

忘了时间,没了日月,温乐阳的眼里心里、拳上脚上,只剩下了一个字:打

七颗柳相头颅,被一颗一颗的打到,而每倒下一颗,即便在两个老怪物即便的高手全力以赴之下,也会有上百修士命丧黄泉……

这一战,从拓斜师祖和野人大汉先后加入之后,又足足打了七天七夜,柳相的最后一颗混沌头颅,才最终无力的哀嚎了半声,闭上双眼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几乎与此同时,天空中的乌云悄然散退,无尽碧空如洗,一道彩虹斜挂山峦,清清而灿灿

幸存者甚至还没没来得及欢呼,突的一声大哭嚎啕而起:“只剩了老四,我还要什么彩虹”话音未落,一个壮硕的胖子高高跃起,回荡着手中一件宣花巨斧,重重向着那道彩虹掷去

世宗七个彩虹兄弟,此刻也只剩下势若疯狂的老四了

彩虹老四一哭,幸存之人尽数嚎啕大哭慈悲寺五大禅院座尽丧;昆仑道七十二剑尊只活了九个;鹅羊道除了三味和阿蛋仅剩四名弟子;让炯大师舍身卫道……

化境之内,数万修士;赴援十万大山,一共万余高手

在与恶兽斗、仙师斗、柳相斗之后,仅仅剩下这寥寥千余人

旱魃五哥靠在一块碎石上,翻着虐戾的眼睛看看天空,若有所悟的说:“秦岭阴眼被埋,丧鼎损毁,尸俑之地煞气冲天,天下某处原本会有一场大劫难的,只不过没想到,这场大难,落在了修真道上”

整个修真道,不论正邪、不论妖魔、不论是非不论恩怨,尽数抱成了一团,和孔弩儿、柳相玉石俱焚

孔弩儿已死,可柳相还活着,虽然被打得混沌原力几乎涓滴不剩,可它的身体与天地同源,即便伤的一动不能动,众人也还是没办法杀了它

野人大汉休息了一会,对着其他人说:“我想办法困住它,不过每隔七十七年,便要痛打它一顿,毁掉它积攒的力气”说着站起来拖着巨大的九头蛇,费力的走向了大山深处,走了几步之后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对着拓斜师祖笑道:“菜坛子,你不错以后每七十七年,记得来找我打柳相”

拓斜费力的挥挥手,刚说了一个‘好’,立刻引来了一阵剧烈的咳嗽,等他勉强恢复了喘息之后,野人大汉早就大笑着走了

小蚩毛纠突然想起了自己怀里还有一片仙草,手忙脚乱的翻出来,踉踉跄跄的跌到拓斜身边,不由分说那片亮晶晶得可疑的百足草塞进了祖师爷嘴里

拓斜嗒嗒嘴,有些纳闷的评论:“仙草叶子…怎么有点咸?”

蚩毛纠可不敢告诉祖师爷,这片叶子是被屠米吐出来的,正不知道该怎么说,稽非水镜两个出家人就跑过来,哥俩肩并着肩咕咚一声跪在了拓斜跟前:“后学末进,见过师祖爷爷”

拓斜吓了一跳,拼了全身的力气跳起来,也咕咚一声跪还了两个出家人:“仙长、法师言重了……”

稽非水镜二话没说,直接吓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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