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四十八章 闷怀顿释(下),烛泪,唐暖言,海棠文学城),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烛泪眼神坚定地站起来,她用手撑着桌子,郑重其事地看着柳画屏和叶文皓,画屏和文皓也双双抬着头看向她。
“二郡主,叶公子,你们放心,叶家的事倘若能帮上忙的话我也不会坐视不管的。至于李司卿那边……我自有办法,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试一试。”
听完烛泪一番话,画屏支持地点点头,叶文皓听她说会为自己父母的事情帮忙,也对她肃然起敬起来。
“如果日后李司卿要奔赴西域战场,那我也定当一同前往!我不光要救出我爹娘和那些父老乡亲们,我更要和我兄弟一起赶走这些天杀的小覃贼子!!”
叶文皓也跟着义愤填膺地站起来,他挥舞着胳膊满脸疾恶如仇的愤恨,柳画屏还被他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她赶忙一把把他摁回座位上。
“行了你这个死蚊子,你就算了吧你,人家司卿哥哥是正儿八经能上场打仗的大将军,你这些自诩引以为傲的功夫在战场上又算得上个什么东西啊?”
画屏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看他俩稚气的样子烛泪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被怼了的叶文皓并没有就此偃旗息鼓,正当两人又要吵起来时烛泪终于站起来劝阻。
“好了好了,你俩也别成天吵架了啊,叶公子你也听我们一句劝,与其白白跟着去战场上送命,倒不如替你爹娘把他们留下来的这些店铺照顾好。这些都是你爹你娘半辈子的心血,我想他们一定也不希望你冲动之下替他们全都卖了。”
为了不再让针尖对麦芒的两个人重新争执起来,烛泪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了些,叶文皓深深叹了口气,这些道理他又何尝不懂呢?只不过情形之下一时心急,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去救自己的爹娘了。
“司卿如果亲自挂帅上阵的话。我便相信他,我相信他可以救出伯父伯母和无辜百姓的,自然不需要你典当变卖着筹钱。”
文皓和画屏一触即发的争吵,在烛泪的一番劝解之后停止,两人互相嫌弃的对视一眼,然后一声接着一声叹气。
“好,陈姑娘你说的有理,这次我听你们的便是了,不过但凡我爹娘有任何差池我一定还会第一个冲去前线的!这些店铺生意到底是些身外之物,我不能守着这些钱财一辈子,我不能做个不知感恩的贪财衙内,却不管不顾我爹娘和百姓的性命。”
叶文皓自知烛泪此话有理。便扯扯嘴角退一步不再执意反驳,一旁的烛泪意识到自己该问的该说的也都差不多了,抬头看了看天色后便准备告辞。
“好了,今日时辰也不早了,一会儿我还得赶回梨园看着生意,就不再留下来继续叨扰你们了。如果日后你们遇到什么困难,可以第一时间告诉我,只要是我能帮得上的忙,我一定倾囊相助。”
画屏感激地点点头,叶文皓示意一旁的丫鬟送烛泪出门,转身的瞬间烛泪抬头望着天,她提着裙子跨出门槛虔诚地闭上眼睛。
“老天保佑,三清保佑,保佑司卿一切顺利,保佑人间无灾无难万事太平。”
西域的消息传来的很快,不出两日,吴小都督派来的飞使急报就传入了朝堂之上,意外之中引起了轩然大波。其实原先跟随先帝的一些清流老臣对此并不感到奇怪,覃人这一祸根是积久成多而非朝夕之事,同样国家衰亡之痛只有这些清流老陈能够切身体会,奸臣贼子们的眼里只有永不满足的权力的**。
“先帝在位时,覃人好不容易看在我大宁王室的面子上识相收敛些,如今新帝即位刚过不久,这些小覃贼子就蠢蠢欲动想着要造反来了啊?”
危急国难当头,少皇帝不得不亲自出面上朝,阶下众臣怒火中烧群情激愤,不管是真情实感还是虚情假意,此刻殿内的明白人都知道,这份激动无论如何演都得在皇帝面前演出来。
“原先先帝在位时,养兵蓄锐国力富足,可眼下国库空虚兵马衰弱,这……这我们想自卫也难啊……”
“哎?王尚书此话怎讲,国库空虚,国库好像也是归你户部管的吧。”
起先是户部王尚书叹了口气,不过很快站在一旁别有用心之人就出面开始阴阳怪气。一直没有做声的李司卿抬眸一看,那人正是前些日子派人跟踪自己的杨党异臣萧时恩。
“王尚书这番话可不兴说啊,说之前王尚书何不想想,你们户部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问题,通商贸易这一块,你们手上到底干不干净?一口一个先帝在位时,如今的大宁可是新帝在朝,况且你们说这般丧气话,我们是不是可以怀疑你们不想为大宁效力,打算通敌叛国弃城投降了?”
即便话是对着王尚书说的,可萧时恩的目光却紧紧盯着不远处的李司卿,司卿知道这小子嫉妒自己已久,而他不过是仰仗着自己父亲兵部萧尚书的权力谋得一个官职罢了。
“哈哈哈哈哈,萧尚书不是我说你,即便政务繁忙您也得抽空教育教育自己的孩子啊。令郎怎能陛下面前胡言乱语呢?孩子不懂,不过你我在朝几十年自然该懂,通敌叛国这四个字,岂是你我等闲之辈随意就能给人扣上帽子的?”
杨尚书铿锵有力地反击着,倒也像是在为李司卿出一口气,自从先王设立亲卫军作为贴身部队手握兵权之后。亲卫军的将军就素来与兵部有些犯冲。原先只有兵部手握兵权,亲卫军却不断取得皇上的亲赖而变得高人一等,慢慢变成被削弱权力的兵部自然与亲卫军接下梁子,而时任兵部尚书的萧彦又始终是杨党里的边缘人物。
“我看是杨尚书在跟我说笑了吧,我记得当初杨尚书自诩犬子为徒,欣然教了他许多只是,既然如此倘若要说教育无方,岂不是杨尚书也得摊一部分责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