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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中吃午餐
“萱萱!萱萱!你醒醒!朕相信你了!”
这是我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哼,相信我?为什么你要到造成了无法弥补的伤害后,才选择相信我?晚了。
不知昏迷了多久,当我再次醒来时,我躺在大床上,身上盖着纯天然的华贵蚕丝被。
在我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君御邪苍白毫无血色的绝俊脸庞。
君御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他的大掌一手撑着下腭在打盹,一手握着我的小手。
我一张开眼,他就醒了,看得出,他在打盹时,仍旧不安心。
我的目光对上他深邃漂亮的眸子,他漆黑的眼眸中布满疲惫的血丝,依旧邪气十足,却盈满了浓浓的担忧。
他俊逸的下巴爬满粗粗的胡渣,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好多,从外表看,他疲惫的容颜让人很是心疼。
这只是看外表而已,我的内心,竟然激不起一丝的涟漪,我别过脸,不再看他帅气的脸庞。
“萱……”君御邪握紧我的小手,他手心的温度几乎烫着了我,我将玉手抽回,心中莫名地只想与他保持距离。
我的小腹中空荡荡的,我知道原本在我腹中的生命,彻底地消失了。
我肚子里的宝宝没了,说不伤心,说不难过,是骗人的。
君御邪以欢爱的方式残酷地弄掉了我肚子里的宝宝。
或许,我肚子里的宝宝注定无法出生,注定要为他父亲牺牲。
我挣扎着坐起身,背靠在床沿,虚弱地开口问君御邪,“你体内的蛊毒解了吗?”
君御邪身体一僵,轻轻点点头,“穆太医用我们孩子的血肉配药煎熬,朕服用过,体内的蛊毒已经解了。”
“现在,你相信我肚子里的种是你的了?”我淡淡地加上一句,“是先前肚子里的种,现在没了。”
“信,萱萱,是朕糊涂,居然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冤屈……”君御邪眼中盈满苦楚,惨白的俊脸上满是懊悔。
呵,知道后悔了吗?我要你愧疚一辈子!
“哟,皇上总算信了。臣妾真是恭喜皇上蛊毒解除,贺喜臣妾含冤得雪。”我没再看君御邪一眼,禁自走下床,问着随侍在侧的桂嬷嬷,“桂嬷嬷,本宫昏迷几天了?”
桂嬷嬷恭谨地道,“回皇后娘娘,您昏迷了三天了。”
我唇勾起一抹淡然的笑,“三天?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居然才三天。”
桂嬷嬷不忍地看了君御邪一眼,又道,“娘娘,您昏迷的这三天,皇上他滴水未进,粒米未食,一直不眠不休地守在您身边……”
“够了!本宫不想听。本宫最讨厌甩完你一巴掌,又赏你颗糖吃的人!”我怒喝一声,“皇上的事,与本宫无关。”
“萱萱……”君御邪走到我身边,大掌欲环上我的肩头,我闪开他的碰触,君御邪身体一僵,我讽刺地轻笑,“你不要碰我,你碰我……我会觉得好脏。”
君御邪脸色惨白如纸,他的眼中,除了懊悔还有深沉的痛苦,“是朕不好,是朕害了我们的亲骨肉……”
我要加深他的愧疚,“对!你要记住!你害死了你的亲骨肉!你的孩子是被你亲手害死的!”
君御邪痛苦地双掌捂着脸,“是……朕害死了自己的孩子……朕害死了自己的孩子……”
看他这么悲痛,为什么我的心竟然一丝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我没了孩子,我也在痛!
我的心亦在泣血!
我爱我肚子里逝去的孩子,我甚至不知道我的孩子究竟是男是女!
我的孩子多可怜!直到孩子逝去,用自己的血肉救了他父亲,才得到他父亲的认可,我的孩子多悲哀!
