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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监控坏了？”</p>
“平时不坏，怎么就昨晚坏了？”</p>
“而且监控昨晚坏了，昨晚怎么不修好？直到现在才告诉我？”</p>
“你们安保这样马虎这样侥幸，怎么保证唐家上下安全？”</p>
听到唐家保镖的汇报，唐若雪怒不可斥，把保镖一顿斥骂。</p>
只是当她亲自查看的时候，却发现监控昨晚七点多真发生了故障。</p>
监控室值班保镖看天色太晚，加上唐若雪当时不在别墅，就没有让人过来修，准备今天再把它弄好。</p>
所以叶凡进出唐家时间全都没有。</p>
“去！”</p>
唐若雪再度发出指令：“把唐家别墅附近的监控给我调来，一定要给我找到叶凡的时间轨迹。”</p>
“如果找不到，你们就别回来了。”</p>
她对唐氏保镖发泄一番后，就迅速通过关系了解端木昌一事的来龙去脉。</p>
知道端木昌的元老身份，以及杀人视频后，唐若雪就知道自己闯大祸了。</p>
了解之后，唐若雪就给秦世杰打了一个电话：“秦律师，不惜代价保释叶凡。”</p>
秦世杰轻声回道：“好的，我待会就去警局。”</p>
显然他也知道叶凡卷入了端木昌一案。</p>
唐若雪追问一句：“有几成把握？”</p>
“有点棘手。”</p>
秦世杰神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很诚实地回应：</p>
“除了警方有杀人视频，以及苗泰斗全力施压外，还有就是叶少那四十五分钟缺失。”</p>
“十一点半之前，十二点十五分之后，都有伯父和高静作证。”</p>
“就是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十五分找不到时间证人。”</p>
“而这个时间，叶凡从唐家别墅跑去太湖公园杀人，再离开去零度酒吧是足够的。”</p>
他的语气多了一丝焦虑。</p>
“我昨晚喝多了，情绪不太好，说话没有过脑。”</p>
唐若雪问出一句：“我现在清醒了，能不能去警局重新作证，告诉警方是我跟叶凡呆在一起？”</p>
“你是叶少前妻，双方还有不少项目合作，证词本来可信度就低。”</p>
秦世杰轻轻摇头：“昨晚警方突击给你电话，就是想要证词尽量真实。”</p>
“如果你说那段时间真跟叶凡在一起，证词对叶凡有利，鉴于你们利益相关的关系，他们未必会深信。”</p>
“今天会再叫你过去深入调查和核对细节，确认你没有为叶凡撒谎后才会采纳你的证词。”</p>
“但如果你说没见过叶凡，证词对叶凡不利，警方就会认定这是你真实反应。”</p>
“他们会揪着这个指证叶凡撒谎，也不再需要你这个前妻进一步作证。”</p>
“你见都没见过叶凡，也就不需要再跟你核对细节了，免得你反应过来串供。”</p>
“简单一点，你现在已经是无效证人，说出来的证词没参考价值。”</p>
“你再改口跟叶凡在一起，警方和端木家人只会觉得你串供。”</p>
他心里掠过一抹无奈，也不知道唐若雪哪根筋不对，把一手好牌打成这样。</p>
“现在不是讲究疑罪从无吗？”</p>
唐若雪声音冰冷：“应该是警方证明叶凡这段时间杀人啊。”</p>
“警方虽然还没找到凶器和指纹等证据，但那段视频已经被捅到了网上造成巨大舆论压力。”</p>
秦世杰呼出一口长气，继续耐心给唐若雪解释：</p>
“对于很多人来说，衣服鞋子甚至面孔都相似，不是叶凡又是什么人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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