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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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前，不，应该说陆凝也说话一直有些直白难听，却没什么恶意。</p>

我有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假使人能永远不长大，我没有因为嫁给萧牧野酿成如今的后果就好了。</p>

“殿下教训的是。”</p>

我老老实实地认错。</p>

他说的没错，我确实不爱喊痛。</p>

像孟冬宁那样哭哭啼啼，依附萧牧野给的宠爱达到目的。</p>

即便我没死过一次都做不到。</p>

我深刻知道，若是利用或者宠爱消弭那日，依附男人的女人就会变成随手可弃的棋子。</p>

“但你不觉得这有错。”陆凝也笃定地看着我：“你似乎只相信你自己。”</p>

我没有否认。</p>

不是只相信自己，只是有些事，即便面对他我也无法坦诚。</p>

我转而提起其他：“谢谢殿下那日的伞。”</p>

不打算左右言他，我直白地问出口。</p>

是想知道陆凝也的目的，他今夜出现也是，虽然看似只是来监管案子。</p>

但是意外的不止一次帮了我。</p>

要说刻意，却也像是无意。</p>

“伞？”陆凝也淡哂：“本宫不觉得自己有乐善好施的品格。”</p>

他接过亲卫手中的帕子擦手。</p>

“那便是司遥认错了车。”我也不在意：“殿下对今夜的事有何看法？”</p>

“或许城中纷纭并没有猜错，沈妙缇真的没死。”</p>

我忽略心中轻微的慌，垂下眉目显得温顺：“愿闻其详。”</p>

陆凝也是个工于心计的太子，他当然不会随我拿捏。</p>

更不会让我从他嘴里套出话。</p>

所以他只是看着我，说：“本宫是来查案的，不是来猜案的。”</p>

“那我来说，”我动了点别的心思：“殿下觉得，那一箭射杀侧王妃的目的何在？”</p>

其实我倒不认为那一箭是要射杀孟冬宁。</p>

。</p>