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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蓉被我看着坐上了沙发。</p>
仍然不太敢像我一样，舒服地靠在沙发后背上。</p>
她坐得板正，神情严肃。</p>
“我说，你别那么严肃。咱是来配合工作，又不是来汇报工作，更不是嫌疑犯。听我的，放松点儿。”</p>
四个大汉没有进来。</p>
只在门口守着。</p>
叫我们进来后，就没有理我们了。</p>
外面寂静得要命。</p>
不知道小帅是不是也在这里面。</p>
我也不去问。</p>
请我们过来了，我不相信他们办事儿的，不来见我们。</p>
想给我们心理压力？</p>
让我们更老实地配合？</p>
呵，想多了吧？</p>
“蓉蓉，你是什么星座的？”</p>
之前和小萝莉瑶瑶玩的时候，老听她说什么星座星座啥的。</p>
咱也不懂。</p>
他们想玩这种心理战术，我就陪他们玩。</p>
他们想要的是寂静，压力。</p>
我要的是轻松，放松。</p>
“星座？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起来了？”</p>
“这不是要加深一下对你的了解嘛。说说，啥星座？看我们有多配？”</p>
蓉蓉脸都红了起来。</p>
这个人，脸皮是真厚啊。</p>
“我说，这是工作场所，你想啥呢？”</p>
声音都压低了。</p>
“工作个毛，理我们的人都没有，算个毛的工作啊。”</p>
“说说，你是啥星座？”</p>
“我，我是双子座。”</p>
我听到这个，马上闭起双眼。</p>
伸手掐了起来，装模作样的，像个半仙。</p>
“嗯，很配，特别配的两个星座。”</p>
蓉蓉没忍住，噗嗤一声乐了出来。</p>
“于半仙啊你。”</p>
这气氛才对嘛。</p>
门口四个大汉都听傻住。</p>
来到这里的人，说句话都压着声音的，哪里有人还敢在这里打打闹闹，谈情说爱的？</p>
疯了吧？</p>
这时，门被人推了开来。</p>
一个拿着文化夹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腿长长的小姐姐。</p>
看到我们轻松地坐在沙发上，愣了一下。</p>
不得不在办公台前的椅子搬了一张过来。</p>
在我们对面坐了下来。</p>
这多好，我们舒服地坐在沙发上，他坐在办公椅上。</p>
“两位同志，抽烟吗？”</p>
一包外烟出现在他手里。</p>
他自己拿了一根出来。</p>
我也不客气，自己拿了一支，他给点上了。</p>
蓉蓉是不抽烟的。</p>
但对吸二手烟，早就习惯了。</p>
局里全是烟民，烟枪，老王更是老烟枪。</p>
他年纪大了，出任务的时候，不抽点烟提提神，有时候，还真顶不住。</p>
“我叫韩东江。你们叫我老韩就行。”</p>
我大大方方地弹一下烟灰：“行，老韩。这烟不错，哪弄的？”</p>
“是吧？海对面的，出任务的时候顺手弄了两条。你喜欢？回头给你分一条。”</p>
这家伙还挺和气的。</p>
“你们是哪个部门的？”</p>
我笑眯眯地冲着他点点头。</p>
“呵，看出来了？”</p>
蓉蓉震惊了一下。</p>
不是省厅吗？</p>
“我们是九局。这一次，假币案，现在是我们在跟了。”</p>
蓉蓉身为体制内的编内人员，怎么能不知道什么九局？</p>
在外人口里，可不就是国安嘛。</p>
只不过，管理内部事务的国安，称为八局。</p>
有需要对外的时候，就是九局上了。</p>
内部人员，都称为第九局。</p>
我和警察打交道得多了，早就知道这里面的道道。</p>
“怎么扯上九局了？”</p>
蓉蓉确实吃惊了着。</p>
“嗯，因为那东西，牵扯到国外的一些人和事。那机器，是从外面进来的。我们想顺便把这条线，给理一下。这帮狗日的东西，太不把我们当回事了。槽。”</p>
嘿嘿，这个老韩，有点意思啊。</p>
不像是体制内的人。</p>
倒像是我们天堂的人。</p>
原来是这么回事。</p>
机器上的外文，是德文，之前我们见到过的。</p>
钱币之事，往小了说，是动摇了经济。</p>
往大了说，那是民生和国本的问题，何况，还扯到了国外的人事。</p>
“嗯，要我们做什么？”</p>
“叶子，把文件拿来，里面有些人，和照片，麻烦你们给看一看。”</p>
那个长身玉立的黑衣姑娘马上将手里的文件夹打了开来。</p>
从里面掉出一沓照片出来。</p>
一群大光头的单照。</p>
其中就有老鲁。</p>
“嗯？这个，我认识。在南村的时候，他和我们对过几招。很厉害。”</p>
我第一时间指着老鲁。</p>
老韩也点头。</p>
“没错。鲁全义。”</p>
“你认识他们啊？”</p>
我心里隐隐有个猜测。</p>
刚刚还好没有说出老鲁的姓。</p>
要不然，盗门这条线，李倩的事儿，我都得倒出来才能算完。</p>
他们，可没有那么好忽悠的。</p>
“哎，说来话长啊。这帮家伙，都是些厉害的家伙。可惜了。”</p>
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烟雾将他的脸都变成朦胧了起来。</p>
“他是我们某支山地队伍里，退下来的老兵。”</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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