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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新生来说,大学还是如此陌生,加入一些学生组织会帮助他们更快的适应生活。</p>
第二天,我们建了一个办公室群把十四名干事都拉了进来,理事会建了一个科协大群,各部门部长负责把干事拉进群里,新一届科协群体就此形成。</p>
等到周五,我们把干事们都叫来,开了第一次会议,首先就是部长自我介绍,接着轮到干事,</p>
我们几个人介绍了办公室的主要任务,告诉他们以后生活或者学习上的问题都可以来找我们。</p>
周末,我们准备请干事吃饭,顺便把两位老部长也叫了过来,就这样办公室三代汇聚一堂。</p>
饭桌上大概是互相熟悉最快的场合,吃过饭又来了几把狼人杀。</p>
忙完招新的事情,我开始了调查,东区和本部各有一个图书馆,本部属于老校区,东区是新建校区。</p>
我趁下午没课,先去了东区一趟,图书馆里看书的人不多。</p>
一排排的找过去,都是些正经书籍,几个房间都转过一圈,结果一无所获。</p>
第二天下午,翘了两节不重要的课直奔本部图书馆,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毕竟是学渣。</p>
一楼放着各类书籍,走到尽头,有一处楼梯通向上面,我看了眼旁边昏昏欲睡的大爷,悄悄上去。</p>
二楼就没什么人在了,铁架子上放的全是老书,看了一圈也没我想要的东西。</p>
从前走到后,右手方向又有一处楼梯,不过却用东西挡着,上面还写了严禁入内四个大字。</p>
不让进偏要进,这上面或许就有我要找的东西,蹑手蹑脚的地翻了过去。</p>
三楼显得格外陈旧,地上铺着暗红色木板,铁架上锈迹斑斑摆满了淡褐色牛皮纸做的档案袋,顶部的老式灯泡,照出昏黄的光。</p>
我有些激动,这里面每排都按照年代分类,从九十年代开始,边走边向前数去。</p>
忽然左边的架子暗处伸出一只手来,抓住我的肩膀,我右手下意识地打了过去,被人用手扣住。</p>
“是你。”我差点惊掉了下巴,站在那里的人居然是崔鹿鸣。</p>
“你怎么在这?”我问道。</p>
他嘘了一声,把我拉过去,这时楼梯那里传来脚步声。</p>
我暗道糟糕,难道是被图书管理员发现有人闯进来了,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我心跳开始加速。</p>
我俩小心翼翼地躲在架子后,不敢伸头去看,听着声音渐渐过去,又等了一会,才敢走出来,比着手势,用很轻的声音走到这排架子的另一端,准备偷偷看看是谁。</p>
刚一露头,就见一个人从两排外的一个架子后面走出,原来故意等着我们呢。</p>
“这么巧。”我一看是袁学姐,尴尬地笑着,“我们本来是要借书的,一不小心走到三楼。”</p>
她扫了我一眼,又盯着崔鹿鸣,“说吧,你们来的目的,不然我现在就去告诉楼下的管理员老师,私闯图书馆重地,就是辅导员都保不了你们。”</p>
崔鹿鸣走到我旁边,“你举报我们恐怕自己也难逃干系。”</p>
她冷笑道:“你不知道么,我是图书馆的义务工作者,发现有人上了三楼跟过来看看是职责所在。”</p>
“行了,前段时间还一起出生如死,现在就别互相拆台了。”我看他俩快吵了起来。</p>
“我先说吧,上来确实有原因,至于这原因恐怕和二位一样,咱们明人就别说暗话,不如再度合作。”</p>
他俩听了不置可否,我好奇地问道:“学姐,我们都躲起来了,你怎么还知道有人在?难道女生感知能力这么强?”</p>
她指了指架子间地面灰尘上行进的脚印,我不禁苦笑一声。</p>
30年代的档案摆满左右两个铁架,可以看到这里已经很久没被人翻阅过,蜘蛛网随处可见。</p>
我们三人,各自分工,拆阅不同的档案袋,打开后一股发霉的的味道扑面而来,都是用钢笔写的内容,纸张发黄,上面的字迹颜色如同此刻窗外的天空。</p>
有的记录了时局动荡,有的记录了学生活动,有的记录了学校建设,还有成绩单、试卷、教授评语之类。</p>
我还看到一些黑白照片,拍的是当时学校,有些建筑还和现在一样,有些就未曾留存下来。</p>
有的档案袋里还放着那时学生的合照,他们站在阳光下,眉严目肃,忧国忧民,同样的年纪,同样的学校,同样的国家,我们只能被裹挟在不同的时代里,隔着岁月长河偶然相望。</p>
这时崔鹿鸣有所发现,叫我和袁学姐过去,在铁架最下方靠里有二十多个档案袋全部贴着学生组织的标签,我们依次拆开,除了学生会,其它的貌似都没传承下来,现在看来还真是令人感慨。</p>
袁学姐拿起最里面的一个档案袋,拨去灰尘看到上面用毛笔写着惗皞会三个字。</p>
打开后里面装了十几张纸,第一页写着:1935年于北吴大学(学校旧名)成立惗皞会,创立者***。</p>
原本的名字被人涂改,这就有些奇怪了,看来不想让后面的人知道创立者是谁。</p>
我们继续往下翻去,剩下的就是周会的会议记录,内容包括参会者、记录者、会议简要。</p>
每页纸同样那个名字被抹去,但是有些好像比较匆忙,依稀能看到有个将军的‘将’字。</p>
在第五页纸上偶然提到河北,这让我们心中一紧,那就是和陈捣衣学姐笔记上提到去河北某地照应上了,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惗皞会于1936年销档。</p>
虽然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不过也在意料之中,如果上面真的记录了什么机密,根本过不了后面人的审核,就不会留存下来为我们所见。</p>
袁学姐又从档案袋里掏出一张老照片,拍摄的是一栋房子,我问道:“这会不会就是惗皞会创立者在学校住所,也是陈学姐整理资料的地方?”</p>
崔鹿鸣说:“我觉得是。”</p>
我说:“那我们把照片拿着去学校里找找看,这可是当前唯一的线索。”</p>
袁学姐摇摇头,“不能留下痕迹,你用手机拍下来。”</p>
我拍了照片,把所有纸都重新放了进去,档案袋归回原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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