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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厚的烟雾在小巷中肆虐,武警们大概想不到这里的所有人都对催泪弹有很高的抗性,龙血确保了他们短时间内置身于这种环境里的行动力,烟雾弹和催泪弹并不是对付混血种的好选择。尽管如此,视野仍旧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楚子航保持着蹲在墙角的姿势,他深知如果这时候行动会被武警暴力执法。

但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臂膀,只是这一瞬间楚子航就能确认那是夏弥,冰冷中带着一点温暖的触感是女孩子体温的特质。

他心里略微惊喜,刚想说你怎么挣脱那家伙的,就把夏弥一把强行拽了起来。

“走了啦!还在这抱头蹲防假装什么良民!难道你希望被警察叔叔带去盘问喝茶,问你是哪国派来的间谍吗!”夏弥把村雨递给楚子航,楚子航看不见她的脸,只是隐约知道自己面前就有个人。

就在夏弥吐槽的功夫,楚子航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从巷子之间的夹缝中翻墙跑路了,看身影也不知道是恺撒还是芬格尔。

他忽然明白过来,作为一个中国人,他打小就在心里印上了警察叔叔是我的好朋友,有困难就找警察叔叔的想法,却没想过在反恐执法中,武警最优先的是确保现场的安全,他们甚至无法辨认谁才是敌人,刚刚拿着凶器的可不止是加林查,恺撒手里的村雨也是明晃晃的,他和芬格尔恺撒夏弥都算武警眼里的暴徒。

搞清楚自己的立场,他便拉着夏弥狂奔起来,第一个武警已经冲到他们身边了,楚子航不得不用村雨的刀鞘勐击上去,武警震惊地看见手里的防爆盾嘎嘣儿一声出现了裂痕,跟着他就被一脚踹到了角落里。

几分钟后突击队员们从渐渐散开的浓烟中归来,一个个拉拢着脑袋面面相觑,这还是第一次,他们执行任务不但失败了,甚至连一个暴徒的踪影都没有抓到。

警官气的把对讲机勐摔在脚下,指着部下们的鼻子怒吼,说今天如果还是一个都抓不到,任由这些暴徒在帝都肆虐,那么你们也不用服役了,回家挖地瓜也许更适合你们!

午后,琉璃厂的闹剧终于告一段落,小巷子里的商家打扫打扫门前,又重新开张了,古朴的店招擦的锃光瓦亮。

林凤隆从小巷子的拐角出探出个脑袋来,鬼鬼祟祟的左看右看,又回头瞅瞅,确保没什么人盯梢自己,他才句偻着快步走向凤隆堂。

门板上全是被手枪射出来的洞,帘子也被打的稀碎,他心疼的不行,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总是喜欢把老玩意儿摆在身边一起生活,不管有用没用,这家店里的每样东西都像是他的朋友那么珍贵。

店里到处都是黑黢黢的,恺撒那一发喷火枪点着了很多东西,好在武警们来帮忙把火灭了,由于没能找到店主,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谁也没想到店主躲了大半个早上,还敢偷偷摸回来。

林凤隆拉开了角落里的那个抽屉,几十张金色的地铁卡还好好地躺在里面,这让他那张老脸上露出庆幸的微笑来,这些东西才是他骗钱的招牌,地铁卡可以轻易制作的秘密绝对不能丢。

一只大手从侧面伸过来握住了林凤隆的手腕,他惊得几乎跳起来,扭头看向那个根本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家伙,愣住了。迎面是一张贱不兮兮的笑脸,有着典型日耳曼民族的特征,年轻人看起来有些灰头土脸,似乎他在这里藏了很久,因为他知道林凤隆还会偷偷回来。

“你……你是?”林凤隆结结巴巴的,他早已不是当年的小伙子,面对这家伙的铁手,他根本动弹不得,唯有祈祷这小伙子不是来找茬讨要保护费的。

“芬格尔·冯·弗林斯。”年轻人自报家门,他把林凤隆请了起来,用袖子扫扫椅子上的灰尘,示意他入座,并且很亲切地沏了一杯茶,他甚至知道这个店里的东西都放在什么地方,“我想您应该不知道这个名字,毕竟我出生的时候您已经离开家很久了。从血缘关系上来说,你是我爷爷的爷爷。”

林凤隆觉得这真是匪夷所思的一幕,两个德国人,坐在一家被火烧过的古董店里,用中文攀亲戚。

芬格尔表现的堪称亲切,但林凤隆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已经离开了德国100多年,连同他的故乡,他的家人。这期间都已经打过两次世界大战了,他曾经熟悉的友人也许早已化为现代战争里的炮灰,但他仍旧还好好的活着,深陷于内疚,痛苦,还有自责之中,畏惧某一天会找上门来的恶徒……就像眼前这个自称是他亲戚的日耳曼人。

“你认错人了。”林凤隆摇摇头,在椅子上蜷缩起来,像只句偻的老鹌鹑,只是这个动作,他就剧烈的咳嗽不止,任凭谁都能看出来这个老人真的已经命不久矣。

芬格尔起身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不会认错的,你的照片时至今日仍旧挂在庄园的大堂里,每个暑假我回去都会看上很多遍。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都认为你早就死了,但家里的老人都知道你绝对不会轻易死去,因为你的言灵很匪夷所思,它是迄今为止少有的与生命本身直接挂钩的言灵,龙族曾用这种力量缔造生命。”

林凤隆的童孔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芬格尔的每一句话都像午夜敲打着门扉的恶灵,那么轻描澹写,却叫人不寒而栗。这些年来他在这个本不属于他的国家辗转生活,经历过最困难的时期,那段日子他甚至只能和身边的人一样穷到天天出去挖野菜吃树根,半夜躺在破席上吐的颠三倒四,思考为什么自己会过上这种日子。

每每这种时候埋藏多年的恐惧就从心底悄然迸发,他很清楚沦落到这步田地是他自己的选择,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像他这种人,早就该被枭首挂起来让人泄恨,可他仍旧努力活到了今天。也许在他心中,一直渴望着某天会有像芬格尔这样的人坐在自己面前,把陈年往事一件件抖落出来,悉数他的罪行。

“你真是我的玄孙?”林凤隆抬眼看着芬格尔,这样近距离的细细观察,他确实感觉到眼前的人和自己有那么一点相像。

“否则我怎么能知晓您的秘密呢?”芬格尔耸耸肩,“弗里德里希·冯·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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