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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都继续不下去了。</p>

唇瓣分离时,谢如真有些无奈道:“以前都懂得闭上眼睛,怎么现在反而不会了?”</p>

秦至脸颊通红得更加厉害,不敢与对方直视,垂眸时仿佛能听到自己那擂鼓一般的心跳声。</p>

他偷偷喘息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道:“我……我们……这算是什么?”</p>

说到最后,声音小了下来。</p>

“嗯?”谢如真问道,“那你觉得算什么?”</p>

“我先问你的!”秦至不满喊道。</p>

可想了想,这架势像是在逼别人给他一个名分似的。</p>

但他自己都没想明白,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p>

还有……他对谢如真,到底是崇拜多一点?还是感激多一点?</p>

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呢?</p>

“嗯,”谢如真点头,也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肯定道,“是你先问我的。”</p>

秦至:……</p>

接着,谢如真又看着他道:“可我想知道,你想要的是什么。”</p>

他说:“你说过,你最大的梦想是守着爹娘和妹妹好好过日子,便是当初想要拜入我门下,也是为了日后能照顾好家人,你还想……娶个勤劳孝顺的好姑娘过日子。”</p>

“……”</p>

“所以,”谢如真看着他温声道,“阿至,你现在想要的是什么呢?”</p>

秦至张了张嘴,可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p>

最后只能垂眸,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我不知道……”</p>

好一会儿后,他又丧气道:“我之前……我想拜你为师,我想当你唯一的徒弟。”</p>

谢如真就道:“那我就让你当我唯一的徒弟。”</p>

秦至偷偷瞄他,“但是我……我又不是很想当你徒弟了。”</p>

谢如真点头,“那我就不收你当我徒弟了。”</p>

“……”想了想,秦至犹豫着说道,“可是,我还是想当你徒弟,跟你在一起,我……我想陪在你身边,我还想住在玉含宫,我想跟着你学法术,我想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p>

谢如真看了他好一会儿,就道:“好,我都可以答应你。”</p>

秦至很是纠结,他其实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p>

好半晌后,他又道:“我可不可以不当你的徒弟,但是又让你教我修炼,然后我还住在玉含宫,然后……”</p>

谢如真始终温柔看着他。</p>

但秦至忽然就觉得自己好渣好变态好没品,只好丧气道:“算了,我自己听着都觉得这要求不像个好人,我……我没想好。”</p>

谢如真就笑了,他说:“都可以,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p>

可他又道:“但你最好先想清楚,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p>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躺到了床上。</p>

秦至吓了一跳,赶忙转头看旁边,看到谢如真也躺在旁边后,慌乱的心才安稳下来。</p>

谢如真看着他,“嗯?”</p>

秦至就小心翼翼挪过去,贴着对方的身体,侧身躺着看他,小声道:“谢如真……”</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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