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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在她身上,将她的睡裤撕下,再脱去自己的衣服,南夜爵将她扳向自己,容恩腾出的双手用力捶向他胸前,身子扭动起来,她歇斯底里,近乎疯狂,嘴里的声音如小兽在受伤时为了保护自己而发出的攻击讯号,她不会别的招数,只能以蛮力抵抗。
南夜爵手臂横在她颈间,将她压在床上,容恩想要起来,可已经动弹不得,男人伸出大掌在她丰盈上揉了下后咻地用力,她疼的泪水迸出了眼眶,趁着南夜爵不备,张开利齿咬住他的手臂。他们就这样僵持着,容恩将这份痛还给他,可男人只是皱了下眉,他顿在她胸前的手开始移动,那不是抚摸,而是折磨,腿上,小腹上,手臂以及柔软的胸前,凡是他手掌轻过的地方都泛出鲜艳的血手印,三五秒退去后,全身便都是触目惊心的淤青,惨不忍睹。
他抽回手,将容恩的双腿撑开,领带已经勒入带血的手腕,她不想令他如愿,男人的进入就像是剑刃刺在皮肤上,犹如凌迟之刑。没有什么痛会比这个更痛,南夜爵不相信,她能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就应该同样能接受他。
容恩细碎的呻吟着,那种在喉咙口由于痛苦而发出来的声音显得刺耳无比,她每个地方都在排斥他,就连紧密相连的地方亦是。
她越是不接受,他便越是用力,就算将她挫伤,他也要同她融为一体。
南夜爵将她的双腿搁在自己肩上,容恩便不再挣扎,她定定地瞅着上方,眼前的景物随着身体的摇摆都在晃动,眼睛里面,那盏昂贵的水晶灯似乎是摇摇欲坠,每一颗水晶都在哀唱着悲伤。
模模糊糊的时候,酷刑似乎是完了。
容恩动动腿,下身撕裂般的疼,她垂下头去,只见有血顺着大腿内部滑落出来。
还是被伤了。
这样的结果容恩并不意外,她抵死不接受,没有欢愉的身休怎能滋润?
南夜爵躺在边上,她这种清冷的反应彻底激怒了他,他百般索求,她却真如死鱼般躺在那,想起那晚她喊着阎越时的漏*点,他便双目都被烧红了,如果换不来身心合一,那便痛吧,深深地痛。
容恩全身散了架似的躺在那,没有来得及闭上眼睛,就被南夜爵拽了起来。她不动不闹,却被男人带出来房间,来到走廊上的环形楼梯口。
“你想做什么?”光裸的身体感觉到冰冷,阴寒自脚底窜上来,顺着每条经络爬至全身。南夜爵紧跟而来的动作,就是牵线娃娃身上的线,他动一下,容恩便也动一下。
他双手压着容思的肩膀,将她上半身推出去,她腹部抵着栏杆,住下望去,有种头重脚轻的晕眩感。南夜爵紧贴在容恩身后,她两条腿开始颤抖,双手不由自主扶着两边的栏杆,她闭上眼,竟有种仿佛血溅当场的恐惧感。
“容思,你也会怕?“她当然怕死,容恩真没想过南夜爵会这么变态,王玲就住在下面的房间,打开门就能看见他们这幅纠缠的模样,她僵着后背,屈辱加上不甘,令她整张脸都浸润在难以名状的哀戚中。“南夜爵,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我当然不怕,”男人抚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脸别向自己,“你越是想我死,我就越是活的好好的,容恩,挣不脱逃不出,到底是种怎样的感觉?
容恩真有种被逼疯的感觉,她再也抑制不住,“南夜爵,你还是人吗?”
在她眼里,他早就不是了,任何禽兽级别的词用在他身上,都难以形容,“其实禽兽挺好的,只要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就行,你和阎越不是恩爱吗?
不是打算结婚生子吗?呸,现在上你的不还是我?他是人,所以就抢不过我,容恩,你乖乖认命吧!“她打骂都起不了什么作用,这个男人无耻到了极点,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容思,你还敢跑吗?“她咬着牙不说话,男人知道她心里还有不甘愿,不断了她这份念想,只怕她还不能安生,他双臂自容思身后环过去,“说,还敢吗?”
