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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蒙古除了沙漠之火和草原之海的自然景色外,最主要原因是喜欢吃羊肉,是所有肉类中的第一。葱爆羊肉,炒羊杂,涮羊肉,羊肉串到羊汤,一写到这我都开始流口水以致于新. 冠解封后我出去吃的第一餐就是羊肉。直到2008年冬第一次到黄河边上的小城乌海吃阿尔巴斯山羊肉、羊羔肉、手抓羊肉以及烤全羊等才知道之前吃的羊肉几乎都类似赝品,配以凉拌沙葱,那种不油不膻之香简直让人沉迷让人晕倒让人回味无穷……</p>
喜欢羊喜欢她吃草的干净,喜欢山坡上的羊群象天空放牧的白云,甚至喜欢披着羊皮的狼。当然也喜欢蒙族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和载歌载舞的性格,但我并不喜欢元朝不喜欢武力占领尤其次/低等文明的侵略包括清朝,所以我们老朱家带头推翻了元朝,但明朝更残暴、汉人统治汉人有时更坏,做为朱氏传人也没什么可骄傲的,尤其有了“朱门酒肉臭”这句诗……</p>
2011年12月4日:赴鄂尔多斯参加“中国民间投资”高. 峰论坛讲演后参拜蒙古帝国第一代大汗成吉思汗的衣冠冢,据传由于蒙古族盛行“密葬”,所以真正的成吉思汗陵究竟在何处始终是个谜。史料记载吸收成吉思汗最后一口气——也就是灵魂的驼毛,几百年来就收藏于成吉思汗陵。</p>
山高草阔歌声远</p>
大汗冠冢镇边关</p>
如梦铁蹄锁欧亚</p>
落日黄沙一线天</p>
第一次接触的蒙古人是歌星腾格尔,1988年我在故乡《花河日报》做文化</p>
记者,他来“走穴”演出,在他返京火车的卧铺车厢,与正去北京出差的我碰个正着,我顺便采访了他并请他在餐车喝了顿酒。那时他和我一样都留着一头披肩长发,他玩摇滚,我写先锋诗,我们谈得很投缘很开心,我还送了他一本我油印打字的《体验诗选》。</p>
之后这些年我陆续结识了四位来自内蒙的汉蒙朋友杨锦,刘松,张建平和李海彦一一</p>
A.诗友杨锦:</p>
我与杨锦第一次见面是1983年夏天,当时大三我在哈尔滨工商银行实习。某个周末休息时特意去黑龙江大学拜访同为校园诗人的杨川庆不遇,出来接待我的是另一位诗友杨锦。他长着一双羊一样柔和明亮的眼睛,说话慢条斯理带点蒙古口音,偶尔会用舌头舔一下嘴唇,脸上总是充满温敦甚至有点羞怯的笑容,让我一见如故并从此成为一生的好友。</p>
毕业后他分配到《人民公安报》做编辑记者,一直担任部属新闻、影视和出版机构和宣传部门的领导。现任全国公安文联副主. 席公安作. 协副主. 席。</p>
业余时间一直坚持写散文诗,是我众多诗友中唯一写散文诗的,尤其那首《冬日,不要忘了到海边走走》流传一时,成为经典并入选各种版本诗 选。他还曾担任中国散文诗学会的会长。</p>
杨锦兄儒雅稳健,谦逊良善,朋友有事他从来都尽力相帮,责无旁贷。我们半生交往建立了兄弟般亲密深厚的友谊。无论我在故乡、蓝城还是在深圳工作期间他都来看过我,特别是我在北京生活的二十年里,我们更象家人一样经常欢聚,那种珍贵而忠诚的友情,一如冬天的炉火又似暗夜里的灯光温暖照耀着我们的一生……</p>
在我们相交的半生中有三件“小事”特别难忘而温馨一一</p>
一是1992年春我所在公司蓝城卫利行发生惊天事件被政府和媒体诩为建国以来最大的金融诈骗案。案发一个月后,我收到他的电话,他当时任《公安报》的编辑部主任,刚接到北京市局宣传处转来的一个大案材料,希望他写一部报告文学。他一看吃了一惊,因为他之前就知道我在卫利行工作,还曾来蓝城看过我。所以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我并深表关注……</p>
二是卫利行事件后的有一年我从蓝城去北京去看望他们夫妇,特意带了些海螺,那时他们还住在人大附近的青年公寓,晚上在他家吃的饭。可能因为途中时间较长,海鲜已经有点不新鲜了,而且吃时没有摘掉其中的发物,他和嫂夫人吃完不久后就坐在床上说有点头晕而且眼睛开始发直,吓得我赶紧给蓝城的太太打电话询问,她笑着说没事就是不经常吃不服而己。搞得我虚惊一场……</p>
我与他最后一次见面是2023年5月我回北京办理退休及社保相关手续。他请我在apm(新东安)吃的日式料理,他因为过敏几乎从不喝酒,我因为高兴自斟自饮。饭后他说还要回部里加班,我陪他一起走回单位。沿途被查了两次. 身. 份. 证。目送他的背影消失于大院深处,我点燃一支烟,默默地望着灯火通明,空无一人的天. 安. 门. 广场,不知余生何时还能再回帝都……</p>
B. 刘松</p>
刘松己失踪好久了。微信停更于2016年11月30日,最后一条微信内容配了一张他本人在五台山虔诚膜拜的照片:感恩愿一切苦难我担、所有福归于你们。</p>
我认识刘松是1991年秋,当时我所在公司蓝城卫利行需要一位新财务总监,先由我这个主管人事的副总面试。</p>