我沉痛地道,“靖王现在怎么样了?我跟靖王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萱,你跟三弟众目睽睽被捉奸在床,朕保你,已然受尽各位大臣的压力,三弟只能呆在牢里了。”君御邪很无奈。
“换言之,就是你相信我肚子里被你害死了的宝宝是你的,可你依然认定我跟靖王**。”我悲凉地道,“靖王君御清向来做事,敢作敢当。我跟他是被陷害的,你不相信你的弟弟,亦不相信你的皇后……”
“萱,朕相信你!”君御邪定定地看着我,“可是,你跟靖王的事,已然传得天下皆知,朕贵为帝王,若无证据,不予追究,介时,不止朕会贻笑大方,更难以令人信服,朕如何统驭祥龙国?”
到今天,君御邪依然要当个面面具到的好皇帝,确实,如果站在旁人的立场,他说的有理。
他对我的信任,并非毫无道理的相信,哪怕他信任我,他依然会理智地处理一切,他不是个为儿女私情疯狂的男人。
“好,我就给你证据!”我惨然一笑,“一天吧,给我一天时间,我会让你明白事情的真相!现在,我不想看到你,皇上您请回吧!”
“萱……朕只想陪着你。”君御邪不愿意走。
“我不用你陪,看到你,我觉得好碍眼!”
“你看到朕居然会碍眼!”君御邪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他被我的话刺伤了,那又如何,我受的伤比他多十倍!
“臣妾实话实说,若是皇上您不爱听实话,臣妾可以专门找本书来,背一大串好话,让皇上您听个够!”
“萱……你变了……”君御邪一脸悲伤,“你变得好尖锐……”
我靠!温顺的猫咪被逼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我张颖萱本来就是头狮子!
“若说臣妾真的有变,也是皇上您的厚赐!”我说的是实话。
君御邪他自己播的种,不认,说我肚子里的宝宝是野种,想想,这对一个女人来说,是多大的委屈!
一个女人,如果她曾经有过别的男人,后来这个女人专心地跟了另一个男人,后面这个男人等她怀孕后,居然说她怀了野种,换成谁,都要鄙视后头这一位。
更何况,我专心的同时,君御邪这个贱男人在后宫‘广施雨露’。我不愿再为他专情,因为人的忍耐度有限!我也是给君御邪逼的!
“萱,是朕错了……”君御邪漆黑漂亮的眼眸复杂地看了我一眼,对着桂嬷嬷吩咐道,“好好照顾皇后。皇后的身子若出了什么岔子,朕唯你是问。”
“是,皇上!”桂嬷嬷颤抖地应声,“老奴竭尽所能,一定照顾好皇后。”
君御邪不舍地看着我绝色的脸庞,转过身,离开了凤仪宫。
他的背影很孤单,很沉重,让我的心很自然的升起一股怜悯。
这不是心动,而是一个有知觉的人,很正常的反应。就像一个小女生,看到一条受了伤,又很可爱的小白狗,心也会疼一下吧。
我现在必需了解一下自身的处境,“桂嬷嬷,本宫昏迷的这三天,宫里宫外境况如何?”
“回皇后娘娘……”桂嬷嬷把我昏迷时发生的事情及宫里宫外的传闻大致说了一遍。
我昏迷后不久,太医穆佐扬赶到,由于桂嬷嬷是守在门外的,房内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清楚。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当时在房中的太医为我疗理完流产后的虚弱身体,穆佐扬就带着我那逝去的胎儿骨血去为君御邪熬药配制。
君御邪则一直守在我床边等我醒来。中途穆佐扬以胎儿骨血加药材煎制好了药后,给皇帝君御邪服用,是以,皇帝体内的蛊毒已然解除。
话说在皇宫之外,我跟靖王君御清三天前被捉奸在床,我跟靖王**的事,闹得满城风雨,皇后跟皇帝的三弟靖王**,变成了人们茶余饭后闲瞌牙的好话题。
而我,张颖萱,当今的皇后,成了全祥龙国的笑柄!
