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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灵犀带着杨琳回学校了。</p>
没多大变化。</p>
白蔹坐在自己位子上，观察了杨琳好半晌，拿出手机给陈局发消息——</p>
【帮我查个人。】</p>
她记得陈局是衙门的人。</p>
星期六。</p>
湘城书协最后地址选定在湘城城楼水车旁，这里有一座保存得很好的古建筑物。</p>
白蔹知道地址后，来的很早，她站在高高的门槛前面，抬头望这座年代已久的建筑。</p>
目光漆黑冷沉。</p>
应该被翻修过很多次，但依旧能看出来大门是塔尖的形状，一眼望过去就能看到门内的假山，还有环绕在四周的长廊。</p>
她知道，长廊后就是议事厅。</p>
不知道沙盘还在不在。</p>
如今，门廊跟长廊上，都挂着鲜红的绸缎。</p>
大门口还摆着两排爆竹跟烟花，来往工作人员喜气洋洋。</p>
衣摆被轻轻一拽。</p>
白蔹低头，就看到姜鹤抬头看她。</p>
白蔹伸手揉揉他的脑袋。</p>
“白小姐，”明东珩拿着车钥匙，恭敬开口：“我在外面等您，小少爷麻烦您了。”</p>
白蔹牵着姜鹤走进去，跨过长廊，一眼就看到左边的签到处。</p>
摆了一长排的桌子，上面铺着茶色桌布，礼仪小姐笑容温柔又完美，“您好，嘉宾，这里签到。”</p>
她温柔地拿出签到表，又递给白蔹一支笔。</p>
让白蔹签名。</p>
白蔹到的早，她看到长长的签到表，没人签到，还没嘉宾过来。</p>
目光从上往下一扫。</p>
却没看到自己的名字。</p>
“您好，”礼仪小姐诧异，她连忙接过签到表：“请问您是哪位嘉宾，我帮您找。”</p>
“不用，这上面没有，”白蔹一眼看过去就知道这里没有她的名字，“我问问。”</p>
她拿出手机，打算问仇学政。</p>
“怎么回事？”大门口，任谦的秘书长与一个中年男人一边说着笑，一边进来。</p>
远远就看到这场面。</p>
“徐部长，”礼仪小姐开口，“这位嘉宾找不到名字，我在查有没有遗漏。”</p>
徐部长看着白蔹，瞬间就意识到这人是谁。</p>
他不由转向秘书长。</p>
秘书长的目光触碰到白蔹，笑意瞬间消失。</p>
他站在门槛上，看着白蔹：“白小姐，我知道你会梁体，想必进湘城书协对你来说很重要吧？”</p>
湘城普通人是没办法与任晚萱那样拜得名师的。</p>
徐部长站在秘书长身边，抬头望天。</p>
刚刚的礼仪小姐似乎也懂了什么，她低下头，迅速退下。</p>
白蔹慢条斯理地按断电话，抬头，天青色的衣裙映着她清浅的脸，“嗯，然后呢。”</p>
“你现在倒是识趣，”秘书长看向白蔹，沉默一会，他现在对白蔹观感复杂，静静道：“小姐的宣传视频是你代录的吧？如果你答应宣传视频让我们小姐重新录，我让徐部长重新将你划入名单。”</p>
他也不计较之前的事，白蔹会梁体任谦早晚会知道。</p>
“让给她？”白蔹眯了下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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