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虚无』I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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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p>

说到这，阿哈的面具生出一对火柴人手脚，祂直接将苟头拉了过来。</p>

阿哈：“撅屁股！”</p>

苟头：“？？？”</p>

还没有等苟头说些什么，阿哈就已经将苟头按住，一脚踹在了他的屁股上。</p>

刹那之间，苟头前方空间破碎，他直接被阿哈踢飞了出去。</p>

『记得下次见面的时候多给我带来一点乐子——！』</p>

阿哈大笑，望着苟头在空中画出一个完美的弧线满意地点了点头。直到苟头消失不见，祂才缓缓转头，看向极远处的黑洞。</p>

“他的身上沾染了无的气息... IX，你这东西到底有没有意识？”</p>

『......』</p>

面对阿哈的询问，黑洞没有产生一丝一毫的波澜，就如同听不到阿哈的话。</p>

“在那小子进入那片世界之前，还故意给了接触『无』气息的机会，如果你不是故意来的，谁会信？！”</p>

『......』</p>

依旧是无言。</p>

虚无，就是虚无。</p>

虚无怎么可能会回答问题？</p>

阿哈彻底失去了兴趣。</p>

“无趣。”</p>

“我居然会询问虚无问题，呵呵~这么虚无的事情，居然还是『欢愉』做出来的，真是太有乐子了！”</p>

“哈哈哈哈——！”</p>

乐子神只做乐子事，IX 的存在实在不符合祂的教义。</p>

阿哈自顾自地找着乐子，扬长而去......</p>

......</p>

时间扭曲，空间折跃。</p>

当苟头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出现在了一片血海之中。</p>

“这是...！！！”</p>

苟头一惊，顾不上研究阿哈是怎么将自己一脚踹过来的，急忙四处查看起周围的情况。</p>

即使现在依旧是灵魂，或者说是意识形态。苟头还是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周围那浓郁的尸气，周围的尸体堆积如山，血海流动，贯穿了他所能看到的一切。</p>

在原地干呕了许久，苟头才总算是稍微习惯了这里的味道。尸气在这里有了全新的概念，它无视五感直接作用在了只有灵魂意识降临在这里的苟头身上。</p>

“呼——”</p>

“这种感受，这红色的尸气恐怕已经是感念级别的打击了吧？”</p>

喘了几口粗气，苟头稳住身体。他首先在心底问道：“统子？”</p>

【我在，宿主。】</p>

“太好了，你这次总算听得见。”</p>

【？】</p>

【宿主，你难道背着我养了其他的统？】</p>

苟头：“淦，乐子神你怎么还在？”</p>

【......】</p>

【▇文案已修正。】</p>

看到这行字，苟头知道笔终于被系统给夺回去了。他急忙开口问道：“统子，你知不知道方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虚无』IX 究竟为什么会找上我？”</p>

【宿主，请淡定。】</p>

【关于『虚无』，系统所能阐述得不多。在诸神之战的末尾，祂确实出现过。】</p>

【当时诸天诡异横行，似乎是有诡异将主意打到了祂的身上，随后就引发了虚无的蔓延。】</p>

“蔓延？难道不应该是反击吗？”</p>

【是蔓延。IX 根本就不在意有人攻击，虚无只是无意识地飘荡，或许只是恰好撞到了那些诡异群里也说不定。】</p>

苟头：“......这么恰好的吗？我怎么听都觉得祂是故意的。”</p>

【可能吧。】、</p>

【但『虚无』从不会与我们交谈，也从来不会说话。没有人知道祂的立场，也没有人知道祂究竟有没有意识。当然，包括神。】</p>

【但我们很乐意让『虚无』成为诸神一方，哪怕只是让其他人这么认为也好。】</p>

苟头明白过来，看来星神们没少拿IX威慑那些诡异。</p>

不过想想也是。</p>

不管众神怎么做，『虚无』IX都不会在乎。</p>

苟头旋即好奇问道：“对了，如果真的要比起来的话，『虚无』到底有多强？”</p>

【......】</p>

系统沉默了片刻。</p>

【打个夸张的比方。】</p>

【如果将宇宙比喻成一张白纸，将星神的命途比喻成纸上划出的圆圈。】</p>

【星神的强弱都是根据命途的宽窄来决定的，而不同星神命途在纸上所占据或大或小区域也是如此。】</p>

【最终，除去『虚无』IX 以外这张纸上留下了或大或小所有的命途痕迹。】</p>

苟头：“你的意思是，除去这些圆圈的区域以外，剩下的全是『虚无』？”</p>

【对了一半。】</p>

“？”</p>

【因为把纸的正面剩余区域依旧空白的反面加起来，才算是完整的『虚无』】</p>

苟头闻言心中震颤，他知道『虚无』很强，但没有想到强得这么离谱。</p>

现在看来，阿哈能在虚无之中将自己捞回来已然是不容易。</p>

缓了缓心神。</p>

苟头的目光看向前方。周围的尸山血海让苟头想起了之前见到的，那位来自未来的『自己』。所以，之前他才会急于求证系统是不是跟着自己一起进来了。</p>

他在原地已经待了很长一段时间，除去周围不断涌出的尸气和血海，并没有再出现其他的什么，这也让苟头松了一口气。</p>

他继续前进，脚踩在血液之中，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血液的黏腻和温热。溅起的血液落在身上，却并没有对苟头产生一丝的冲击。</p>

这么久过去，苟头隐隐已经习惯了。</p>

死亡，血腥... 他几乎每天都可以见到。</p>

苟头甚至都已经快忘记，不久之前的自己，还是一个在大学校园里直播赚学费的普通大学牲。</p>

“呵呵~”</p>

“当真是物是人非啊...”</p>

“终究不过是几次死亡罢了。”</p>

他再次迈开腿，一步结结实实地踏在那尸山血海之上，步伐坚定地向前走去。</p>

一步、两步、三步...</p>

随着苟头的前进，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周围的红雾尸气变得更加浓郁，甚至已经开始变得粘稠。</p>

直到半个时辰之后。</p>

苟头的面前出现了一座由无数尸骸搭建而成的桥梁。</p>

而在那桥梁的旁边，赫然立着一块石碑，其上刻着两个大字——</p>

『尸山』。</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