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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过了是盛大的社交舞会。</p>
到处都是一片的灯红酒绿,大量盛装的男女伴舞入场,很多社会名人、明星、企业家以及官员和序列者精英们谈笑风生。</p>
这是属于序列者的一天,这是属于这个特殊的、新生阶层的夜晚。</p>
官方似乎在用这种形式,预示着全面接纳新事物进入社会、民生和经济的方方面面。</p>
特殊的归特殊,世俗的归世俗,以后似乎要打破了。</p>
至此,有限而谨慎利用的时期似乎已经过去,新体系降临半年,足够多的时间、足够多的机会和讯息,让他们来了解序列和途径的方方面面。</p>
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什么蕴含着庞大利益,什么代表着巨大风险。</p>
就算是序列0,现在也要利用起来了,俨然已经将这种“外来高等生命的意识残片”,当成了某种可供谨慎利用和观察研究的对象。</p>
当初从江丽颖口中,听闻又要来一次巨大调整,连权重势大的特厅都要形同解散,磐石组织成立,包括马亮在内的所有人,都做好了形势恶化的准备,谁知道,调整是调整了,却不是向预计的方向偏转。</p>
“恕我冒昧!”</p>
马亮端着酒杯回身,看到图远带着一群序列9的【饲养员】出现在身后。</p>
“有事吗?”</p>
“这是我的同事们!”,图远介绍身后的人。</p>
马亮点了点头,静待他的下文。</p>
“我们刚才有些争论,关于您这次意义非凡的调制,以及您的小伙伴……我们都很好奇,您这次调制带来了多少魔药消化的进度?”</p>
“……”</p>
“请务必透露一些,拜托了,要不然以后我们都会寝食难安!”</p>
马亮晃着酒杯,沉吟了一下,说:“大约三分之一!”</p>
图远和身后的人全都愣住,半晌,他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有些干涩的开口,“三分之一?”</p>
马亮笑了笑,抿了口红酒,“我没有理由骗你。”</p>
这是,忍不住的惊呼声才纷纷响起。</p>
“这么说,你就快要冲击序列7了?”,图远还是不能置信。</p>
“不是还有三分之二嘛?还早着呢。”,马亮耸耸肩膀。</p>
“发明”一种残缺的调制途径,从时空平抑手中抢回一部分新内容,新体系对他的“反馈”和“奖赏”也是巨大的。</p>
随着小隐持续的在外界发挥直接和间接的巨大影响,由她带来的时空震荡也有一部分算到了马亮头上。</p>
三分之一只是当时的消化进度,实际上,消化每时每刻都在进行,以至他都有些担心,担心进度太快,而引起不必要的注意。</p>
所以他有意的拖延调制序列8的进度,说是为了做必要的准备,其实这些准备那里是什么必须的,仅凭【调制专家】这个金字招牌,也能在短时间收获无数人的投资,没道理序列9时候能这么做,序列8反而就不行了。</p>
连小东西的晋升都被他压后了。</p>
图远那来自【调制专家】的自信和矜持被打破了,他选择了相信,就像三个【灵性研究者】一样,因为这样才是唯一合理的解释,“能不能看一眼您的“图纸”?”</p>
马亮笑问:“你说呢?”</p>
“无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可以……”</p>
“抱歉,失陪!”</p>
图远追着马亮的背影,大声喊道:“我可以用所有的一切来交换!”</p>
周围的很多人都被惊动,纷纷停下交谈看了过来。</p>
每一个序列8都是现场的中心,众人瞩目的焦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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