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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手术室代表手术结束的绿灯亮起,在众人齐齐的目光中,宣告了手术失败。</p>

“怎么会……”</p>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卡莉法,她不敢置信的后退一步,张了张嘴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口。</p>

即使她再不愿意接受,但是现实已经无法改变。</p>

由于托尼不在,卡洛的葬礼是卡莉法着手准备的,在葬礼当天现场只邀请了卡洛的朋友,而就在这时托尼跌跌撞撞的出现在了葬礼上。</p>

他似乎还未来得及梳妆,刚刚套上一件像样的衣服,脸上还有残留的已经干涸的血渍。</p>

脖子上由一条铁丝组成的项链上,挂着一对戒指。</p>

那是他准备向对方求婚的戒指,也是卡洛来不及亲眼看到的惊喜。</p>

哪怕是被绑架的洞里托尼没有哭过,可他却在卡洛的葬礼上仰面哭泣。</p>

而关于卡洛的记忆,在托尼的回忆中似乎只有对方各种状态下的表情,安静的、温柔的、狡猾的、不满的……</p>

葬礼结束后,卡莉法将一个U盘递给对方,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长叹一口气后这才离开。</p>

托尼在他的墓地前待了很久很久,回去后他将U盘打开,里面是一段录音,以及两个奇怪的公式。</p>

这段录音应该是很久很久之前就录好的,将录音点开,卡洛的声音不似现在这般病弱,而是很健康有力的感觉。</p>

“抱歉托尼,当你收到这个录音的时候可能意味着我没办法再陪你了,也许我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但是至少我感觉很开心。”</p>

“还记得我们之前探讨过的两份蓝图吗?可能我等不到它们实现的那一天了,所以我想让你代替我看到这一切。好好活下去,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好吗?”</p>

最后这两句话卡洛的声音很轻,但是托尼仿佛能看到卡洛在向他眨眼的样子。</p>

活下去吗……</p>

托尼下意识摸了下心口,那里里面有一枚弹片正卡在离心脏不远的位置。</p>

“好…听你的。”</p>

……………………</p>

“先生…我觉得你可能会想看看这个……”</p>

贾维斯的声音打断了托尼的回忆,因为他刚刚用杜兰这张脸进行筛查,却发现在不同时期似乎都有对方的身影。</p>

尤其是其中一张。</p>

“什么?”</p>

托尼从床上坐起来,点开其中一张照片。</p>

看拍摄时间应该是在2013年外星人入侵地球的时候,也就是一年多前。</p>

那个时候的照片……</p>

托尼点开了一看,是那张怎么也看不清脸的照片…原本对方脸上的白雾消散,露出一张托尼再熟悉不过的容貌。</p>

调开其他的照片,最早是一张照片求助,一位网友在网络上发布的,他的爷爷参加过一战并且罗列出几张证据。</p>

其中一张照片里出现了对方的身影,而在二十年前的哥谭同样也出现过对方的照片,十几年前的伦敦和香港依旧如此。</p>

最近的照片是在皇后区以及大都会这两个地方,此外还有不少地方都有对方各个年龄阶段的照片。</p>

照片里面的穿着各不相同,但是那张脸却一模一样,并且追溯身份,这些人都是已经死亡的存在。</p>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p>

托尼感觉他的脑子现在有点乱,一个猜想慢慢浮现出来。</p>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杜兰已经换好养好精神,带着看起来丧丧的格勒莫里一同出门了。</p>

说实话就算是看了攻略,杜兰对这座城市依旧很陌生,最熟悉的可能从小镇通往就克拉克工作的地方,以及大战时被波及到的地方。</p>

也不知道那么一大片废墟现在改造成什么样了?杜兰有些好奇,于是在出门后没多久就拿出手机搜索当初的位置,带着格勒莫里一边散步一边往那边走。</p>

期间格勒莫里可谓是殷勤不断,不是要帮对方买水,就是关心对方被太阳晒的热不热。</p>

杜兰感觉格勒莫里的态度很奇怪,至少比之前讨好的更加明显了。</p>

“我以为我应该不是什么吸血鬼吧?”</p>

在顶着路人奇怪的目光走了一会后,杜兰有些无奈的看了眼身旁打着黑伞走在外侧的格勒莫里。</p>

对方和他差出来十六厘米的身高差,导致他和对方对视的时候不得不仰头。</p>

“防紫外线可以减缓衰老,我尊敬的主人,我可不想你娇嫩的皮肤变得皱巴巴的。”</p>

格勒莫里垂头,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完全忽略了路人在听到他的话,那一脸震惊的表情。</p>

“……”</p>

杜·目前骨龄二十五·心理年龄超两千年·娇嫩·兰……</p>

有时候真想掰开恶魔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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