现在朝中一批大臣联名上书废除皇后,理由自然是我不贞,给皇帝,乃至整个祥龙国蒙羞,同时要求斩杀靖王,以示君威。
伪妃得意洋洋,她四处收买大臣,让大臣们举荐她做皇后,等着皇帝把我处决后,封她为后。
以前我凤仪宫每日人流络绎不绝,前来拜访巴结我的妃嫔大臣及大臣们的家眷几乎踩平了我凤仪宫的门槛。
自从三天前,我跟靖王‘**’被抓包后,连只苍蝇都没飞进我凤仪宫了,曾经来巴结我的人,目标全部转往伪妃的华韵宫。
大家都在私下里传闻,我这个皇后很就会被伪妃取而代之。
**的!老娘都还没下台呢,我偏不如那个伪贱妃的愿。
我昏迷期间,太后没来看过我,据我安插在太后的祥和宫里的眼线回报,太后对此事抱持着隔岸观火的态度。
现在差不多中午了,我乔装打扮,带着桂嬷嬷,桂嬷嬷手里拎着精巧的竹篮,竹篮中装着可口的膳食,前往天牢探望靖王君御清。
我不方便公然出现在大牢,所以,除了穿上一袭普通的女装,我还披上了一件斗篷,戴上斗篷上的帽子,压低帽沿,以防别人认出来。
行至守卫森严的大牢入口,盘查的守卫拦住我跟桂嬷嬷,不耐烦地道,“干什么的?大牢禁地,闲人不得入内。”
“哟,这位官爷,老奴是在伪妃娘娘宫里当差的嬷嬷,老奴曾经受过靖王的恩惠,如今靖王爷落难,老奴也帮不上靖王爷什么忙,只能给他送些好吃好喝的,以报恩德。”桂嬷嬷流利地说着事先编好的说词。
我低垂着头,静静地站在桂嬷嬷身后。
守卫一听是伪妃宫里的下人,嘴脸马上变得客气,“您老是伪妃宫里当差的?可有证明?”
操你妈,这个世道小人多。要是说是皇后宫里当差的,以我今日落难的境遇,只会被人落井下石。
虽然我现在落难了,不过萱萱我有的是钱,让人弄块伪妃宫里的腰牌,轻而易举。
桂嬷嬷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伪妃宫里的腰牌,给守卫看了一下。
守卫点点头,“真是伪妃宫里的嬷嬷。只是,上头吩咐过,谁也不得入内探视靖王……”
“小哥,您也知道咱们伪妃娘娘今非昔比,皇上不但为她大办过寿宴,现在,皇后与靖王又闹出这是,咱们伪妃娘娘极有可能……”当皇后,这三字桂嬷嬷没说出口,但守卫是理解的。
守卫有丝动摇,仍在踌躇,桂嬷嬷又塞了两绽金子到守卫手中,“这点小意思,给您们兄弟们喝些个小酒。”
足足两绽黄澄澄的金元宝,其它在附近巡逻的一队侍卫劝说,“放行吧,这么多金子,够咱兄弟上醉春楼活一宿了。”
守卫笑道,“那嬷嬷里面请吧……”
倏然,守卫看了眼跟在桂嬷嬷身后的我,“这是谁?把帽子摘下来,让爷瞧瞧……”
我将头垂得更低,我的相貌太美,容易引起风波,要是被人认出来我是皇后,可就麻烦大了。
“这位小哥,她是老奴的侄女,曾在靖王府里当过差,跟着老奴来瞧瞧昔日的主子。”桂嬷嬷说着又往守卫手里塞了绽金子。
守卫掂了掂金子的重量,眉开眼笑,对我跟桂嬷嬷道,“原来如此,你们两个都跟我进去吧。”
一路跟着守卫走进大牢,牢内很黑暗,守卫手中拿着火把照明,左右两旁的一间间大牢中很多囚犯们发出一阵阵凄惨的吼叫声,“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放我出去……”
古代的大牢,我还是第一次见,跟以前看的电视上的牢房相差无几,只不过看起来更加牢固。
听着耳旁一声声凄惨的叫声,我的心底一阵发凉,靖王君御清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呆了三天,换成我,就算呆上个一天,也会疯掉(呵呵,说得夸张了点。萱萱我能屈能伸,死不了滴说)。
跟着守卫一直走到牢房的尽头,守卫将一扇封闭的铁门打开后,对桂嬷嬷嘱咐,“长话短说,别让我们哥几个为难,让上头发现,怪罪下来,我们哥几个可担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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