“你怕我跑吗?堂堂爵少,也有怕的时候?我能逃得了吗,最后不都是被你逮回来。““不准这么同我说话。”南夜爵不想从她语气中听出那种疏离。那刻意拉开的距离,仿佛他们方才的那场欢爱只是做了个梦般,那么不真实。这种患得患失,南夜爵很不喜欢。
这个男人,真的是霸道进了骨子,管人哭笑,还要管人说话的口气,“你爱听便听,南夜爵,我不是那些想要蓄意讨好你的女人,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他真是有些挫败的感觉。可什么女人没有见过,就算她傲,她孤冷,也有软肋。
南夜爵将膝盖挤进她的腿,他不等她是否能接纳,便闯入她体内,容恩指甲掐住楼梯的栏杆,如贝壳般小巧的指甲盖由于用力而一个个涨红,他的冲撞,野蛮,且带有惩罚,她终于忍不住了,便细碎喊出口,“啊——”
“叫的大声些,让所有人都来看看。”
疼,真是疼。容思想让自己放松身休,接纳了,就不用吃那么多苦头了,可她的灵魂偏偏那么清醒地支配着这具身体,她让它绷着、僵着,同样也受伤着。南夜爵说不出是享受还是折磨,他加快了速度,就算容恩咬着牙将痛苦咽下去,可那种撞击声,还是同周围的空旷静谧形成鲜明的反差,富有节奏地回荡在诺大的别墅中。
王玲住的那个房间,忽然开了灯。
容恩措手不及,仿佛能听到她起身穿衣服的窸窣动静,“南夜爵,快进去。”
“恩恩,回答我,你还敢逃吗?”南夜爵咬着她的耳朵,一手贴住她的小腹,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
“你这个疯子,快进去!”
“别激动,”男人嗓音沙哑,那种靡乱之音听在耳中,带着残缺的性感味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南夜爵,你……”
任何谩骂到了嘴边,徒留无力。
“说,我要让你亲。说出来!”
容恩握紧的手指慢慢松开,血色逐渐回到指尖,“我不逃了,我不会再逃了……”
身后,男人拉起薄唇,恶魔终于收起摧残的爪子,他嘴角扬起乖戾的弧度,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带回卧室内。在转身阖上门的瞬间,容恩看见楼下的王玲走了出来,似在找寻那奇异的动静出自哪里。
容恩挣扎,她抓住了仅有的救生圈,可换来的是什么?她想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应该认命?这个社会上,到底多少人是在按着自己的人生轨迹走呢?他们偏离了,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南夜爵将绑着她手的领带松开,只是他的逗弄,挑不起她的回应,最后,便干脆成了发泄。
这晚,容恩真的是被他重伤了。
男人的这种惩罚比挨鞭子还要令人吃不消,容恩向来觉得自己是很能忍痛的,但到最后,她还是陷入了昏迷。
的大床上,只有中间地方时凹陷下去的,容恩躺着的姿势就是婴儿还未出世前,盘踞在子宫内的那种自我保护状态,一条黑白相间的簿被单覆在她肩膀以下,她沉沉睡着,颈间的经脉泾渭分明,些微跳动的频率让旁人看着总算松了口气,还好,是活着的。
南夜爵从起来时就发现她在发高烧,他拍着她的脸,却叫不醒。
徐谦被扰了清梦,赶过来时就看见这幅模样,他将容恩身上的被单住下拉了拉,看见她手臂以及背部的大滩淤青。
床边上被撕碎的衣服以及那种情欲后的味道还弥漫在空气中,徐谦不用想也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爵,你玩的太过了。”
男人坐在床边,黑色浴袍下的健硕胸膛徐徐起伏,他想说自己没有玩,可容恩满身伤痕确实是他亲手弄出来的,“会不会有事?”
“现在才知道后怕,”徐谦看的有些压抑,便别过脑袋,“高烧很容易退,我不知道她身上到底伤成怎样,我留些药膏在这,你给她清洗后涂上,不感染便没事。”
南夜爵低着头没有说话,许是知道自己这次过分了,又拉不下这个面子说什么,容恩始终睡着,维持着相同的那个姿势,连身都没有翻一下。气息微弱,总觉得一口气会接不上来,虚的厉害。
徐谦将东西准备后好,给容恩手背上插上点滴,他动作轻柔,插进去时,容恩只是手指头动了下,并未有什么反抗情绪,“到了晚上,应该就不烧了。”
南夜爵已经换好衣服,他看了下点滴的速度,又俯下身看看容恩醒了没,“她怎么还是睡着?”
“问你自己,”徐谦没好气地堵他,“爵,你是不是太凶猛了点?”
“不损我你会死吗?“南夜爵瞪他一眼,他只想给她教训,没想到她体质这么差,睡了一夜就折腾成这样。
“接下来的事你自己弄吧,“徐谦将东西放下,“我帮不了你,回去睡觉了。““晚上再过来趟。”
徐谦走后,南夜爵吩咐王玲煮些清淡的东西,容恩醒后肯定会饿,他没有去上班,躺在床上,让容恩枕着他的肩膀,想让她睡得舒服些。昨晚的痛,已经镌刻进她心中,所以,但凡有点动静,容恩便像是刺猾般缩起来,她蹙起秀眉,眼皮不安地动了几下,南夜爵以为她就要醒来,便伸出手掌在她脸上轻拍几下,“恩恩,恩恩?”
脑袋只是在他胸口蹭了下,眉心凝聚起的躁动散开后,她便再度沉睡。
南夜爵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开,露出整张苍白的小脸,她若能像现在这般安静地向他服一次软,他也不会这么对他。男人将脸抵着容思的头顶,怀中的女子越发瘦弱了,好像都不长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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