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让他们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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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霜没有直接明说好，然而从她反应厉霆猜到。</p>

她同意了。</p>

隔天傍晚，程凤早早赶往约见地点，程霜却迟迟没来。</p>

他想要联系人的时候，抬头就见厉霆。</p>

身边带着何有明，其他保镖一个都没带。</p>

程凤冷哼，打算起身去，却见程霜从他身后慢慢晃出来。</p>

她穿着休闲，黑色鸭舌帽，遮住半张脸。</p>

以为厉霆是陪她来的程凤打算修改计划，却见厉霆压根不往他那看，直接往楼上走。</p>

程霜过去，拉开椅子坐下。</p>

脸色很不好，扫视周围没看见那个人，心情更加不悦。</p>

程凤眼神还在看楼上，程霜看到，只当不知道，什么也没说。</p>

好一会儿，程凤主动开口。</p>

“不是说今晚就你我见面吗？”</p>

话里的意思程霜听懂，她装傻，反问程凤：“这里就你我，难道不是你我见面？”</p>

听见这话，程凤知道她的意思，开门见山。</p>

“厉九爷在楼上，这面怎么就你我？”</p>

程霜闻言微怒，抬眸看楼上，撤回视线时嘴角扬起，冷笑道：“程老板，这地儿又不是你的。你没包场跟我见面，人家来这你还说跟我来的？”</p>

“程霜，厉九爷跟你一起进来的。”</p>

程霜不满，问道：“谈不谈？”</p>

三个字，成功让程凤闭嘴。</p>

气氛焦灼，此时在楼上的厉霆却和亚然舒服喝茶。</p>

“猜猜程凤今晚会做什么？”</p>

亚然问完，自然提起紫砂壶给厉霆倒茶，眼神不经意往下一看，刚好对上就坐在外围的赵灵儿。</p>

见他动作，厉霆循着视线看过去。</p>

他先撤回视线喝茶，想了会儿才开口。</p>

“程凤来，肯定有他的目的。”</p>

亚然点头，并未出声。</p>

厉霆继续说道：“我查过，今晚那个人没来。”</p>

亚然刚想问，他又接着说：“那个人，程凤是交不出来的。”</p>

“为什么吗？”</p>

厉霆喝茶没说话，舒服姿态引起亚然怀疑。</p>

忽而，一个想法浮现他脑海。</p>

李楠死亡那晚上，何有明也在。</p>

后来霜去找程凤算账，查过那晚上的人，但什么都没查到。</p>

他们曜夜也是。</p>

如果他还活着，他们不可能查不出来。</p>

最大的可能是，他已经死亡。</p>

所以他们都查不出来。</p>

亚然看着厉霆许久，突然对视上后他明白了。</p>

厉霆的眼神说明一切。</p>

那个人死了。</p>

亚然不理解。</p>

“既然你知道那个人已经死亡，为什么还要让霜来这里？”</p>

厉霆并未立即回答，偏头看着楼下。</p>

除却他们那桌旁边，周围都是程凤的人。</p>

这就是昨晚为什么厉霆非要跟霜霜说要跟着来的原因。</p>

她有能力从他的包围圈里出去，然而他不愿意再让她受伤。</p>

一点都不行。</p>

亚然着急，奈何厉霆不说，他也只能等着。</p>

“因为霜霜要亲自为李楠报仇。”</p>

厉霆话语真诚，听得亚然一时间竟然说不出来话。</p>

他没反应过来。</p>

见他表情，厉霆没在开口，安静喝茶。</p>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程凤，你必须先做到我提的要求。”</p>

程凤靠着椅背玩味看着程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