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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尘再次发问。</p>
五老眼神也微微一动，看向白泽瑀行。</p>
“……”</p>
白泽瑀行沉默了几息，随后笑了笑：</p>
“大概是如此吧，也可能有些老家伙住在三十五层三十四层，这都说不准。</p>
不过能住在三十六层的恶鬼，那肯定都是狠角色。”</p>
“白泽司君，能否请教一下，三十六层虚空里的狠角色都有哪几位？”</p>
方尘道。</p>
“那我不是很清楚，有些老家伙存在的时间很久远了，他们有时候也懒得动弹。</p>
或许只有他们露面的时候，才能通过一些古籍记载，判断出他们的出身。”</p>
白泽司君回答的比较含糊。</p>
方尘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清楚，还是不愿意透露太多。</p>
这时，商笃行突然笑道：</p>
“白泽司君，传闻阴间下的恶鬼，其实都是阴间里的魂族死后所化。</p>
他们自称为真魂族？”</p>
阴间下边的恶鬼，是魂族死后所化？</p>
方尘神色一动。</p>
白泽司君淡淡道：</p>
“传闻也仅仅是传闻，真魂族什么的都是无稽之谈。”</p>
随后，他便不再开口。</p>
五老互相对视了一眼，也没再开口询问。</p>
方尘百无聊赖，朝不远处看了一眼。</p>
那边正有一根香烛在燃着青烟。</p>
正是他以前接触过的「还虚香」。</p>
此物可以躲避恶鬼的敏锐嗅觉，在进入十八层往后的虚空有妙用。</p>
事实也的确如此，这一路上，几乎没有恶鬼察觉到他们的存在，还算是畅通无阻。</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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