刘松身高只有1.6米左右,内蒙汉人,方脸大眼,有点斜视、偶尔说话时还会上翻眼白。胡子拉碴、穿了一套廉价的西服。一副落拓不羁的样子。印象最深的就是说话瞠音较重、中气十足。酒量很大,半斤下肚,本色尽显,开始谈古论今、胡说八道起来。一听就是读了不少传统文化的书尤其是宦海沉浮,江湖侠盗与装神弄鬼之类。</p>
一个月后到公司上班,从头到脸收拾干净,装上标板溜直的司服,还真有点人五人六的样子了。刘松进入状态挺快,专业和管理两方面的能力逐渐表现出来。特别是卫利行事件发生后,由于他对公司内幕知之不多,但所居位置重要,所以反而能从更客观更高维度提出一些清奇而适用的意见,表现出临危不乱的素质。得到公司高层的接受和肯定。从而深入参与了卫利行事件处理全过程,为自己积累了难得的管理经验和一定的人脉,更重要的是获得了大公司的视野和全局意识。</p>
正是因为看中他的这些优点,所以在卫利行事件后创办尚州总公司时我才力邀他联手并推举他为董事长。在公司初创、发展到解体的两年内,我俩的合作特别是对外方面、应该说还是配合默契、分工得当的。尤其在几件大事和危机关头,更是心领神会、智勇双全。</p>
但是先天的机制问题和人员结构也为最后的分手埋下了伏笔。所以两年后当他主动提出解体分立时我基本没有反对。认为时机也成熟了。各位分公司的老大也乐见其成,所以大家心和气和地吃了一顿散伙饭。有点像万通六君子那样。</p>
因为这时刘松己通过他最擅长的政商勾连和资源整合,成功贷款一千万元,准备赴京城与大兴县王庄一家乡镇企业合作开发绿色农业。同时倾心维护多年的大学同学、时任财政部部长大秘的关系,为他在这条越走越远的政策扶持现代农业之路、打下了坚实而长期的基础…..</p>
1995年至1999年,在我二进二出深圳期间,他就在帝都折腾他那桩绿色农业的大工程,但因周期太长,回报率又低,而他从蓝城带去的千万投资款又是1年半的短期贷款,最后被银行追债、资金链断裂、被迫半途而废。</p>
但他这段在京的日子最大的收获、就是他当财政部长大秘的同学被下派至内蒙任财政厅厅长。邀他回家乡从事畜牧业并承诺可以帮他从自治区和部里、上下其手争取大笔扶持性资金。于是他总结了这几年的经验教训和思考,胸怀大志开始东山再起。回到青城后他利用从小结交的政府关系,在远郊县租下2千亩土地和草场,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养牛大业,为本土驰名的伊利集团提供奶源;同时开发成片的现代农庄做旅游业。</p>
陆续拿到政府8000多万的扶持资金,又以战略入股方式杀熟、邀请他在内蒙和北京及深圳的从事投资和基金的大学师兄弟加盟、又圈了二个多亿,一时风声水起、不亦乐乎。2006年曾特约我去玩了一趟、也希望我帮他支支招。因为这个期间我因在清华大学的平台上做房地产和商业地产培训和咨询,被媒体包装为地产金融专家和商业地产专家。</p>
那次他还专门请我去家宴,见到他二婚的太太和刚出生不久的小儿子。这时他正沉迷于古玩,送了我一只绘有春宫画的老旧鼻烟壶并神秘兮兮地告我,“好好收藏,将来也许值点银子!”</p>
2013年冬我与他在京见了最后一面,这时的他蓄起了山羊胡,己经有点神神叨叨。断断续续的介绍中得知、他内蒙的养牛大业因为经营不善和质量问题,与伊利的合作被终止。现代农庄旅游业也因为模式不清和市场竞争而烂尾。于是他转移了少部分资金在北京昌平开了一家儿童跑马场,号称全国首家。他大忽悠和虎头蛇尾的习性依然未改。但明显有点底气不足和强弩之末的赶脚了……</p>
后来就听说他失联了,有人说几年前在深圳见过他。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出国,而是选择大隐于市这种玩法。这更符合他的逻辑与宿命。我唯一的祝愿就是他能善终吧……</p>
C. 张建平</p>
2016.7.10.昨晚与己逃离帝都十年的老友建平兄在玛吉阿咪藏餐欢聚,那时他任职高管于策划大师王志纲工作室和中国房地产报,亦是一人单漂北京,俩人经常在一起喝酒闲聊,后他返归故里呼和浩特,妻女团聚,小富即安,幸福之情溢于脸表......</p>
想这些年多少同道中人抛家舍子、漂泊北平,为博取功名利禄、无论成败于否,其中苦涩、孤寂、遗憾和代价无以言说、自有深会---人生就是一场选择甚至赌博,开弓没有回头箭抑或回头是岸?!</p>
“ 2003年3月丽江机场候机楼。因为来之前广东己发生非典疫情但尚未弥漫,但细心的王志纲工作室北京办事处主任张建平已事先准备了一批口罩以备不时之需。建平兄之后在担任《中国房地产报》副总编时曾对我创设的“清华大学国际商业不动产运营商CREO”培训计划给予过大力支持。十多年前�2�6王老师之衣钵回到内蒙老家,做地产策划和房屋代理租售,过上了小富即康的神仙日子……“(节选自本书《第九章:非典年代的邂逅》)。</p>
D. 李海彦</p>
2018.9.30.</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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