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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一身正气的人,也记得避讳这个?”</p>
“说点好话,心情好,为什么非要说不顺耳的话呢?”</p>
“有道理,不愧是局长。”</p>
“说吧,你来找我什么事?”</p>
丁易辰有些无语,“你说我来找你能有什么事,发生这么大的事了,我能不过来问问情况?”</p>
“你问了又能怎么样?能劝她别再自杀吗?”</p>
陈煜无奈地说道,“我从昨天这个时候到现在,都还没有回过家,连给家里打一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p>
“我知道,看你们这一行,实在太辛苦了。”</p>
“知道就好,所以呀,只要你们不给我们添乱子,我们就烧高香了。”</p>
“什么叫我们不给你添乱子?你当我是耗子呀,天天给你添乱子呢。”</p>
“唉,我就这么一说。”</p>
丁易辰白了他一眼,“不许瞎说。”</p>
“对了易辰,你是想来了解刘芳为什么自杀的吧?”</p>
“对。”</p>
“她刚醒,身体那么虚弱,你觉得我们能问审问她为什么自杀吗?”</p>
丁易辰一听很不满。</p>
“那你堂堂警察叔叔,你就猜不到、想不到吗?”</p>
“猜不到。”陈煜仿佛赌气似的。</p>
“你小子拿我们当神仙了是吧?”</p>
“行了行了,我问错了,你是警察叔叔,别一有气就撒我头上。”</p>
“撒你头上怎么了?你作为人民群众,不应该理解和支持我的工作吗?”</p>
“是是是,陈大局长,你有气就往我身上撒,我绝对不会介意。</p>
能做你们的出气筒,让你们减轻思想压力,这恐怕算是我所能做的一丁点贡献了。”</p>
丁易辰相当大度地说道。</p>
他只是想缓解陈煜精神上的压力。</p>
“哈哈哈……好!”</p>
陈煜爽朗地大笑起来。</p>
“既然你来了,我就和你说一下这个刘芳的事。”</p>
他停顿了一下说道:“自从她进来之后,就没有一天愿意主动说话的。”</p>
丁易辰立即钻了牛角尖。</p>
“等会儿,你刚说的‘愿意主动说话’是什么意思?</p>
难道你们牢房里的其他人,一天到晚主动找狱警说话?”</p>
“哦,瞧我这节奏被你带的,我表达错误了,我的意思是她不愿意说话,跟谁都不愿意说。”</p>
这点着实令陈煜很头疼。</p>
审讯工作一直无法顺利展开,就是因为她每天跟一块滚刀肉似的。</p>
油盐不进,软硬不吃,死活都不怕。</p>
你无论多高明的侦破高手,遇到这种人几乎没有辙。</p>
“问她也不回答?”丁易辰很纳闷儿。</p>
“对,不管什么样的情况,她都不想多说话,反正就是封闭自己,一天到晚一副绝望的样子。”</p>
丁易辰沉思起来。</p>
这简直像一块石头沉入深海,既没有泛起浪花,又没个响。</p>
“这么说来,她是不是从进来的第一天起,就打算好了走这一步?”丁易辰猜测道。</p>
“极有可能,我们也是这么分析的。”</p>
陈煜很赞同他这句话。</p>
“当他听说张家朋已经在外面为她寻找证据,证明她是正当防卫时,她的心情反而越来越不好,情绪很低落,甚至有时候相当绝望。”</p>
“为什么?”</p>
这点倒是令丁易辰没有想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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