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节,女人说脏话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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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白素对楚衍说过这样一句话:“谁都可以轻易爱上你,我也不例外。”
真正爱上楚衍,无比坚信自己深爱着他,是在远离s国的陌生国度――非洲。
她知道他是一个太过隐忍、坚持的男人,但她没想到整整一年,几乎每半个月他都会前往非洲,有时候呆几天回去,有时候来了,见她在忙,也不打扰她,只是远远的看着,然后朝她挥手告别,好像他跋山涉水前往非洲,只是在总统府后花园散步一样轻松自在。
在非洲,他褪掉身份束缚和昔日光环,无拘无束的像个孩子,他的笑容在阳光下发酵升腾。
他陪她一起在非洲做义工,有时候在小学支教,有时候在儿童艾滋病防疫中心帮忙。
他和她走访贫民窟,那里有很多艾滋病孩子在垃圾堆里踢球,按照惯例,他们大都活不过八岁,但死亡却在他们的微笑里不值一提。
“中国有位作家张爱玲说,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虱子。要我说,在非洲贫民窟,生命其实就是一个屁。”
他听了,低低的笑,就连眉宇间似乎都夹杂着温柔笑意,“女人说脏话不好。”
她自此以后再也没说过一句脏话,因为他不喜欢。
他和她散步,看到有非洲小伙子在踢球。她说:“有没有觉得男人踢球很帅气?”
“是么……”他的眸子深不见底,嘴角笑容若有似无,将她鬓旁掉落的发丝捋到耳后:“要不,我去试试。”
他把外套脱下来交给她,解开袖扣,将袖子捋高,跟一群黑人切磋球技。
她从未见他踢过球,但那一次因为她一句话,他踢了,因为她喜欢。
他和她之间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情人节是在非洲度过的。
2月14日,她还在睡觉的时候,他就来了。
醒来的瞬间,仿佛犹在梦中,触目尽是百合花,一片耀目的白。
“是不是很俗气?”他问,好像第一次送女人鲜花一般,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那样的美景,或花、或人,足以迷惑她的心智,她像着了魔一样,在床上坐起身,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他的唇很凉,但却带着丝丝缕缕的薄荷香气。
他先是震惊,待回过神来,并未说话,亲了亲她的额头,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非洲滞留两年后的一天晚上,她起床喝水。黑暗中有一双手坚定无声的握住她,他和她在黑暗里亲吻。
她问他:“时常这样奔波,不累吗?”
“怎么会累?”他眉眼淡然。
他和她沉默拥抱,良久后,她说:“……这次回去,我们一起。”她不想他太累。
那天,他和她一起乘飞机回到了s国首都,她靠在他的肩上,那一刻心是平静安宁的。
如今,她坐在飞机上,透过舷窗看着黑暗的天空,在轰鸣的飞行航程中缓缓闭上眼睛,将身体蜷缩起来,试图遗忘那些不能被提及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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