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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深不可测。</p>
凤晴坦然地迎着母亲的盯视。</p>
良久，凤家主敛回了视线，淡淡地道：“你坐。”</p>
然后，她端起了那杯温开水喝了几口。</p>
等凤晴坐下后，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问：“莞城那边找到了你大姨的助理了，你知道吗？”</p>
凤晴也老实回答：“方先生说莞城那边有动静，然后我从海灵那里旁敲侧击，猜到了大概。”</p>
“妈，真的是他吗？算来，他都近百岁的人了，就算活着也没有精神气出远门了吧？”</p>
反正她没有见到大姨的老助理，她可有持着怀疑的态度。</p>
凤家主沉默了片刻后，说道：“我也没有见到他本人，不能确定是不是他，收到的消息就是他。”</p>
说是他当年被几位大佬救了，然后活到现在。</p>
这句话，凤家主没有说出来。</p>
她在女儿面前，不曾承认过是她害死大姐和妹妹的。</p>
“是他又怎样，不是他又怎样？妈不用过于在乎的。只要妈行得正，坐得正，管他们说什么。”</p>
凤晴只能这样安慰着母亲。</p>
除非大姨的助理手里有证据，证明当年是母亲害了大姨。</p>
不过就算助理手里没有证据，他是人证，他说的话，大家也会相信的，他能指证她母亲害死了大姨。</p>
这样的话，凤晴也不好说出来。</p>
怎么说，她都是眼前这个老人的亲生女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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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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