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章 这里真的是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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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p>

江书眼睛猛地瞪大。</p>

她没想到，顾夫人一把年纪了，状态也不好，身形却能如此灵活。</p>

只能眼睁睁看着，顾夫人攥着那把江书护身的短刀，猛地刺向江书。</p>

她的动作太过于突然，江书又刚刚摔伤，身上没有力气，想多躲也躲不开。她书躲闪不及，手臂被划出一道血痕。</p>

“顾夫人，你……”</p>

这一刀虽然刺空，可顾夫人回身就是一个肘击，正撞在江书后腰伤口上。</p>

“嗯……”</p>

她痛呼一声，无力地跌倒在地。</p>

顾夫人抓紧时机，直接跨坐在江书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p>

顾夫人手中的刀尖，抵在江书脖颈。</p>

再用力一分，便要见血。</p>

就这么……输了？</p>

江书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p>

她不甘心，她好甘心！</p>

可她，不后悔……</p>

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仍然会选择为了救沈无妄出宫冒险，仍然会选择拒绝竹叶……</p>

这不是她的错，她没有错！</p>

就在刀子要扎下来时</p>

江书看到，顾夫人脸上浮现出一抹慈祥的笑容，那笑容是为人母者特有的笑容，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p>

江书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容震慑住了，一时间竟忘了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顾夫人。</p>

“别害怕。”</p>

顾夫人压低声音，用气声道，“我不是要杀你，我只是怕你……”</p>

她顿了顿，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克制着什么。</p>

下一刻。</p>

顾夫人突然喷出一口鲜血，鲜红的血液溅落在江书的脸上、头发上，触目惊心。</p>

江书愣住。</p>

她下意识地抬手擦拭脸上的血迹，衣袖和手背，顷刻间便被染得鲜红。</p>

猛然间，她明白了！</p>

那糕点……有毒！</p>

刚才顾夫人也曾劝她吃下糕点，但最终却没有强迫她，原来如此……</p>

顾夫人原本摇摇欲坠的身子，此刻却仿佛充满了力量，她死死地撑住，没有倒下。</p>

她颤抖着将手中的短刀塞到江书的手里，然后紧紧握住江书的手，引导着她握紧刀柄。</p>

“我……我是害怕……”顾夫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我怕你……下不了手……”</p>

“我……”江书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p>

她的原则是不伤害无辜之人，让她亲手杀死顾夫人，她真的……做不到。</p>

这是她的弱点，也是她的善良。</p>

顾夫人冰冷的手紧紧地攥着江书的手指，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她。</p>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引导着江书的手，将刀尖刺入自己的腹部。</p>

“噗嗤”一声，</p>

刀刃刺破血肉的声音清晰可闻。</p>

顾夫人缓缓倒下，她的目光渐渐涣散，却始终注视着江书。</p>

“你能出去，替……替烟儿……报仇……”顾夫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