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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里，应该不是专程还人情的吧！”</p>
陈青源没有直接同意，比较好奇空出现在此地的原因，兴许和无尽深渊有着莫大的关系。</p>
“我本就打算过来一趟，碰巧看到你解决不了这个麻烦，顺带还个人情。”</p>
早在两个月前，空便来到了这处疆域，一直躲在暗处，瞧着陈青源费尽心机想要破局的模样。</p>
既是还人情，肯定得让陈青源实在是没法子了，这才好出面。</p>
人情债，最难还。</p>
到了顶尖的层次，最重视因果。能尽早了却人情，自然最好。</p>
“你对这口深渊了解多少？”</p>
过了一小会儿，陈青源问道。</p>
空欠下的人情债，还是在前些年的神桥之战。</p>
陈青源为太微大帝护道开路，一路厮杀，最后碰到了一具实力极为恐怖的帝尸，赌上性命，侥幸占了一点儿上风，将帝尸击退。</p>
后来，太微大帝踏进了彼岸，开启了顶峰之战。</p>
挡在彼岸路口的那具帝尸，正是空。</p>
趁着太微大帝与彼岸存在征战之际，空寻到了一个契机，摆脱了傀儡之躯，落至人间，有了今日的自由身。</p>
若无陈青源，空依旧是一具傀儡。</p>
因而，这个人情不得不还。</p>
“想知道？”</p>
空的嘴角微微上扬。</p>
“你既然想还人情，那咱们打个商量。”陈青源沉吟道：“帮助福城脱困，以及告诉我关于这口深渊的一切。”</p>
“两个条件，这样我很亏啊！”</p>
空与陈青源相距不过三丈，相互打量着对方。</p>
面对这种古老存在，陈青源掌控不了局面，只能尽力去争取，将利益最大化。沉默不语，往往要比多说话更为合适。</p>
“罢了，看在你与汐有几分渊源的份上，答应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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